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母;而且此次進京後姜宛茵表現出來的手段等等都讓薛衍決定不瞞著她。
“王子騰如此殷勤目的不過是想利用康親王復起罷了。”
“王子騰被貶是因為王老太太借他的名義放印子錢。雖說這事可大可小,但當時那借券可是被人掛到了皇宮宮牆上,這文武百官和不少京城百姓都看到了。聖人仁慈念舊不曾重罰於他只是貶了他官職,這已經讓京城百姓議論紛紛了。如今連半年都未到,聖人不可能這麼快讓他復起的,否則如何向文武百官和京城百姓交代。”
當初為了給兒子報仇,她可是特地花錢讓京城裡的叫花子將這事宣揚得滿京城都知道。京城裡幾乎無人不知,王家老太太仗著王子騰之勢放印子錢,害得百姓家破人亡;然聖人仁慈卻沒將王家抄家。
百姓們對此十分不滿,但百姓們不敢怨聖人,所以有的怒火可不都是衝著王家和王子騰去了。
就是如今數月過去,還不時有人朝王家門口扔臭雞蛋呢。
這事影響極壞,聖人就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可能現在就讓王子騰復起。聖人年老了,越來越在意自己的名聲,完全不顧百姓怨言,只想為自己留在仁慈之名。
“王子騰可一直是榮親王的人,那些個皇子鬥得跟斗雞眼似的,王子騰不能復起其中不知有多少皇子官員打壓他,咱們薛家根基淺,咱們可不能趟這渾水。”
“當初他位高權重,可沒將咱們薛家放在眼裡。當初虹兒兄弟三個帶厚禮登門被王子騰給晾了一天,王家連杯水都不曾給我兒子喝,讓我兒子忍飢挨餓挨寒受凍等到半夜便將我兒子攆出來了。如今他落難了才想到咱們薛家;若是他真復起了,只怕會是和當初一樣,恨不得將咱們薛家踩到泥裡去。”
“再則王子騰三番幾次謀害虹兒,他與咱們薛家可是有大仇,這大仇咱們還未報,豈還能去幫他。”
她沒殺了王子騰替兒子和薛家報仇便罷了,又怎麼可能幫王子騰復起。對薛家和她兒子做下那麼多惡事,還想讓薛家幫他復起,王子騰這是拿薛家當傻子,他未免也太理所當然了。
“我明白了,總之咱們不必管王子騰就是。”
薛衍對王子騰更是沒什麼好感。
王秀瑤已經將她與王家與王子騰決裂之事告訴了薛衍,並且讓薛衍提防王家和榮國府。夫妻倆人之間雖然早已經沒有感情了,但畢竟是二十餘年的夫妻,哪怕彼此之間有再多的怨言,可兩人之間還有兩個孩子,這情分總是有的。
夫妻倆深談過一次之後,薛衍對王秀瑤或是王秀瑤對薛衍都平和了許多。
“虹兒那,回頭老爺您也跟他說說,讓他多謹慎些。”
“嗯。知道了。時辰不早了,睡。”
或許是王秀瑤的威脅和姜宛茵的警告起了作用,一直到龍鳳胎滿月王夫人和王子騰都很安分沒繼續作夭使陰謀詭計。
龍鳳胎滿月,寶櫻因為姜宛茵給配的調理身體的藥丸養了一月身子已經好了,所以也就只坐了一個月的月子便出月子了。只是可惜龍鳳胎滿月,姜宛茵因為身份之故依舊沒有去康親王府參加龍鳳胎的滿月宴。不過姜宛茵倒是讓王秀瑤帶了一封和滿月禮給寶櫻。
龍鳳胎是大景朝皇家百年來的第一對龍鳳胎,寶櫻也母憑子貴,在龍鳳胎滿月這天,聖人下旨冊封寶櫻為側妃。從此後寶櫻就是康親王府的側妃,位同郡王妃。
薛家也因為出了個康親王側妃而水漲船高,薛虹這個康親王側妃的同胞親兄長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