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紋,再把紋飾上的藍釉剔掉並填上白釉即可。”
“但我注意到該罐藍釉顏色深一塊、淺一塊不均勻,這是一般“蘸釉”工藝不可能出現的現象,只有“吹釉”或“塗釉”才會如此。此外底足胎釉結合部位呈高低不平的鋸齒狀,這也說明它不是採用“蘸釉”工藝,否則應為光滑平整的環狀痕跡。”
“元代瓷都瓷器的底釉都採用“蘸釉”工藝,不會採用“塗釉”工藝,更不會採用“吹釉”工藝。而且“吹釉”工藝是在清代以後才出現的,出現在這裡,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說到這裡,楚琛看到小郭的臉好像綠了,對此,他也只能暗歎了一聲,接著說道:“我還察覺到該瓶白釉與藍釉結合部位的個別處有露胎現象。露出的胎骨呈白色,而且白度極高,它與底足胎色形成明顯反差。顯然罐身和罐底用的不同一種瓷土,罐底為元代麻倉土,罐身很可能為現代高嶺土。”
“再加上,足圈外壁有切削打磨痕。綜上所述,我認為該罐應為接老底的新作。”
楚琛的講解有理有據,而且這隻罐子看上去也和他說的一樣,這種情況下,這件罐子實在沒了起死回生的可能。
這讓張哥他們全都很不好受,同時也對小郭表示了同情,畢竟這個年代,對普通人來說,二十萬還真不是個小數目。
很可能小郭一家的希望,都寄託在這隻藍釉白龍罐上。但現實卻如此殘酷,希望瞬間就給破滅了,這對小郭來說,應該是件不小的打擊。
正當張哥出言想安慰小郭幾句,並表示如果因此家裡有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