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些年一直都過著縱情聲色的生活,體質實在很差勁,司馬院長的這一巴掌下去,直接把他打的是頭暈眼花,眼前金星直冒。
不過,費喻從小到大都過著嬌生慣養的生活,費老夫婦倆個也從來都沒捨得打他過,雖說後來他不學好,費老也用木棍或者掃帚打過他幾次,但也都沒打過他的臉。
今天不但被人打了臉,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等定了定心神,費喻就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指著司馬院長就罵道:“CNMD,你個XX貨,居然敢打我……”
說著,他就準備衝上前,想要對司馬院長還以顏色,不過他的所作所為,早就讓坐在他旁邊的那位保鏢看不過眼了,直接起身硬是把他按了回去,凶神惡煞的對著他說道:“給我老實一點!”
費喻這人其實也是欺軟怕硬之輩,面對身材比他魁梧的多的保鏢,他屁都不敢放一個,只能用一雙充滿了怒火的雙眼,瞪著司馬院長,好在眼光殺不了人,不然司馬院長估計都得死上好幾回了。
費老原本還對費喻被打了一巴掌有些心疼,不過費喻接下來的所作所為,讓他的心裡再也沒了一絲幻想,於是就直接轉過身,對著林生福說道:“林先生,海黃紫油梨對眼手串,我那有一條。至於另外一條,我儘可能在三天之內幫您找到,您覺得怎麼樣?”
林生福苦笑道:“這位老先生。不是我故意為難你,這兩串手串是我用來送人的,而且對方明天就要來京城了,我根本沒有三天的時間啊!”
“就是!”林生福旁邊的那位女子就嘀咕道:“對方可是軍。區司令家的公子,到時要是不滿意,把火撒到我們林總的頭上,這個責任你負的起嗎?”
“這……”費老見對方這麼說。也有些為難,如果是海黃對眼手串,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他到還有可能找的到,但比較稀少的紫油梨對眼,三天時間都已經夠嗆了,他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的到?
沒辦法之下。費老也只能看向了楚琛和司馬院長。想向他們求援。
不過,就是費老想的那樣,紫油梨本來就不好找,又必須要對眼,楚琛和司馬院長同樣也非常為難,對他倆來說,如果林生福想要的是瓷器,哪怕是上百或者上千萬的。他們都能在短時間內找的到,但紫油梨對眼手串嘛……
看到兩人為難的神色。費老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一時間場面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既然東西一時找不到,那就只能從源頭找辦法了,於是楚琛就開口問道:“林先生,聽口音,您應該是西省人吧?”
“是的!”林生福大方的點了點頭,不過他有些奇怪,楚琛怎麼會這麼問,難道是楚琛在西省認識什麼人,想透過對方和他打聲招呼?
“不知道您說的那位公子是不是姓段?”楚琛又問道。
“咦!你怎麼會知道?”林生福一臉詫異的問道。
之前楚琛聽司馬院長說,林生福是西省人,而且他的生意差不多也都在西省,既然如此,他們說的那人,就算不是和段昆家有關,託段昆帶話,應該也可以把事情解決了。
現在聽林生福這麼說,楚琛心裡也就有了數了,不出意外的話,林生福說的那人正是段昆。因為真真需要治療的關係,段昆明天應該會和真真一起來京城,至於說兩條手串,那應該是他們兩人一人一條了。
楚琛微微一笑:“林先生,您說的那人是段昆吧?”
林生福聽楚琛這麼說,心裡是真的驚訝了,同時,他也馬上明白,楚琛很有可能不簡單,不然怎麼會直截了當的把段昆的名字說出來。
“這位先生,您和段少認識?”
“我們是鐵哥們!”楚琛笑著點了點頭:“林先生,我先給他打個電話,把這事說一下……”
說著,他就當著林生福的面,撥通了段昆的手機。
“琛哥,怎麼今天想到給我打電話啦!”電話那頭傳來了段昆爽朗的聲音。
現在這種場面,也不方便敘舊,楚琛直截了當的問道:“昆仔,你是不是讓人幫你買兩條紫油梨手串的?”
段昆微微一愣,隨後說道:“是啊,我讓林總幫我買的,怎麼,他求到你頭上來了?”
“這到不是,箇中原因明天咱們見面了再說,我就是想跟你說,兩條手串現在一時找不到,今後有機會我再找全你吧!”
“嗨!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沒問題!”
說到這裡,段昆就嘿嘿一笑道:“不過,琛哥,兩條手串還請您費下心,最好能夠早點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