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發現天色早已大亮,現在好像是中午了,而且周圍有熙熙攘攘的噪雜聲,我不禁有些疑惑,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扶著求死師尊出了門,附近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很尊敬,看向我的時候則多了一絲疑惑。求死笑吟吟的跟他們介紹:這是老頭子我新收的徒弟。
周圍的人一聽他這麼說,都圍了上來,一個勁的誇我命好,跟著老大師好好學,以後會有出息。原來求死在這裡很有名聲,他應該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
找到了柳夢琪時,她正在附近監工,昨晚倒下的牆現在都在翻修,而且不用村子裡的人花錢。她看到我們後,神色一喜,然後又恢復正常,快步走了過來。
“親,我好餓,有沒有吃的?”我可憐巴巴的問她。她嫣然一笑道:“早準備好了,等著,我去取來。”
“等等,師父也沒吃飯,多拿一份過來。”這一刻我心裡滿滿的都是自豪感,關係不一樣的感覺就是好。
柳夢嬌聲道:“知道了,你以為我會想不到麼。”說完就朝著附近一戶人家走去。等他走後,求死笑著對我說:“行啊徒兒,有些手段,不像你師父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一輩子,這個徒媳,我很滿意。”
我得意一笑,自吹自擂道:“那是,您徒弟可不是吃素的,之前還有個全真教的小子不自量力跟我搶來著。”
求死饒有興致道:“哦?是嗎?全真教那般牛鼻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我點頭附和,還道:“前段時間他們在南京還偷襲正一道的前輩們,妄圖一網打盡,一統道門,簡直是想當老大想瘋了。”
“哦?竟有這種事情?”求死道人微微動容,目光閃爍,而後對我道:“徒兒,你且記住為師所說的話,不要去理會這兩大門派的恩怨,更不要攙和其中,否則只會對你有百害而無一利。”
他說的好像很嚴重,我微微訝然,嘴上雖然答應,但並沒有太當真,。為張培山真人對我確實不錯,只有那個掌教真人張道鴻,那次在茅山弄的我很難看,不過我跟他相處的時候也不多,大不了以後都不見他。
須臾,柳夢琪拿著兩盒飯小跑回來,求死道人目光打量著她,不時的點點頭,看起來很滿意,使得柳夢琪也不甚自在。
求死道人手放入懷中,摸索了一陣,從其中取出一件用布包著的東西,隨手開啟後,我抬眼看去,竟是一隻金鐲子,模樣還挺好看,在鐲子四周還鑲嵌著幾顆寶石。
他將柳夢琪叫到跟前,慈祥的說:“小女娃,你既然是我徒兒未來的妻子,那我這個當師公的也不能兩手空空,這件東西是當年一位故友交給我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未曾來取,如今怕是也不會來了,現在我便將它送給你。”
柳夢琪很害羞,扭扭捏捏的不肯要,一代女強人也有這副小女孩態,也出乎我的意料。其實我們也都明白,現在關係還未確定,如果她接過這個金鐲子,就代表接受了我,我自然希望她能接受,但又不好催促,只得緊張的在一旁看著。
求死道人見柳夢琪遲遲不來接金鐲,便對我哈哈一笑道:“徒兒,看來你是自作多情了,也罷,這個金鐲就交給你,以後替我轉交給徒媳婦,唉,也不知我能否活到那一天。”
我也十分失望,但兵部怪她,這到底是終身大事,需要慎重考慮。就在我伸手打算接過來的時候,柳夢琪的玉手突然探了過來,將金鐲取走,然後飛一般的逃走了。
我與求死道人相對愕然,然後他哈哈大笑,而臥則是慢慢的期待與激動,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天下間還有比這更讓人覺得幸福的事嗎?
吃了飯,我們又回到求死的房子裡,開始接受傳功。斷斷續續,一直用了三天的時間,我才徹底接受了求死道人的九成氣力,這其中所經歷的苦痛,可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非言語所能描述的出來。
傳功之後,求死師尊一下蒼老的許多,原本就骨瘦如柴的他,現在連走路都費勁,好在我堅持要給他留下一成氣力,不然現在他怕是已經不行了。
這幾天的時間,林鋒與小酒相繼來探望過。我氣力大增之後,身體變得靈活自如,不說身輕如燕,但輕輕一躍,也比常人高出很多,體內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力量,這就是對比的差距,與之前的我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後來,求死道人還特別叮囑我,現在的我雖然將要凝成金丹,但即便是道行足夠,也不能冒然行事,須得在穩固個三五年的根基,才能凝成金丹,不然以我現在的根基,多半會道心不穩,金丹一次凝練不成,那就廢掉了,以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