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點點頭,就向自己的座駕走去,這曹輝打的主意,他到也明白,不過他對這種人到也不厭惡,說到底,自己其實也一樣有攀龍附鳳的心理,就像當初賣給劉老那件定窯大盤一樣,如果不是想交好於他,怎麼可能賣的那麼便宜?
當然,這種人就像劉老說的那樣,如果品性還可以,那還可以交往一下,如果品性太差,那還是趁早了斷的好,不然自己肯定也會深受其害的
之後,楚琛又去買了點玩具,就驅車前往周文平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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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這收徒可是個大事,尤其是關門弟子。
傳統的師徒關係僅次於父子關係,即俗諺所謂”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師傅”、“投師如投胎”。有的行業,一入師門,全由師傅管教,父母無權干預,甚至不能見面。建立如此重大的關係,自然需要隆重的風俗禮儀加以確認和保護。
那時拜師的禮節特別的繁瑣,要拜祖師、拜行業保護神,行拜師禮,最後訓話等等,可謂非常隆重。
當今社會就不一樣了,拜師很少會那麼麻煩的,包個紅包敬一懷茶,就算拜完了師。而且,現在許多人對師徒這種關係,也不是太重視,甚至於有些人出了師,雙方雖然不會形同陌人,但也不會太親密。
不過劉老對楚琛還是相當重視的,而楚琛也是尊師重道之人,拜師禮到也不會太隨便。只是因為雙方的身份,而且畢竟是新世紀了,劉老也決定一切從簡,只是請了一些親朋好友,一起到他那邊見證一下。
當然,這其中也有劉老保護楚琛的心思在內,楚琛畢竟太年輕了,本身的背景又太雄厚,有道是樹大招風,如果太早進入大家的視線,對他不但沒有好處,反而有些別有用心的人,找他的麻煩也說不定。
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楚琛就起了個大早,把自己好好整理了一番,然後驅車到吳叔家,在那吃了早飯,就帶著吳叔一起去了劉老家。
等楚琛他們來到劉老家時,居然已經有兩位客人到了,劉琴舒給雙方相互介紹過後,才知道這兩位正是楚琛耳聞過的兩位師兄。
大師兄俞仁朋是位半百老人,戴著副黑框眼鏡,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看上去就知道是位老學究。他現在是京城大學考古系的教授,擅長青銅器、玉器的鑑定,對瓷器方面也有所研究。將來楚琛的研究生階段,就是跟著他學習。
二師兄益宏國是位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看上去人高馬大、虎背熊腰,渾身有一股軍人的特質,而事實上他也確實是位越戰退伍老兵。別看他看上去頗為粗獷,他不但是滬市聚尚德珠寶的老闆,本身還是位高階文物鑑定師,擅長字畫和雜項鑑定。
“師兄,您既然擅長字畫鑑定,怎麼去開家珠寶公司啊?”楚琛聽到舉益宏國居然是位珠寶公司的老闆,不由有些奇怪。
益宏國和顏悅色的說道:“嘿,還不是因為你嫂子,她喜歡這個,當初追她的時候,為了討她的歡心,一咬牙就進了這行。”
此時,劉老從裡屋走了出來,冷笑道:“嘿,別人是見色忘友,你是見色忘師,本來我還打算讓你在這行有更大的成就,結果呢?”
益宏國嘿嘿笑道:“師傅,我這不這幾年也沒放下您當初教我的嘛。”
劉老冷哼一聲:“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當初改行去搞黃金鑽石,然後沉迷於擴大事業,現在的成就會就這麼些嗎?”
益宏國撓著頭嘿嘿一笑,也不辯解,他也知道師傅說的對,如果當初自己沒有另起爐灶,古玩上的成就肯定比現在高多了。
楚琛聽到這裡,說道:“師兄,您是做黃金珠寶的啊,我還以為你做的是玉器或者翡翠珠寶方面的珠寶生意。”
劉老接過話,說道:“他要是做玉器類的珠寶,我到不罵他了,畢竟這也和古玩能搭上邊不是。”
“嘿嘿,以前是不做,不過最近翡翠的行情見漲,我們公司也想進入這一行。”
劉琴舒聞言後笑道:“益哥,那你得向阿琛請教一下。”
“怎麼說?”益宏國有些新奇的問道。
“這還有怎麼說的,阿琛的賭石厲害唄,據我所知,他連玻璃種都賭出了估計有四五塊了。”
“真的?!”
聽到劉琴舒所說,益宏國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費話,這還有假,不信你自己問阿琛。”
楚琛連忙謙虛的說道:“呵呵,都是運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