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強一頭霧水的問道:“老大,你在笑什麼?”
阿賴神色一沉,“我笑什麼關你什麼事?”
光頭強:“……”
進入電梯,要離開葡京大酒店的時候,阿賴突然又道:“我笑那姓何的真是個傻逼,他讓我低調處理這個事,就是怕我得罪洪興社,從而使那姓嚴的靠向那姓呂的,可是洪興社與呂家早就公海上合作開賭船了,那姓嚴的和那姓呂的早就打得火熱了,他要是跟姓呂的開家,洪興社絕對會站在那呂的那邊。瑪勒隔壁的,現在不挺我,到時候他真跟姓呂的開火,休想我會挺他。”
光頭強道:“可是咱們不挺他的話,賭場放數這個活兒,他還會交給咱們嗎?”
阿賴的神色一窘,在他的頭上狠敲一記道:“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
光頭強捂著頭,吃痛地齜牙咧嘴,可還是道:“老大,我說的是實話!”
阿賴又在揚起了手,喝道:“你還說?”
光頭強忙躲閃開去,不敢再吱聲了。
離開葡京大酒店,阿賴坐上自己那輛賓士的時候,看見仍恭立在一旁的光頭強,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你確定姓嚴的真的進了呂家?”
光頭強道:“據說是有人看見那姓嚴的坐上了那呂大小姐的車,然後那車駛進了呂家地帶,之後就沒出來,而人是不是還在車裡,不敢確定!”
阿賴沉吟一下道:“那給我盯緊了!”
光頭強問道:“那找到了他呢?”
阿賴的神色一沉,“那還用問嗎?發現他,立即給我亂刀砍死。”
光頭強弱弱的問:“這樣做,何大爺那邊會不會不高興?”
阿賴冷哼道:“想得通,他會高興。想不通,他會不高興。不過真要把那姓嚴的砍死,最後他還是會高興的。”
光頭強聽得一愣一愣的,“老大,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明白!”
阿賴擺手道:“你不需要明白,只要照我的話去做就行了!”
光頭強:“……”
另一頭。
呂妍已經抱上了騎士服,防護背心,帶著皮帽,手執馬鞭騎在一匹高頭大馬之上,慢悠悠的在草地上騎行著。
這個時候的她,看起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嫵媚英氣,讓倚在欄杆外的嚴小開看得陣陣出神。
呂妍騎著馬走了一圈之後,回到嚴小開面前,勒住韁繩止住馬後,指著側邊的幾匹馬道:“我讓人給你牽一匹馬來,讓你騎一下?”
嚴小開搖搖頭,沒說什麼。
呂妍疑惑的問:“你不會騎馬?”
嚴小開又搖頭,“不,我要麼不騎,要騎就騎寶馬!”
呂妍失笑道:“我家養的馬都是英吉純血馬,是世界上速度最快,身體結構最好,最勇敢,最敏感,熱血又倔強的寶馬,最適用於賽馬,之前的時候,我還捐了兩匹給塞馬協會呢!”
嚴小開笑著搖搖頭,“在我眼中,它們別說寶馬,連馬都算不上,頂多算是家畜罷了!”
呂妍愕然道:“呃?”
嚴小開道:“因為它們已經被圈養的失了野性,失了野性狼成為了奴性的狗,失去了野性的馬為人驅駛的奴隸,所以你說它速度再快性子再烈,在我看來也不過是有限公司!”
“公司不都是有限的嗎?什麼時候有無限公司了?”呂妍有些惱,因為她對這些馬投入了極大的心血與精力,請專人侍候,用最好的草料,平時除了工作之外就是把時間放在這些馬上了,可是引以為傲的寶貝到了嚴小開面前竟然被販得有一文不值,越想就越生氣,這就冷哼道:“我看你就是不會騎馬,所以才這樣說!”
嚴小開失笑道:“我不會騎馬?我騎馬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
呂妍道:“你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嚴小開道:“我什麼時候不打草稿……不,我什麼時候吹牛了?”
呂妍道:“你今年幾歲了?”
嚴小開道:“馬上二十四了!”
呂妍道:“那不過和我差不多大而已,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我沒出世就會騎馬,難道你在孃胎裡就開始騎馬?”
嚴小開無語,很想問她一句,一千年前,你出世了嗎?
呂妍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裝死,眼珠轉了轉,一個有心想他出糗的鬼主意就冒上心頭,張嘴道:“哎,姓嚴的,咱們來打個賭怎樣?”
嚴小開睜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遲疑的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