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劉思哲點頭道:“我爸媽就快要結婚二十五週年了,我得買一件禮物送給他們。”
“哦!這幅畫到確實是挺合適的。”楚琛瞭然的點點頭,像這樣喜慶鮮豔的作品,還真的挺適合作為結婚紀念日的禮物。
“老益!”
楚琛的話音剛落,就從外面急衝衝的走進來一箇中年男子。這人長著一個大圓臉,五觀單看挺正常的,不過組合起來,卻頗具喜感。
中年男子走進來,發現益宏國不在,有些奇怪的問道:“哎,老益不在嗎?”
此時,益宏國正好從裡屋走了出來,看到中年男子就笑道:“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老宋你啊,怎麼今天有空過來啊?”
“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嘛!來,你給我看看我這對冰種飄藍花的手鐲怎麼樣?這可是我剛從滇南帶回來的。”說著,中年男子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放到桌子上,並打了開來。
盒子裡面裝著一對手鐲,乍看之下。確實是是冰種飄藍花,而且水頭很不錯。看起來頗為喜人,不過益宏國剛把手鐲從盒子裡拿出來時。眉頭就不禁一皺。
見此,中年男子連忙問道:“怎麼,我這手鐲有問題嗎?”
益宏國輕輕的把手鐲掂了掂,而後問道:“老宋,這對手鐲你出了多少錢?”
“八十萬!這種種水的翡翠,價格應該可以吧?”中年男子回道。
“這種品相的冰種飄藍花,以市場價格來說,八十萬當然是你買賺了,不過嘛……”說到這裡,益宏國頓了頓,把手鐲放回盒子,對楚琛說道:“師弟,你來看看這對手鐲。”
楚琛點點頭,把手鐲拿到手中,不過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這隻手鐲偏輕了一些,之後,他又拿出放大鏡仔細觀察了一下,就把手鐲重新放回了盒子。
“師弟,東西怎麼樣?”益宏國問道。
楚琛說道:“師兄,您就別賣關子了,這對手鐲確實和您想的一樣。”
“不會吧,這對手鐲真有問題?”中年男子皺著眉頭說道。
“怎麼,也有人跟你說這東西不對?”益宏國問道。
“是我小姨子,她說這好像不是翡翠,於是我跑過來問你了,難道它真的不是翡翠?”
“對,它確實不是翡翠。”益宏國肯定的說道:“這手鐲應該是用的一種叫做水沫子的材料做的。”
“水沫子?這是什麼東西?”中年男子訝然道。
“水沫子其實是一種翡翠的伴生礦。”益宏國解釋道:“雖說它和翡翠是同時、同地生成的,但價值卻相差甚遠,其主要原因是水沫子是由鈉長石的一種。”
“鈉長石又是什麼東西?”
“鈉長石嘛,專業術語你肯定聽不懂,說白了,這東西就是製作玻璃還有陶瓷之類的原料。”
“什麼!”中年男子目瞪口呆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八十萬買了一對玻璃手鐲?”
“話不能這樣說。”益宏國擺了擺手道:“畢竟這也是用礦石做出來的,和玻璃還是不同的。”
“那能值多少錢?”雖然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不過中年男子還是懷著一些希冀問了一句。
“幾十塊錢吧。”八十萬轉眼間變成幾十塊,益宏國說的時候,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中年男子大張著嘴,憋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來,此時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表達他憤怒的心情了。
“MA的,一**商,我一定要找他們算帳去!”中年男子忿忿不平的說道。
益宏國搖了搖頭道:“老宋,省省吧,這事你怎麼算帳?他既然敢賣,肯定是有點底氣的。”
中年男子吹鬍子瞪眼的說道:“怎麼不能算帳,我可有正規發票和證書的!”
楚琛從盒子裡拿出一張證書,看過後說道:“如果你說的是這張證書,那就算不了帳了,這上面並沒有標是翡翠,而是說的石英岩質玉。”
益宏國從楚琛手中接過證書,看過之後無語道:“我說老宋,你難道就沒有正經看過證書?如果是翡翠,怎麼可能寫石英岩質玉,而且這上面明明折射率是1。54,如果是翡翠的那肯定是1。66,這你都不知道?”
“啊?”中年男子從益宏國手中奪過證書,看過之後,火冒三丈的怒罵道:“CAO,當時那人給我看的就不是這份證書,他給我把證書掉包了!”
聽說是這麼回事,楚琛他們不由得是面面相覷,益宏國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安慰道:“老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