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會容易的。
這樣的業行現狀,基本上在場的每位從業者都很清楚。因此,對男子說的情況,大家出言聲討之餘,也沒其他的辦法好想,因為,現在的古玩市場就是這樣,他們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也許有人要說,在場的這麼多人,而且除了知名的老前輩之外,其他也都是行業中的精英,團結起來一起抵制不就行了?
這話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就千難萬難,基本不太可能會成功。畢竟現在的古玩市場不像十幾二十年前那樣小打小鬧,已經形成了規模,不但全國各地古玩市場遍地開花,而且還和世界的藝術品市場接了軌。
這就導致各種錯綜複雜的利益糾纏不清,就說現在房間裡這些人都很難一條心,更別說聯合起來一起抵制了。
這時,柴平樂長嘆了一口氣道:“哎!看來我的眼力還是不到家啊!”
於老笑道:“柴總,你也沒必要沮喪,這方硯臺做了非常逼真,別說對文房用品的鑑定不熟悉的,就算是一些專家都有可能打了眼。”
大家都附和著表示贊同,別說其他人了,現場的這些人之中,就有一些看不出東西的真偽。當然,這樣丟臉的事情。他們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不過,這也使得楚琛之前的一番表現。看起來就有些矚目了,而於老的這番話,也算變相的讚賞了楚琛眼力高。於是,現在許多人再看向楚琛時,目光之中也多了一些認同感。
柴平樂有些鬱悶的把硯臺拿了回去,本來他把這方硯臺拿過來,多少也有些炫耀的意思,但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好在他之前是以鑑定的名義把東西拿出來的,不然臉都丟大發了。
這時。楚琛也拿出一個錦盒,於老見了就笑著說道:“小楚,你難道也帶東西來鑑定了?”
楚琛連忙點頭道:“晚輩前段時間得到了一塊古墨,不過這塊古墨上留下的資訊太少了一些,就算我師傅對鑑定結果也不能十分肯定。因此,借這次的機會,我想請各位前輩幫忙看一看。”
除了知情的吳叔等人,其他人聽說居然連劉老都不能肯定,全都來了興趣。
作為古玩雜項專家的許老。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小楚,快把東西拿出來給我看看。”
“好的……”說著,楚琛就把那塊古墨從盒子裡拿了出來,小心的放到了許老面前。
許老定睛一看。臉上頓時露出了狐疑的神色,隨後他連忙戴上手套,小心的拿起古墨。當他感受到古墨的重量,看到古墨的質地和紋理時。臉色馬上一變。
緊接著,許老就急忙拿出了一柄放大鏡。小心翼翼又仔細萬分的把古墨從頭到尾都觀摩了一遍,到最後,他的臉上就露出了激動又有些不可思議的神色。
大家本來就對這塊連劉老都不能肯定的古墨很感興趣,現在看到許老的神色,哪還不明白,這塊墨很不一般,紛紛猜測,這塊古墨到底是什麼年代的。不過,因為古墨的特性,他們最多也只猜到會不會是南宋時期製作的古墨。
“老許……”
許老渾然忘我的模樣,讓旁邊的於老十分好奇,連忙喚了許老一聲,不過許老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還是聚精會神的研究著手中的古墨。
這讓於老既好奇,又迫切的想要把古墨好好看看,不過他知道許老的脾氣,如果現在打斷他的話,自己有的麻煩了,最後也只能焦急的在一旁等待。
見此情形,坐在朱大富旁邊的孟義先,就一臉好奇的問道:“老朱,你知不知道小楚這塊古墨到底是什麼?”
朱大富笑道:“這當然知道了,我們晚飯之前,還上手欣賞過。”
孟義先有些埋怨道:“既然如此,那你還不說說到底是什麼墨!”
朱大富嘿嘿一笑,賣了個關子:“直接說就沒意思了,我問你,李煜最喜歡的是什麼墨?”
“那還用說,當然是李墨了!”孟義先想都沒想,就把答案說了出來,剛說完,他也反應了過來,驚呼道:“老朱,你不會是說,這塊古墨,就是‘千金易得,李墨難求’的李墨吧?”
“什麼?李墨?!”
“真的假的?”
“不是說唯一一塊李墨收藏在寶島故宮嗎?”
“什麼唯一一塊,那不過是其它李墨沒有發現而已。不過,這真的會是李墨嗎?”
“能讓許老有這麼大的反應,應該是真品吧。”
“這不一定吧,不是說劉老也不能肯定嗎?”
“劉老以前都鑑定過寶島的那塊李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