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踩在了那處拼貼路石上,誰就會拿不到學位。
在走向他位於聖薩爾瓦多學生宿舍的房間時,威爾斯大約是希望能夠多少得到點安寧的吧。在他去聖安德魯斯大學的前兩個月裡,按照理查德·凱的說法,簡直就是“一個打擊接著另一個打擊”。
長久以來,威廉的幾個好朋友——甚至還包括他的一部分親戚——都在努力試著去克服毒癮。威爾斯和他的父親十分幸運,當十四歲的哈里第一次聚眾吸大麻時,他們完全都不知情。不過,這年七月,當被人抓到他在一家名叫“脆響骨頭酒館”(這是家擁有四百年曆史的酒館,離海格洛夫莊園很近)的工具房後面吸食大麻煙時,事情很快就敗露了——彼時已十六歲的哈里,或許正面臨著需要戒除毒癮的大問題。
大概是想方設法地不讓這一事件被報紙刊物獲知——或者至少在那個時候不允許吧——在把哈里送去倫敦南邊的費瑟斯通·洛奇戒毒中心參加一次關於治療海洛因和可卡因成癮病症的談話活動之前,爸爸還特地跟威爾斯進行了一次單獨的討論協商。這次的經歷讓哈里有些動搖,但還不足以令他清醒過來。好幾周的時間裡,他幾乎每晚都把自己灌醉,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因為現在哈里經常在倫敦最有名的幾家夜總會里醉成一攤爛泥或者吐到一片狼藉——他的朋友們,很快就送給了他一個全新的綽號:紗布海綿球。
新聞界一接到哈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