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勞累過度且體虛,自然是因為四爺一夜勞累所致。
四爺聽聞自己體無大礙, 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四爺中的是什麼藥?你能否診得出來?”
四爺直接問, 府醫抬頭看了四爺一眼才斂眸謹慎說道:
“草民醫術不精, 只能診出四爺您中的是烈性春/藥, 卻不知此藥是何藥。”
四爺自己親身經歷, 自然知道這春/藥的藥性是何等強烈。
“若是此藥不解, 那爺會如何?”
那府醫聽問身體都忍不住顫抖了。
“若, 若是此藥不解, 可以會損傷四爺您的身體, 會致使您不能,不能……”
府醫連道數個不能卻都沒敢說出口,雖然府醫沒敢說了來,但四爺已經猜出來了。
四爺那一向冷硬麵無表情的臉, 此刻陰沉得嚇人, 帶著濃濃的殺意。
感覺到四爺的殺氣了那府醫趕忙又解釋:
“四爺您放心, 您中/藥解得及時不會損傷您的身體。”
府醫被嚇得不輕,就怕四爺震怒殺了他。
“爺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事。”
“是是是,草民發誓絕不向第三人說起。”
那府醫磕頭髮誓。他已經打定主意將這事爛被肚子絕不向任何人提起,即使如此府醫心裡依舊惶惶不安,就怕被四爺滅口。
“下去開藥吧,方子給蘇培盛。”
“是。草民告退。”
府醫出去之後,站在門口抹去額上的冷汗狠狠鬆了口氣。
屋內,四爺從懷裡取出一對耳墜,腦海裡不由想起昨晚的事。
四爺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他的意志絕非一般人能及的。昨晚中/藥之後他意識到情況不妙,便將隨身帶的保命的藥丸吞了下去。雖然最後他還是因藥效發作昏倒在地上,但他並沒完全失去意識。
自失去養母之後,生母不願意接受他,他在步步危機的後宮生存,甚至連睡覺都不敢熟睡,因為他怕熟睡之後就再也醒不來。
因為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所以昨晚發生的事他都知道,那兩個宮女說的話他也都聽見了,甚至後面發生的他也非常清楚。
一直到事發洩結束他昏睡過去之前的事他都清楚。
至於手上的這對耳墜都是昨晚他親手藏起來的。
從那兩個宮女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兩個宮女的身份,知道她們原本想算計的人不是他。
被算計四爺是極其憤怒的,尤其是賈元春的那些話讓他覺得憤怒,覺得屈辱。
四爺雖不得康熙和德妃喜愛,可到底是皇子,這輩子除了生父生母和異母兄弟使四爺受過屈辱之後,還沒有其他人敢讓四爺受如此屈辱。
有仇不報,他可從不如此,他可從來都是睚眥必報的。
在殿外曬了大半天,賈元春都被曬得頭暈目眩,還是姜宛茵攙扶著她,她才沒倒下去,直到快午時德妃才叫她們進殿。
“奴才給娘娘請安。”
“昨夜你們出去了?”
德妃沒叫起,冷眸盯著她們冷聲問,特別是盯著賈元春。實在是姜宛茵那黑黃的膚色讓德妃覺得傷眼。
“回娘娘,昨晚奴才聽說御花園燈景十分美麗就忍不住出去看看了,不過奴才很快就回事了,奴才並沒有惹事。”
“真的。”
德妃盯著賈元春,讓賈元春備感壓力,不過賈元春還是扛住沒有被嚇到。
“千真萬確,奴才不敢欺騙娘娘。”
“去看燈景,既然你這麼有閒心那就去給本宮抄百遍《妙法蓮華經》,什麼時候抄完了,什麼再來見本宮。”
“是,娘娘。”
賈元春哪敢反抗,德妃吩咐她就只能領命。
德妃不耐煩很快就打發姜宛茵主僕出去了。出了正殿,賈元春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匆匆回屋去。姜宛茵跟賈元春回去,她也沒說話。
賈元春進屋之後,姜宛茵原本是要跟著進屋的,她腳都踏一隻進去了又收了回來,她就站在門外沒進去。
隨即便聽到屋裡傳來咒罵的聲音。
賈元春在發洩怒火,咒罵德妃。因為不敢砸東西不敢大聲罵人,所以憋了一肚子氣的賈元春就在屋裡低聲咒罵。
賈元春在屋裡發洩了一通之後,冷靜下來發現姜宛茵竟然不在,這怒火又上來了。
賈元春怒氣衝衝衝出來了,看到站在門口的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