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說,這件東西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楚琛回道:“到不是說一點價值都沒有,以它的製作工藝來看,還是比較精美的,但壞就壞在,製作者用了加速氧化的方法,現在雖然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好的後果,但時間長了,那就不好說了,而這對這件東西的價值肯定是有影響的。”
“那最多能夠值多少錢呢?”張律又問道。
楚琛想了想,說道:“價值這方面,真不太好說,我覺得如果遇上喜歡的人,應該能賣千把塊錢吧。”
“完了,完了,這回算完了!”張律聽了這話,當即面如死灰,一個盡的埋怨自己:“怎麼當初買東西的時候,我就不知道小心一點哇,現在可怎麼辦啊!”
看到張律萬念俱灰的模樣。楚琛也只能安慰了他幾句,過了片刻。等張律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才問道:“張大哥。不知道您的那位朋友是在京城嗎?”
“對,他就在京城,我要去找他算賬!”楚琛的話提醒了張律,他豁的一聲站了起來,就準備往外走去。
楚琛連忙把他攔了下來,說道:“張大哥,你先別急。”
張律有些急躁的說道:“這事我不能不急啊,買這件東西的錢,可是我家存了多年的積蓄。我本來琢磨著能夠收藏個一兩年就賣了,賺點差價,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結果,這讓我怎麼跟他們娘倆交代!”
楚琛對於把家裡所有的錢都拿來買古玩,是很不贊同的,就像張律這樣,萬一買了贗品,那就血本無歸了。而這樣的後果,張律應該也知道。不過像許多最後吃了虧的買家一樣,一開始都是心存僥倖,以為自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結果往往事與願違。
事已事此。楚琛當然不會再去揭張律的傷疤,慢慢地說道:“張大哥,我先問您一個問題。當初您和賣家簽訂了購買協議沒有?”
張律搖了搖頭:“這個沒有,可是東西是假的。他難道就不用負責了?”
“他把東西賣給你的時候,明確說東西是真的了嗎?就算他當初這麼說了。現在他會不會矢口否認?”
楚琛問了兩個問題,接著說道:“而且,您也應該知道,咱們這行打了眼很難退貨,就算打官司,您也沒有協議證明,很難有勝算。當然,還有一種可能,你的朋友是正人君子,或者你們之間的友情比較深,他或許會把錢還給你。”
張律張了張嘴,頹然的說道:“我和他其實認識了不過三個月,他的為人到底如何,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那肯定不行。”楚琛說道:“張大哥,我的意思是這樣,像這樣的東西,其實是一個團伙製作的,我們現在正在追查這夥人主要頭目的下落……”
聽到這裡,張律就反應了過來,說道:“楚老師,您的意思是,先讓你們調查一下賣我東西的這個人,看看他和這個團伙有沒有聯絡?”
“是的,至於你的損失嘛……”
楚琛沉吟了片刻,問道:“張大哥,不知道你對哪種古玩比較擅長?”
張律不太明白楚琛為什麼這麼問,還是老實回答道:“我最擅長的應該是文房用品,瓷器也學習過,不過現在看來……”
楚琛微微一笑:“你買到的這件象生瓷的仿製水平非常高超,就算有些專家也不一定能夠看的出來,所以我覺得你不必談虎色變。”
張律苦笑了一聲,就算楚琛這麼說,他今後一段時間內,可能也不會碰價值千元以上的瓷器了,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楚琛接著說道:“你也知道我的博物館剛剛開業,藏品不太豐富,如果你以後有一些好一點的文房用品,可以拿過來,我按市場價收購。”
聽楚琛這麼說,張律心中的感動無以復加,前文說過,古玩這東西雖然有個市場價,但那隻起到參考作用,一般買賣很少有按市場價購買的,其中大部分都低於市場價,而楚琛這麼做,就相當於白白給他錢賺。
這對楚琛來說,雖然也吃了一點虧,但只要東西是真的,那點虧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說不定過個三五年,還能給他賺上一筆。
而且,現在這樣,這就好像張律給他打工,賺多賺少,全看張律自己的眼力,他只用鑑定真偽,付錢就行了。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既幫了張律,也幫了他自己。
“楚老師,我……”
楚琛拍了拍張律的肩膀,說道:“張大哥,我也不過幫點小忙,關鍵還是要看你的眼力。不過,說句交淺言深的話,如果是買古玩進行投資的話,最好不要把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