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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如此,馮正堅還是很有禮貌的和楚琛打了聲招呼,並給他泡了杯茶。
“老闆,不知道我這東西對不對啊?”中年男子有些著急的問道。
“這位先生,另外一個我還沒看呢,麻煩您再稍等一會。”馮正堅客氣的說道。
“老闆,這對高足盤之前可是請知名專家鑑定過的,而且還有證書。”說著。中年男子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鑑定證書,遞給馮正堅,說道:“您看看,這絕對是真品。要不是我家裡急用錢,我都不會想到賣的。”
馮正堅把證書打量了一眼,說道:“這位先生。實在是抱歉啊,我們這一行。就算是故宮出具的證書,該看的還是要看。如果您實在等不急,那還是到別家店看看吧。”
“這……”中年男子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而後揮了揮手道:“看吧!看吧!不過快點啊!”
馮正堅搖了搖頭,準備拿起另外一隻高足盤時,對楚琛說道:“楚先生,麻煩您也給看下,行不行?”
中年男子對此明顯有意見,不過他想到東西最終還是要賣給對方的,於是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行!那我也看看。”眼前這對高足盤,楚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因此,他對馮正堅的提議並沒有矯情。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眼前的粉彩高足盤,確實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不過是清末同治年間民窯生產的大路貨色,“同治彩”高足盤而已。
同治年間,雖然我國的制瓷業有了短暫的好轉,但是清王朝制瓷業的黃金時代是一去不返了。粉彩是同冶時期彩瓷中最常見的瓷器品種,以黃地粉彩為多。官窯器中出現了用料彩堆繪的品種。民窯瓷中多見一種厚重的粉彩繪圖紋,古玩行裡稱之為“同治彩”,一般釉色濃重,獨具特色。
而眼前的高足盤,就是典型的“同治彩”,雖然比一般的“同治彩”要精美一些,不過看上去民窯的特徵還是相當的明顯,胎體稍顯厚重,色彩過冷,稍稍缺乏層次感,顯得有些線條不清,呆板生硬。
這種民窯的高足盤,存世量還是很多的,像這樣品相好的,也不過一千塊錢左右而已,就這一對,也不過兩千。
有朋友或許要問,在古玩裡,不是成對的貴嗎?一般來說,成對確實要貴一點,但也要分什麼東西,就這種存世多、藝術品位一般的大路貨瓷器,肯定是入不了藏家精品收藏之列的,所以就算是成對,也貴不了多少。
況且,這種高足盤其實是當時普通人家用來裝水果的,一般一套有八件,這兩件的價值,各位可想而知了。
當楚琛放下手中的高足盤的時候,旁邊的馮正堅同樣也把手中的高足盤放了下來,並笑著對楚琛做了個請勢,楚琛微笑著點點頭,而後拿起另外一隻高足盤,仔細打量起來。
“老闆,我這東西對吧?”中年男子馬上問了一句。
“東西是對的。”
看到馮正堅點頭確認,中年男子鬆了一口氣,而後問道:“那您這收吧?”
“價錢合適的話,我就收。”這種大路貨其實小攤上很多,在店裡並不是太好賣,馮正堅原本是不太想收的,不過畢竟人家找到門上來了,收一下到也無妨。
“老闆,價錢我肯定包您滿意。”中年男子高興的說道:“這對高足盤,是我半年前請專家鑑定的,他的估價是十萬塊,我知道最近古玩的行情漲了很多,不過我還是以十萬的估價賣給您,您覺得怎麼樣?”
聽了中年男子的報價,楚琛和馮正堅不禁是面面相覷,這人不是腦子壞掉了吧,這種大路貨的瓷器,居然開價十萬,也只有傻子才會買!
看到兩人的表情,中年男子疑惑的說道:“怎麼,老闆您覺得這個價格太貴了?我可請的是孫紅育老師幫忙鑑定並且估的價格,而且都已經過了半年了,如果按正常的行情來說,漲個百分之五都很輕鬆,這個價格已經很便宜了。”
馮正堅搖了搖頭道:“這位先生,我先問一句,您知不知道您的這對東西是什麼?”
“同治年間官窯的粉彩花鳥紋高足盤啊,怎麼了?”
“官窯?”馮正堅失笑道:“您是拿錯了吧,這對東西怎麼可能是官窯的?”
“怎麼可能拿錯!”中年男子聞言頓時就急了,拿起高足盤仔細打量了一番,說道:“沒有拿錯,就對高足盤就是我讓孫紅育老師鑑定的那對。”
馮正堅搖頭道:“那真是抱歉了,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