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喜歡走後門。”海棠提起酒壺,幫他滿上了一杯。
“哈哈,三妹真是愛說笑。對了,爹讓我送地銀子夠不夠花?你現在住在府外,開銷不小吧?”
“夠,怎麼不夠?不夠咱們還能上酒樓嗎?”海棠優雅地端起杯子敬他。兩杯輕釦。發出清脆地響聲。
“承謐兄費心了,雖然海棠住在府外。可一切開銷都由府裡出。”方楚亭對於葉家送銀子一事有些不高興,海棠卻不以為然,有銀子送來不用白不用。
“夠用就好。”葉承謐淡淡一笑,起身走到窗子邊,向樓下大堂看了看,“說起來,這錦紅樓位置不錯,生意挺紅火的。”
“二哥有意開酒樓嗎?想偷師?”
“我?我只是佩服楚亭兄眼光好啊。”轉到方楚亭身邊,側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另有深意。
方楚亭笑著抬頭與他對視,“承謐兄這話從何說起?”
搖搖頭慢條斯理的說:“你知,我知。”說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我相識也不算短,應該知道我喜歡聽明白話,當明白人。”
葉承謐輕輕彈了一下指尖,目光中閃爍著神秘的笑意,“有些話不用說明白,大家心裡都清楚。因為你我都是明白人。”
海棠在心裡對葉承謐鄙視了一番,“二哥,你們都明白,妹妹我可不明白,二哥能不能照顧一下我呢?”
葉承謐搖頭笑了,“三妹,你要弄明白做什麼?”
“這妻賢夫禍少,我是擔心相公被人帶上歪路。二哥,你不肯說明白是不是因為不敢說明白、不能說明白啊?”
“這古人的話還真是說得不差,女生外嚮啊!”
“二哥這樣說,三妹我就更不明白了,這行正道還分外向和內向嗎?”海棠討厭葉承謐說話隱晦,一步也不肯放鬆。
葉承謐坐在凳子上,嘴角一勾:“既然這樣,我也不兜圈子。楚亭兄,有一個人很欣賞你,要我帶句話給你,想要你助他一臂之力。不知你意下如何?”說完給他斟了一杯酒。
方楚亭保持優雅的笑容,心平氣和地持著酒杯,手腕稍稍動了動,眼看就到嘴邊時停了下來,“承謐兄,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主簿。”
“這點,勿需擔心,大家都很清楚。”葉承謐只是盯著他的手。
放下酒杯,方楚亭哂笑道:“煩承謐兄,幫我轉告一聲,錯愛了。”
他神情間微微愣了一下,馬上又掛著神色自若地笑容,“沒關係,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妹夫嘛。好了,話已經帶到,我也應該告辭了。”
“請。”楚亭起身送他。
海棠衝著葉承謐的背影做了個鄙視的手勢,被正巧回頭的楚亭看到,蹙著眉眼神裡盡是疑問。
海棠飛快的收回手,清了清嗓子:“二哥,三妹就不送了,你走好,小心樓梯。”
停住了身子,回頭看著海棠,友善地笑道:“三妹長大了,也知道關心二哥了。如果大哥在,看到咱們這麼友愛,他一定很高興。”
他是什麼意思?在她面前提她那便宜大哥已經兩次了,難道是試探?“大哥在天上看著呢,三妹怎敢造次?”
他唇上的笑意,變得有些感傷,下了樓。
轉回頭的楚亭,一臉的凝色,端起酒杯放在嘴邊,又放下,衝著門外高聲喊道:“小四!”
小四從隔壁跑了進來,“公子。”
“葉承謐知道酒樓的事了,你們準備搬,以後錦紅樓只是作生意的地方。”
“是。”小四不滿地偷瞄了海棠一眼,被海棠地眼神捉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看著小四出了門,海棠杏眼斜睨著他,氣鼓鼓地告狀:“喂,你的人懷疑我哎!”
“他們知道不是你。”
“知道還這樣,你調教得不夠。”
“換你來怎麼樣?”楚亭小抿了一口酒,意味深長地睨了她一眼,“你那兩個丫頭就調教得挺不錯。”
那也叫不錯?只差沒翻天了。想想桔子這丫頭這些日子也安靜了不少,難道自己忽略了什麼事嗎?
海棠端著個酒杯,輕咬著軟嫩的紅唇,“楚亭,那個成瑞……算了,當我沒問。”有些事自己還是不要干預的好,只是這兩個丫頭平時都不肯跟自己說這些,好奇害死貓啊。
“嗯?”這女人地表情怎麼這麼奇怪?
“說了算了啦,不要問了。說正經事,以後怎麼辦?你的底,對方已經探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