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枝也跟著一同出去。
馬上就是兩個小外孫洗三禮了, 姜宛茵可不想在這時候與王秀瑤撕逼, 畢竟王秀瑤可是要去參加她的兩個小外孫的洗三禮的, 若是王秀瑤在洗三禮上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或是說什麼對寶櫻不利話,那可就糟了。
正是因為這份顧忌,姜宛茵才容忍王秀瑤。
見王秀瑤繃著一張冷臉進來, 姜宛茵笑著上前行禮:
“妾給太太請安。什麼風把太太吹到妾這來了?太太您屈尊降貴踏足妾這賤地, 可真是讓妾這蘭心院蓬蓽增輝啊。”
王秀瑤走過去坐下才叫姜宛茵起來, 姜宛茵也自顧走到一旁坐下。
“太太您有什麼吩咐派人來傳話妾過去就是,何必勞您親自過來呢。”
王秀瑤不願意踏足妾室的院子,姜宛茵也不願意讓王秀瑤來自己的院中。
“收起你假模假樣, 本太太過來有事要與你說。”
王秀瑤繃著張臉,連個笑容都沒露過。
“太太與妾說正經事,不知太太要與妾說什麼事呢?”
姜宛茵倒是好奇王秀瑤到底要與她說什麼事。莫不是王秀瑤去王家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不可能啊,王秀瑤最有可能就是回王家找王子騰給她撐腰,就像過去十幾年一樣, 一有什麼事王秀瑤便寫信讓王子勝和王子騰給她撐腰。
為了薛家每年的一大筆銀子,為了打壓薛家,王子騰可是每回都替王秀瑤撐腰敲打薛衍的。
莫不是王子騰給她撐腰她底足了想來找她麻煩。
姜宛茵收斂了神情,冷漠地看著王秀瑤。
她倒想看看王秀瑤到底想做什麼。
她雖不想惹麻煩,但並不表現她好欺負。
“我要與你做樁交易。”
被姜宛茵冷漠的眼神看得王秀瑤心裡不禁打顫,她強撐著臉不改色地說到。
姜宛茵沒說話,看著王秀瑤等她下文。
“姜氏,我知道你的能耐,所以你有恃無恐。”
聞言姜宛茵臉上露同諷刺說道:
“我從未主動招惹過你,我只要平靜生活,是你不斷挑事;我若沒半點本事,只怕我們母子幾個早就沒命了。你們王家女的陰毒手段,我可是親自領教過的。”
進京這近一年來了,她與王夫人無怨無仇,可是王夫人自她母子進京後一直針對謀害他們母子,王夫人那層出不窮的陰謀手段,一次比一次歹毒。
姜宛茵已經將這數月來王夫人和王子騰做的那些事都已經告訴薛衍了,薛衍知道後大為震怒。然,即使姜宛茵和薛衍都憤怒但卻不能對榮國府和王家如何。
當今年紀大了越來越念舊,對四王八公等老臣十分寬容袒護,就算是幾位皇子且都不敢對這些礙眼的老臣動手,更何況是沒什麼根基的薛家。薛家若是對榮國府和王家動手那就是與當今過不去,如此薛家豈能好。
所以在薛家還沒有足夠強大起來了,如今唯有蟄伏起來等待機會。
現在不能扳倒賈王兩家,但這並不代表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這仇她可是會一直記著的。這事她會與王子騰王夫人慢慢算的。
見姜宛茵臉上厲色,嚇得王秀瑤心裡打顫,只不過她向來高傲寧強撐著也不肯示弱。
王秀瑤嚥了咽口水依舊繃著臉繼續說道:
“我想與你交易,只要你不害我和我的兩個孩子,不與蟠兒爭奪薛家,我可以不管你和你的四個兒女,也不會再針對為難他們。你應該知道,不論老爺再怎麼寵你也改變不了你是妾室,我是老爺的正室嫡妻,是他所有的孩子的嫡母。府裡所有孩子的婚事我都有決定權,他們必須的孝敬我。大景朝以孝治國,一個不孝的罪名足以毀掉你上個兒女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