優美接著又問:“你為什麼恨她?”
羅永福的臉上浮起了猙獰與憤怒之色,“她是個賤人,是個臭婊子,除了故作冷漠,賣弄風騷外,她還會做什麼?她有什麼資格和我爭董事局主席的位置,她憑什麼騎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是一個乳臭未乾的賤丫頭,是一個只會賣弄風騷的臭婊子,她有什麼資格和我爭董事局主席的位置,她又憑什麼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優美接著再問道:“如果你有機會,你會怎樣報復她呢?”
羅永福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擰笑,“我會怎樣報復?我會當著董事局所有董事的面,將她扒光了扔到桌上,然後拿著皮鞭抽打她,將她騎在我的身下,讓她像一條母狗一樣叫喚,讓她丟人現眼,讓她痛不欲生。”
看著羅永福咬牙切齒的表情,聽著他惡毒無比的話語,秦盈即憤怒又震驚,一直以為,她都知道羅永福不服自己,也不喜歡自己,可是她真的沒想到,羅永福竟然恨自己,而且恨到如此的地步。
在她有些失控,想撲上去用大耳光狠狠的扇他的時候,嚴小開伸手抱住了她,並在她耳邊低聲道:“小不忍則亂大謀,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再忍耐一下,我會替你好好收拾他的。”
秦盈抬頭,接觸到他那雙平靜又溫和的眸子,浮躁與憤怒的心情稍稍平伏下來。
優美按著那張紙的問題繼續問道:“你沒有想過殺死她嗎?”
羅永福道:“殺死她?將她殺了太便宜她了。”
優美又問:“你沒有想過殺死她?”
羅永福道:“我想過!”
優美再問:“那你有這樣去做嗎?例如花錢僱傭殺手去刺殺她?”
羅永福搖頭,面目猙獰的道:“不,如果我花錢,不是找人去殺她,而是找人去綁架她。把她綁架回來,關在我的地下室裡,用鐵鏈鎖住他,不給她衣服穿,不給她飯吃,不讓她有做人的尊嚴,喜歡的時候就去幹她一炮,不喜歡的時候就毒打她一頓。讓她知道得罪我的後果,讓她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活在這個世上!”
這下,不但秦盈,就連嚴小開都感覺憤怒了,因為羅永福不但是個惡毒的人,而且是個十足的變態,表面道貌岸然,暗裡卻卑鄙齷齪。
只是,他還是努力的壓抑著心中已經熊熊燃起的怒火,在紙上刷刷的寫了一行字遞給優美。
優美照著念道:“你只是這樣想,並沒有這樣做是嗎?”
羅永福道:“不,我已經準備這樣做了,就這兩天,準備找人綁架她。”
嚴小開又趕緊的寫了另外一句。
優美又照著道:“到現在為止,你真的沒有找人去刺殺秦盈!”
羅永福道:“沒有!”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嚴小開忍不住失望的嘆了口氣,同時也有些迷茫,羅永福不是這個幕後主使的話,那又會是誰呢?
優美的問題已經問完了,嚴小開也不再紙上寫什麼,催眠式審問陷入了僵局,辦公室裡陷入死一般的沉靜。
兩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齊齊看向嚴小開。
好一陣,嚴小開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眼看向還痴痴愣愣,一臉迷茫的站在那裡的羅永福。
這廝雖然已經可以排除是刺殺秦盈的幕後主使,但絕不是什麼好人,別的不論,就衝他想侵犯自己女人的意圖,那就是死罪一條。
只是,讓他怎樣死,才能更有節奏感一點呢?
仔細的回憶剛才優美的審問,心中突然一動,立即又在紙上刷刷的寫下幾個問題,然後遞給優美。
優美接過來看一眼,臉色不由變了變,疑惑的看向嚴小開,看見他點頭,終於就按著紙上寫的詢問羅永福。
優美問道:“你有是一個地下室?”
羅永福道:“是的!”
優美又問道:“在哪裡?”
羅永福道:“在郊外一套屬於我的別墅裡。”
優美再問道:“現在裡面關著有人嗎?”
羅永福想也不想的道:“有!”
此言一出,在場的三人都被嚇了一跳,秦盈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緊張的抓住了嚴小開的手臂。
羅永福不是個好人,這是不容置疑的,可是壞到如此程度,卻是出人意料的。
這會兒,優美已經不用嚴小開來教了,因為她已經知道要問什麼。
“你關著的人是誰?”
羅永福毫無保留的道:“一個女人,在我身上騙吃騙喝騙錢財,給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