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鍾情海黃手串的玩友都有“對眼控”,看見對眼珠子,特別是那種顆顆對眼的海黃手串就抑制不住的各種崇拜、傾倒。與此相應的,海黃對眼手串的行情也基本都是天價,包括新料甚至夾白皮的料子,只要做成對眼,也立刻身價十倍。很多對眼控玩友眼中,“對眼”海黃儼然就代表著“極品”海黃。
不過,事實上,對眼珠子的製作工藝並不神秘,並不困難,但難就難在原料上一木難求……(未完待續……)
第八百一十一章 費喻
前文有提過,自然生長的野生海黃一般生長條件比較惡劣,深山僻壤,水旱交替,風雨摧折,所以枝幹大多蜿蜒扭曲,很少有形狀規整的直通通的乾料和枝料,而樹心不直是很難做出一整串花紋規整劃一的對眼海黃珠子。
另外,野生海黃有“十木九空”之說,大部分的海黃樹心都有心裂或者乾脆是空心的。這種情況下,找到適合做對眼珠子的原料就更加困難了,就算是做出來的海黃對眼手串,樹眼中心或者對眼之間有心裂也是很普遍的現象。
所以,一串顆顆對眼,整齊劃一,無裂無補的海黃對眼珠子確實是十分難得,價格昂貴也是物有所值的。
野生的海黃對眼,就已經非常難找了,更何況是是海黃中非常稀少的紫油梨,因此,費老這對手串雖然是新做的,但如此整齊劃一海黃紫油梨對眼,確實非常難得,價值也頗為不菲。
等楚琛和司馬院長鑑賞過自己的手串後,費老就有些忿忿的的說道:“其實這條手串值多少錢到不是關鍵,但它是我徒弟送我的生日禮物,他偷去賣了,如果讓我徒弟知道了,你們說我的臉往哪擱?”
此時,費老夫人端著茶水走了進來,說道:“好啦,在客人面前嘮叨個沒完沒了,也不想想,子不教父之過,兒子成這個德性,還不是你在他小時候溺愛他造成的?”
費老反駁道:“我怎麼就溺愛他了?”
“你不溺愛?”費老夫人冷笑道:“別的不說,就說小喻小時候喜歡吃冰糖葫蘆。有一次,他半夜吵著要吃沒買到,結果隔天你就去求人學了製作冰糖葫蘆的手藝。你說說當時你是怎麼想的?”
聽老婆翻出了陳年往事,費老也不禁老臉一紅,尷尬的說道:“有道是多個技能多條路,多學個技能總沒什麼壞處吧!”
楚琛和司馬院長聽見這話,全都暗笑不已。
費老夫人嗤笑道:“好!這事咱們就不說了,不過剛才小喻明明拿了兩條手串,你怎麼就搶下了一條?我之前看。那兩條手串好像差不多吧!”
“這你就不懂了!”費老呵呵一笑道:“那條手串看著像是和我手中的一條一樣,其實是越黃高油紫料,根本不值什麼錢。”
越黃高油紫料。含油不低於海黃油梨,黑色紋理,楚琛以前看到不少買家買到這種料以為撿到了海黃油梨,高興異常。卻不知道這其實是越黃。價值根本不高。
其實這種料子還是很好區分的,越黃高油紫料的杆料棕眼較大,根料、靠近根部的料卻棕眼細小,外觀看上去優於很多海黃油梨。這種料紫紅帶褐,偏於紫紅,紋線黑中明顯的紫紅。而海黃油梨褐紅帶紫,偏於褐色,黑紋比較純淨。黑紋與黃地相間。
費老夫人聞言有些訝異;問道:“這條手串,難不成是你故意放的?”
“你說呢!”費老略顯得意的說道:“今天他一回來我就知道準沒什麼好事。就故意把手串拿出來,省得他惦記著我的其它東西。”
“那你幹嘛還拿一條不值錢的手串放在一起?”費老夫人接著問道。
費老嘿嘿冷笑道:“我告訴你,不但是這次,下次他回來,我就拿幾件高仿品擺著,看他怎麼辦。”
其實費老想出這種辦法的用意,楚琛和司馬院長都明白,無非是想讓兒子吃了虧,能主動學習一些鑑定知識,不過效果怎麼樣,楚琛卻並不看好。
司馬院長感嘆道:“費老,您也算是費盡心盡力了!”
費老苦笑著說道:“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他能夠爭氣一點,我也不用這麼絞盡腦汁了,說到底,這還是我自作自受啊……”
接下來,他就絮絮叨叨的把以前在教育方面做的一些錯事,簡單的說了一些。
費老的這個兒子是他的小兒子,一般來說,很多父母,都喜歡小兒子,費老也不例外,再加上小兒子從小長的聰明伶俐,費老對它更是喜愛,基本上小兒子是有求必應。
有道是慈母多敗兒,這句話用在費老身上也是挺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