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咱們還是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吧。”
話音剛落,楚琛就找了個工具,把那隔層打了開來,只見裡面是一疊用厚厚的紙張包裹起來的東西。
楚琛馬上提議道:“走吧,這裡有些不方便,咱們到八珍玉食再說。”
大家沒有異議,連忙放下手中的活計,和保安交待了一聲,就一起走向了飯店。
“沒到我老趙也有這一天啊!”
進了包間,趙學義就哈哈一笑,連忙戴上手套,迫不及待的把紙給拆開了,就見裡面放著三本經摺裝的冊子。
經摺裝是我國書籍法帖裝裱形式之一,它是以卷子長幅改作摺疊,成為書本形式,前後粘以書面,佛經多用此式。它是從卷軸裝演變而來的,因卷軸裝展開和捲起,都很費時,改用經摺裝後,較為方便。凡經摺裝的書本。都稱“折本”。
趙學義激動的搓了搓手,接著就把其中一本折本開啟,看到裡面的內容時,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驚道:“居然是石鼓文的拓片!”
石鼓文,是秦刻石文字,因其刻石外形似鼓而得名。在石鼓文的字裡行間,已經找不出甲骨文那樣的象形圖畫痕跡,也不似其他東周列國文字的散漫變體,而完全由線條組成。
石鼓文比金文規範、嚴正,但仍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金文的特徵,它是從金文向小篆發展的一種過渡性書體。
它的結體方正勻整,舒展大方,線條橫平豎直,粗細基本一致,甚至已相當注重章法佈局。各篇字字獨立,但又注意了上下左右之間的關係,偃仰有序,向背和諧。
傳說在石鼓文之前,周宣王太史籀曾經對金文進行改造和整理,著有大篆十五篇,故大篆又稱“籀文”。石鼓文是大篆留傳後世,儲存比較完整且字數較多的書跡之一。
石鼓共十隻,高二尺,直徑一尺多,形象鼓而上細下粗頂微圓(實為碣狀),因銘文中多言漁獵之事,故又稱它為獵碣。
石鼓於唐代初出土於天興三疇原,以後被遷入鳳翔孔廟。五代戰亂,石鼓散於民間,至宋代幾經周折,終又收齊。現在這些石鼓被儲存在故宮。
可能大家會覺得奇怪了,既然石鼓現在故宮,那拓片又有什麼珍貴的?如果上面的刻字全都清晰的儲存,那麼拓片的價值當然有限,但目前其字已多已經被磨滅了,其第九鼓已無一存字。在這種情況下,拓片就擁有了研究的價值。
而石鼓文的拓本,唐代就有,但沒有流傳下來。宋安國所藏石鼓宋拓本,被民國秦文錦售給了島國人。此外,社會上所流傳的早期拓本有北宋的《先鋒》、《中權》、《後勁》三種,其中天一閣藏北宋拓存四百二十二字本為最。然原拓己失,現只能見到郭沫若30年代在島國收集的此三種拓本的照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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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百零六章 赤霄?
正因為唐代的拓本最為清晰,卻沒有流傳下來,而且原石閱世已久,殘缺過半,造成了後世的拓本字數不一,到了現在,石鼓上的文字,只能識別出兩百字,所以石鼓文的各種拓本才異常珍貴。
當然,珍貴不珍貴,也得看是什麼拓本才行,如果是現有的拓本,或者字跡看不怎麼清楚,那價值肯定不會高。相反,如果不但清晰,而且還是以往的版本中沒有出現的字,那價值就不可估量了。
對於眼前這三冊拓本,大家對還是挺有信心的,不然,又何必這麼隱秘的儲存下來?
不過,剛看了折本的題跋,趙學義臉上的笑容就止不住的流露了出來。
朱大富笑著拍了拍趙學義的肩膀:“行啊,居然是顧炎武收藏的折本,老趙你還真是時來運轉了。”
說起顧炎武,可能有些人並不知道他是誰,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句話,想必大家應該都耳熟能詳,而這句話就是明末清初時期,著名思想家顧炎武的社會主張,語自他的《日知錄.正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耳矣。”
顧炎武不但是明末清初時期的思想家,還是經學家、史地學家和音韻學家,與黃宗羲、王夫之並稱為明末清初“三大儒”。而且這三位大儒都終生拒絕仕清,都表示“耿耿此心,終始不變”。
顧炎武學識淵博,在經學、史學、音韻、小學、金石考古、方誌輿地以及詩文諸學上,都有較深造詣。建樹了承前啟後之功,成為開啟一代學術先路的傑出大師。
顧炎武為石鼓文的研究也做出了貢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