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絕情,如此威逼你母親和弟/弟!”
賈赦一說魚死網破,尤其是他一副“我豁出去”不怕死的樣子,賈史氏和賈政就害怕了。賈政可以說是像足了賈史氏,一母子倆一樣的膽小怕死。
所以賈史氏讓步了,不過她也提更過份的條件。
“你原本只是想分家而已。你要分家,我答應你,但前提是二房不能搬出榮國府,你得將爵位讓給政兒。”
“我早就知道你們打的是我的爵位的主意。不行,這爵位可父親傳給我的,他賈政一個偽君子如何能配襲爵。”
賈赦輕蔑地看了賈政一眼,諷刺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打我爵位的主意。”
這個偽君子,總是躲在生母妻子背後,藉著生母和妻子的手來謀奪不屬於他的東西。
“你若是不答應,那我就去金鑾殿上撞死,讓這天下人都知道你賈赦是個逼死生母的不孝子,讓你遺臭萬年。有你這個為子不孝的父親,我就不信聖人還能讓賈瑚入朝為官。”
賈史氏拿賈瑚威脅賈赦,她才想起孩子才是賈赦的軟肋。賈史氏也決絕了,再不退讓。
兒子也的確是賈赦的軟肋,賈赦聞言皺起聞頭,眯眸看著賈史氏和賈政,眼中閃爍著危險的目光,不過他終究是忍下了。
“想要爵位,可以,但我也是有條件的。您們若不答應,那就大家一起死。”
“夫人, 穆忠家的回來了。”
“快叫她進來。”
姜宛茵正在陪小女兒做女紅,聽說派出去的人回來了忙叫人進來。
“奴婢給夫人請安, 給二小姐請安。”
“免禮。快說說榮國府的事。”
沒錯, 姜宛茵就是派人去榮國府看戲看熱鬧去了。
收買的榮國府的下人傳來訊息說是榮國府要分家了, 姜宛茵趕緊派人去看戲。
榮國府這個大戲臺, 這京城裡不少人都指望著榮國府這戲臺打發閒餘時間呢。除了在榮國府那一世之外,其餘數世姜宛茵都喜歡看榮國府的戲。
雖然每一次這戲都雷同但卻又都有不同,每次聽都頗有些不同的意思。
只是可惜了, 不能看現場,否則也能圍觀一下賈赦大戰賈母或是賈母賈赦母子大戰。也不知道愚孝的賈赦能不能鬥贏賈母。
姜宛茵並不知賈赦的改變, 還以為一世張氏死了, 賈赦又成了書中那昏庸糊塗的賈赦了。
“夫人, 榮國府的下人一早出來請大夫,說是榮國府的政二老爺將賈太君給氣昏過去了。旁人好奇一問,那下人也不避諱有別人大聲的說, 這會怕是滿京城的人都知道榮國府的政二老爺氣昏賈太君的事了……”
賈政氣昏賈史氏, 不可能。賈政如今所得皆是仗都著賈史氏,這榮國府裡可沒有比他更聽賈史氏的話的人,賈政會氣賈史氏, 這怕是另有內情。
姜宛茵對榮國府賈母賈赦賈政等人都非常瞭解, 說賈政氣賈母姜宛茵卻是不信。
姜宛茵心思轉了一下, 那邊穆忠家的還繼續說著。
“……赦大老爺讓人請了族長還開了宗祠,榮國府分家了。您猜榮國府這家是怎麼分的?”
穆忠家的還賣了個關子。
“這還能怎麼分,赦大老爺是榮國府的主人, 自然是兩房分家之後,政二老爺搬出榮國府唄。”
姜宛茵沒說,說話的是姜宛茵身邊的大丫鬟。姜宛茵只是笑了笑,笑得莫測。
“安秀姑娘你猜錯嘍,這榮國府分家可和別人府上分家可不一樣。榮國府分了家,搬出榮國府的是赦大老爺,那政二老爺留在榮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