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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頁

王氏機靈,知道賈史氏偏疼丈夫,喜歡丈夫孝順便命丈夫當藉口。果然哄得賈史氏高興不已。

“還是政兒孝順,我不過說了一回他就記住了。”

知道小兒子惦記,賈史氏心裡就舒坦。

“您的事二爺和兒媳可是一直放心上的。”

王氏哄著賈史氏笑得眼角都起了皺紋。趁著賈史氏不注意,王氏衝著張氏顯了一個得意的神情。見張氏微晃站不穩的樣子,王氏更是笑得得意。

張氏見王氏如此,就知道王氏是故意的,心裡對王氏暗恨不已。

王氏知道她是小腳站不久,才故意如此。賈史氏被王氏哄得都忘了小腳不能久站的張氏。或許是故意忘了。

姜宛茵只管伺候賈瑚用膳,對婆媳妯娌勾心頭角她只看著,她並不關心。

賈瑚遇事那日她扯上賴嬤嬤已經得罪了太太賈史氏,她萬不敢在榮喜堂大意,她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可玩笑。

張氏明知她得罪了賈史氏和賴嬤嬤,依舊每回請安都必帶上她,雖然知道張氏如此是為了保賈瑚安全,且也對她一個奴婢根本不在意。

如此站在張氏立場並沒有什麼錯,若是其也自小就被灌輸奴役的下人或許會任勞任怨,但姜宛茵不一樣;所以對張氏如此對自己她心裡是有怨氣的。

好在她一個小奴婢,賈史氏還沒將她放在眼裡。

當然也是因為每回來榮喜堂她都足夠小心謹慎。

也是賈瑚夠乖巧敏/感,或許知道賈史氏不喜他,又或許是張氏和賈赦告訴過他,所以到榮喜堂賈瑚向來乖巧從不耍性子多說話。不像在榮慶堂老太太那時那般活潑嘴甜討老太太喜歡。

姜宛茵雖對賈赦夫妻不緩和與賈史氏的關係,還拉開與賈史氏距離心有不解,不過那是主子的事與她一個奴婢無關。

等賈史氏用完膳,桌上的早膳都涼了,張氏和王氏就著吃了幾口賈史氏吃過的剩菜,顯然兩人也胃口只是意識一下就讓下人收了。

等伺候完賈史氏,妯娌倆從榮喜堂出來時,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

一出榮喜堂,張氏整個都脫了力,只能讓書芳書顏架著走。王氏嗤笑。

“嫂子你怎麼啦?莫不是伺候太太累著了?”

王氏說話聲音可不小,她故意這麼說,目的就是想毀張氏的名聲。

伺候婆母累著,這不是在給婆母上眼藥說婆母不慈嗎。反過來也是在張氏不孝,伺候婆母還嫌累。

張氏聞言眯眸看著王氏。

“多謝弟妹關心,我只是昨晚沒睡好身子乏了。”

“說來也是我這身子不爭氣,自小養成的壞習慣,只因好讀書少動彈身子養得嬌弱,不像弟妹出身武將之家,身子壯實。王縣伯家家訓嫂子未出閣之前就有耳聞,弟妹自是與旁人不同。”

張氏說著臉上浮起一臉笑容,刺得王氏嫉恨不已。

“時辰也不早了,璉哥兒也該醒了,嫂子就先回去了,弟妹你慢走。”

張氏的次子滿月的時候,賈代善給孩子起名賈璉。這瑚璉兄弟是齊了。

說完張氏在書芳書顏伺候上了軟轎,帶著賈瑚姜宛茵等人離開。

王氏看著轎子遠處,終於繃不住氣得面容扭曲了。

“好你個張氏……”

竟敢諷刺笑話她不讀書不識字。

王家“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家訓在京中早就成了笑話了。

“奶奶您別生氣,仔細別傷著哥兒……”

王氏的丫鬟金釧見她生氣忙勸她,王氏遷怒抬手就甩金釧一巴掌。

姜宛茵跟在一旁看到軟轎上的張氏見她陰沉著臉,姜宛茵扯了扯她娘,意示嘴巴說個不停的她看張氏的臉色讓她別再說話。

姜宛茵她娘畢竟伺候過張氏十多年,一見張氏臉色果然不敢說話,甚至抱著賈瑚還故意慢了兩步。

等回到懷芳院之後姜宛茵她娘悄悄拉住姜宛茵叮囑她。

“今兒你別往大奶奶跟前湊。”

“怎麼啦,娘?”

張氏給賈瑚啟蒙,她還想蹭課多識幾個字呢。

“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你聽我的就是。”

姜宛茵聞言思索了一下,她知道她娘曾經伺候過張氏十幾年,必是對張氏有所瞭解,想來聽她娘總不會錯。

不想沒一天就真出事了,不過不是懷芳院出事,而是聚福院那傳來訊息二奶奶王氏動了胎氣,府裡派人去請太醫。

之後幾日去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