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等丫鬟綠蘭屋裡搜的……”
玉枝一個個點名,被點到皆是嚇得面無人色了。玉枝還沒點完,陸安帶著東西來了。
搜出的東西可真是五花八門。
二薛家義勾結外人算計謀害主子的來往信件,大筆來歷不明的銀票銀兩,還有害人的藥物,還有那些已經被報損的東西如今卻在奴才屋裡搜到等等,可真是叫姜宛茵母子大開眼界。
開啟信件和冊子看,姜宛茵這才知道薛義不僅勾結王家還勾結了王夫人。會試那天路上結的冰就是他帶人做的,而截殺薛虹的人是王夫人派人的。
不管幾世,王夫人似乎都喜歡派人截殺她的兒子。她與王夫人這算是累世仇敵了。
“薛義,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老爺對你信任有加,將薛家京中府邸交由你打理,許你厚祿,你就是如此報答老爺的。”
這薛義的妻子是是王家的家生子,是王秀琳的陪嫁奴婢,不過在嫁給薛義之後就以王秀瑤的陪嫁奴婢到薛家來。
若不是京進後她因為防備王秀瑤暗中調查薛家留在京城的下,還不知道薛義這個二管家竟是個三姓家奴。
姜宛茵將帶來的三個兒子的衣服扔在下人面前的地上。
“你們可認得這衣服?你們在這衣服做什麼手腳你們可還記得。”
姜宛茵毫不留情的怒斥,做出毫不留情的決定。
“我這人最恨你們這等對主子不忠心背主又心腸歹毒的奴才奴才,斷斷容不得你們。”
“我娘說的不錯,我們斷容不得你們這些背主的奴才。陸安,派人去叫伢婆來……”
薛蛉和薛蚖兄弟倆也起身支援姜宛茵。
“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
這物證都俱在了,但顯然薛義不想認罪。一聽姜宛茵要發賣他們,薛義就暴起反抗了,他怒指著姜宛茵大罵。
“是姜氏你想排除異己,故意栽贓陷害我等。你原不過是太太的丫鬟,你自己背主爬床……”
薛義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姜宛茵沒說話陸安已經帶人上前按住薛義,堵住了他的嘴。
“二管家可是老爺親自指定的,姜氏你能處置二管家……”
看到薛義被抓,薛義的妻子跳出來指責姜宛茵。還有其下人也叫囂起來:“我們是太太的陪嫁,你不能處置我們……”
“都給捆起來堵住嘴。”
薛蛉兄弟倆大怒,指揮著下人將背主的下人不論男女都捆了起來堵了嘴。
“娘,薛義這奴才竟敢勾結外人謀害主子,咱們將他們都送官公辦。”
薛蛉提議。
姜宛茵聞言卻笑了笑,她知道薛蛉的心思。這孩子不如他弟弟機靈,又太過正義,著實叫姜宛茵為他操心。
“家醜不可外揚。咱們薛家在京城根基太淺,而虹兒還在殿試,此次不宜鬧出去。再說了賈史王薛金陵四大家庭還不到決裂的時候,賈家王家雖沒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明著和兩家對上,是不明智的。硬碰硬那就是以卵擊石,薛家還碰不起。”
姜宛茵將事情掰開講給兩個兒子聽。
最後姜宛茵做出了處置決定。
“這些敢謀害主子奴才不論男女灌了藥,讓伢人發賣到西北挖礦。”
被捆的下人聽到姜宛茵的話皆滿臉恐怕,不斷掙扎吱嗚,不過母子三人都沒有心軟。十幾個下人被拖下去,各個面如死灰。
待只剩母三人時薛蚖終於忍不住問出來:“娘,賈二太太和王子騰想害咱們,難道咱們就這麼放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