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過碗姜宛茵催薛虹休息,薛虹也真是累得不先,躺下沒一會就睡著了。姜宛茵將薄被給薛虹蓋上。
因為今天金陵城裡人車太多, 去薛家的近道都給堵了,姜宛茵便讓陸安繞遠路回薛家。此時馬車上只有姜宛茵母子和陸安夫妻及薛虹的兩個小廝六人。
馬兒正疾走著,突然從巷道里穿出幾個黑衣人,嚇得陸安趕緊勒馬停下。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幹什麼?”
陸安色厲內荏的呵斥。
“將馬車裡的人留下便饒你三人性命。”
“夫人,有刺客您別出來。
陸安和兩個小廝雙腿抖擻著站在馬車旁,一副護著馬車的樣子。
聽到陸安的聲音姜宛茵並沒縮在馬車裡,她直接掀簾出來了。
姜宛茵站在車轅上冷睨著攔路的四個黑衣人,臉上浮起寒意。
“誰派你來的?”
四個黑衣人沒回話直接執刀衝過來。
“照顧好大爺。”
姜宛茵吩咐一聲後直接從車轅上躍起,腳尖在馬背上輕點借力撲向衝過來的黑衣人,從腰間抽出軟劍劈向四人,將四人攔在離馬車數米之地。
因為攜帶武器不方便,從儲物間內拿東西又容易暴露,所以姜宛茵便選擇了軟劍做武器。
數世的功力經驗加上十數年的苦練,四個黑衣人雖身手不凡但卻不是姜宛茵的對手,不過半個時辰,姜宛茵便將四人都擊傷癱倒在地,四人的手筋腳筋都已經被姜宛茵挑斷了。
對想傷害她孩子的人,姜宛茵從不手軟。
姜宛茵飛快上前迅速卸了四人的下巴,因為她知道像這樣的刺客絕大部分都是死士,擒後便會立即咬破藏在裡的毒自殺;所以姜宛茵卸掉他們的下巴,不給他們自殺的機會。
姜宛茵腳踩著其中一個黑衣人,劍指其喉卻並未揭去其蒙面。
“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為何要抓我兒?”
被踩之人閉目不語。
“不說是,現在不說,有你後悔的時候。”
“陸安,將他們都給捆起來。”
馬車那邊陸安和兩個小廝在姜宛茵大顯身手裡早就已經驚呆嚇傻了。姜宛茵叫陸安,陸安這才回過神來了。
“啊,二,二夫人……”
“二什麼二,快點過來將人捆起來。”
“哦。”
陸安和兩個小廝趕緊跑過來,扯了四人的腰帶將四人給捆起來。
“夫人,都捆好了。”
三人看姜宛茵的目光充滿的敬佩。
“今兒的事回府不得跟任何人提起,否則……”
姜宛茵握著軟劍的手一晃,嚇得三人立即發毒誓,絕不會提起姜宛茵才收了軟劍。
“夫人,那現在怎麼辦?”
姜宛茵看著被捆起來的四人,心思飛快思考。
鬧了這麼大動靜,只怕一會就該來人,得馬上離開才行。
只是這四人絕不能帶回薛家,免得嚇著薛衍而且也不好解釋,再有還可能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該怎麼處理好呢。
突然看到一黑衣人肩處的印記,姜宛茵立即想到了。
哦,有了。
姜宛茵從袖裡拿出一個小瓷瓶,其實是從儲物間內拿出來的,只不過是以袖做掩飾罷了。撥了瓶塞,將藥往四人臉上撒去,藥一倒四人立即就暈過去。
“將人抬馬車,去康親王別院。快點,該來人了。”
反正在康親王那她暴露的也不少了,也不怕再多一件。
陸安三人哪敢問,趕緊將人都抬到馬車上,姜宛茵還嫌四人佔地方,讓陸安將四人都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