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忙不迭的問道,一面轉過槍口。
老太婆冷冷笑道:“你們沒必要知道。”說罷,手掌一晃,兩名警員不明就裡的身子軟綿綿的倒了下去,瞬間失去了知覺。
老太婆解下警員腰間的鑰匙,開啟了荊太極銬在腦後的手銬,荊太極詫異的緩緩轉過身來。
“師父!怎麼是你?”荊太極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
老太婆正是鄱陽湖畔山谷中的王婆婆,荊太極的師父,中原祝由科的傳人。
“太極,你怎麼也像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徒兒一般衝動?我在人群裡發現了你,就一直跟在了你的後面。”王婆婆嗔道。
“您的兩個徒兒?難道我不是您老人家唯一的徒弟麼?”荊太極瞪大了眼睛,不解的問道。
“嗯,就是客家寮裡的陰婆陽公師兄妹倆,走吧,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王婆婆說道。
兩人走出了暗道和客家寮,沿著一條小巷子,轉了幾個彎兒,來到了一間破舊的平房前。王婆婆掏出鑰匙開了門,讓荊太極進了屋。
這是一間極其簡陋的斗室,一個小小的廁所,連廚房都沒有,房間裡只擺了一張床。
“租的房子,簡陋點,反正已經習慣了,你就坐床上吧,太極,你怎麼到香港來了?”王婆婆問道。
荊太極把有關寒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
“《青囊經》?嗯,寒生這孩子頗有些奇遇呢,難怪我第一次看見他就覺得與眾不同呢。”王婆婆回憶著說道。
“師父,您老人家認得他?”荊太極吃驚的問道。
“自然認得,這孩子根性不錯,倒是個可造之材啊。”王婆婆若有所悟道。
“師父,我配置了一包祝由散,準備找機會下手,從他嘴裡掏出《青囊經》的秘密。”荊太極充滿信心的說道。
王婆婆瞥了他一眼,半晌未言語。
“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來香港了呢?我去谷中找過你。”荊太極問道。
王婆婆幽幽說道:“我的一個朋友已經故去三十年了,師父每隔十年都會來香港看看他,過兩天就是他的忌日了,祭掃完墓我們就回江西去吧。”
“師父,那寒生的事怎麼辦?”荊太極急著問道。
王婆婆看著他,緩緩道:“人有奇遇都是天註定的,你怎麼可以妄動腦筋設計盜取呢?即使一時僥倖得逞,也未必就是件好事,師父已經活了逾百年,看到的因果報應實在是太多了,記住,一切順其自然。”
“是,師父。那陰婆陽公,我的同門師姐師兄,他們可能已經被香港警察抓走了,我們要救他們出來麼?”荊太極問道。
王婆婆嘆了口氣,道:“他們也是罪有應得,多少年了,竟然還在食人腦,傷天害理,隨他們去自生自滅吧。”
荊太極心中尋思道,師父你還能活多少年?《青囊經》你是無所謂了,可我荊太極卻在乎的很呢,不管怎麼說,《青囊經》我是要定了,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擋我。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入夜,婺源縣國營養豬場。
夜已經深了,單身宿舍內,孟紅兵仍在燈下,邊喝著牛奶,一面孜孜不倦的苦讀有關種豬配種方面的書籍,時而抓耳撓腮,興奮莫名,時而掩卷長嘆,唏噓不已。他為老母豬們鳴不平,牠們一年生育三次,每次十幾頭小豬,一年後被宰殺送上了人類的餐桌,平均每頭老母豬每年損失有三十多名子女,而且毫無怨言,依舊吃得香睡得著,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思想覺悟,他想。
老母豬的一生,是不平凡的一生,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他合上了書本,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孟紅兵拉開了抽屜,取出在街上買的一隻氣球,放在口裡面吹了吹,沒有漏氣,然後拿著氣球,出門來到了豬舍前。
月光下,他望著豬舍裡橫七豎八打著呼嚕的老母豬,憨態可掬的睡姿,一種強烈的愛意充斥著全身,胯下漸漸腫脹充盈起來。
孟紅兵輕輕的趴在了取精器的木架上,鼻子裡嗅到了公種豬的那種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一股豪情油然而生,他毅然決然的將氣球套在自己勃起的陽具上,狂叫一聲,隨即一陣狂瀉……
完事後,他舉起氣球掂了掂,估計裡面的精液只有一兩多點,遂提上了褲子,然後步履蹣跚的回到了宿舍。
他將氣球裡面的乳白色液體倒進了茶缸裡,太少了,想了想,便又倒了些牛奶摻進去,這樣一來,大概就有200多毫升了。
孟紅兵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