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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經這一事王子騰的名聲大跌。
薛家沒人在朝,王子騰在朝堂被人彈劾之事姜宛茵自然不知道。
和兒子用過早膳之後,姜宛茵便到書房獨自忙碌。
卻說王夫人讓周瑞家的派人到街口等薛家送禮來,可是等王夫人在榮慶堂伺候賈史氏用完早膳回來發現薛家還沒送禮來,一看已經快午時了。
被賈史氏挑剔了一番心情很是不悅的王夫人沒看到薛家的禮,心裡就更不爽了。
又讓人叫來周瑞家的問。
“薛家可是來人了?薛家送的禮呢?”
被王夫人叫來忐忑不安的周瑞家的苦著臉說道:
“太太,薛家壓根就沒派人送禮來更說別是登門拜訪了。奴婢派去的人一直守在街口,這都大半天了,薛家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太太,都這會了薛家還沒來人,該不會是不來了。”
見王夫人生氣,怕王夫人遷怒她,周瑞家的聰明直說薛家的事。
王夫人大怒拍案。
“好你個姜氏,不過是個賤婢出身賤妾,竟敢不敢我榮國府看在眼裡。”
見王夫人生氣,周瑞家的擠著眉眼湊過去說道:
“太太,這事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薛家不過一低賤商戶,那姜氏原還是王家的奴婢,姜氏和她那些個孩子也不過是低賤商戶的賤妾庶子;咱們榮國府可是國公府第,他們竟不敢將咱們榮國府放在眼裡,這事是要傳出去還不得被咱們榮國府的老親故友們及京城官宦人家笑話。”
“若是讓人知道,連個低賤的商戶都不將咱們榮國府放在眼裡,那以後誰還將咱們榮國府當回事。”
“再說了,等過了年大爺就該參加會試殿試了,大姑娘也要大選進宮了;這事要是傳出去,以後大爺為官,大姑娘在宮中豈不是遭人恥笑。”
“太太,說不定薛家就是打著這主意呢。那姜氏的女兒如今是康親王的庶妃,咱們大姑娘以後可是榮親王的側妃,只怕姜氏那是不想讓咱們大姑娘有大造化,怕咱們大姑娘壓她女兒一頭……”
“太太……”
周瑞家的知道兒女榮耀是王夫人的軟肋,所以她拿王夫人的一雙兒女說話,極盡挑唆。
王夫人原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發現薛家沒來人也沒送禮心中惱怒,這會被周瑞家的挑唆更是怒火沖天。
“去,讓人備轎。我倒要去看看姜氏這賤婢意欲何為。”
王夫人怒氣衝衝去薛府問罪。
薛府,姜宛茵一個人在書房忙活了大半天終於將事情忙完了,這會正喝著茶聽玉枝稟報王家及王子騰的事。
姜宛茵雖讓人盯著王家,但她也知道下人能打聽到也只傳出來的事,其他的事只怕是打聽不到什麼。只是待問得知訊息時,姜宛茵震驚不已。
“你說王子騰被人彈劾了?”
姜宛茵聽到這訊息十分驚訝。
竟然馬上就有人彈劾了王子騰,這也太快了。
“是的,夫人。聽說王氏族人仗著王大人之勢強搶民女,草菅人命,王大人遭御史彈劾被聖人申飭罰俸。犯法的王氏族人也被順天府派人給抓了。聽說已經有不少苦主到順天府狀告了,這事鬧得很挺的,外頭沸沸揚揚,京里人大概都知道這事了。”
“鬧得這麼大……”
不正常啊。
以王子騰的官職及手中的兵權,一般人,哪怕王子騰的政敵,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是絕對不敢對王子騰動手。
看來是真有人與王子騰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