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被子重新蓋到他的身上。只是手還來得及鬆開被子,一隻手就突地伸了出來,將她一把拽了下去。
“啊~”猝不及防之下,鄭佩琳被他拽得躺倒在床上,然後被他迅速的摟住,捂在被窩裡面。
感覺到他溫熱又結實的身體,鄭佩琳羞得不行,一邊伸手推他,一邊罵道:“臭流氓,你要幹嘛啊?”
嚴小開翻了個身,分開她的雙腿將她壓在身下,壞笑著問:“你說呢?”
鄭佩琳感覺身下有個堅硬又灼熱的東西正緊緊的抵著自己的那個地方,心兒不由怦怦的跳起來,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整個身子都陣陣的發軟,有些羞又有些急的她道:“放開我,不然我生氣了!”
嚴小開道:“我都還沒生氣,你生哪門子的氣。”
鄭佩琳疑惑的問:“你又生得哪門子氣?”
嚴小開道:“昨兒晚上你幹嘛去了?不是說好等我回的嗎?”
鄭佩琳道:“家裡派人來接我,我就回去了唄!而且我也沒說等你好不好,我只是說要收拾屋子罷了。”
嚴小開搖頭,蠻橫的道:“我不管,我必須得懲罰你!”
鄭佩琳羞惱的道:“你敢……”
“敢”字還沒完全說出口,她的嘴巴已經被嚴小開嚴嚴實實的堵住了。
嚴小開一吻住她,立即唇舌並進,兇狠霸道,卻又不失溫柔細緻的親吻起她來。
“唔~唔~~”鄭佩琳被吻得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雙手也在他的肩膀胸膛上拍打起來,只是掙扎了一陣,她又頹然的放棄了頑抗,因為一年不見,這廝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力氣大的驚人,怎麼都沒辦法擺脫他的糾纏,而且……被他狂熱地親吻的感覺也著實不賴,舒服,美好,又甜蜜。
別人常說,既然那啥不能那啥的時候,就得試著那啥。
鄭佩琳安靜下來,試著那啥的時候,卻是一發不可收拾,情不自禁的回應起他來,與他熱熱烈烈的深情接吻。
吻著吻著,她就感覺身下一熱,一隻大手竟然從她的裙襬下鑽了進去,正緩緩的撩撥著她。
理智雖然告訴她,趕緊的把那隻討厭的爪子推開,可是身體卻誠實的告訴她,她需要這樣的愛撫,所以儘管一隻手伸了也去,也抓住了那隻作惡的爪子,但並沒有用什麼力氣。
感覺到她欲拒還迎的態度,嚴小開就更是放肆,恣意的挑逗起她來。
當他淫了一手好溼,覺得水到渠成,這就要將她的小褲褲褪下來的時候,鄭佩琳則突地張開了迷離的雙眼,一把推開了他,“不行!”
嚴小開被推得坐了起來,一臉愕然與失落的看著她。
鄭佩琳掙扎著坐起來,一邊整理自己紊亂的衣裙,一邊道:“在你的級別沒有超過我之前,不能給你……上。”
嚴小開聞言趕緊躺了下來,“那我給你上,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鄭佩琳愣了一下,白眼連翻道:“這有區別嗎?吃虧的不還是我?”
嚴小開道:“那……”
鄭佩琳伸手在他的身上狠打一下,“什麼這啊那的,趕緊起來,跟我上醫院去。”
嚴小開疑惑的問:“上醫院幹嘛?”
鄭佩琳道:“給你看病!”
嚴小開道:“我沒有病,我的身體正常著呢,不信你看。”
鄭佩琳垂眼看看,臉又紅了起來,忙別開目光道:“我不是說你那兒有病,我是說你的腦袋。””
嚴小開道:“我的腦袋?”
鄭佩琳道:“你忘了?你的腦袋裡還有個血腫呢!本來昨天我回來的時候就要帶你去複查的,結果被你胡攪蠻纏一陣,我倒了忘了個乾淨。”
嚴小開這才恍然記起來自己的腦袋裡確實有個腫塊這回事,但還是搖搖頭道:“這麼長時間都不疼了,應該沒事了!”
鄭佩琳固執的道:“什麼叫做應該沒事,趕緊起來,跟我去檢查。”
嚴小開苦著臉道:“不去行不行啊?”
鄭佩琳堅決的搖頭,“不行!”
嚴小開只好掀了被子,就那樣**裸的站了起來。
又看見他那觸目驚心,讓人心跳加速的小小開,鄭佩琳嚇得趕緊的轉過身去,嗔罵道:“哎哎哎,你避著我點行不行,別動不動就拿你那東西在我眼前晃!”
嚴小開不以為然的道:“反正你遲早也是要和它親近的,現在多熟悉熟悉不好嗎?”
說這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