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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身為崑崙教的外勤執事,老王畢恭畢敬地躬身詢問著眼前背對自己的男子,絲毫不因對方是新官上任而有絲毫的怠慢。明明是平淡的眉目,一旦殺伐果斷之時,眼中的狠辣卻讓人心驚。

半月前教主新任命這位副教主之時,還是有很多教中元老心中不服的。他也不多話,只說了句:“我崑崙,從來是有能者居之。場中各位若有自問遠勝於在下者,儘可上前賜教。”那一刻,外放的氣勢竟震得教中人各個暗自心驚。及至動手,前來挑戰者竟無一合之眾,被拉下場的挑戰者也是傷筋動骨,這男子卻連眉目也不動。

事實證明教主的眼光毒辣得很,這位任副教主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行事果決,已漸漸得到教眾的信任。“我記得他們門中有一位李姓長老的家眷並不在其門內。”

老王回過神,對此言自是心領神會,躊躇片刻還是問道:“副教主英明,有了內應自是事半功倍。但是對這霜劍門,不知是徹底滅門還是仍然以招降為主?”

男子沒有回頭,只是平淡地說了句:“高層都殺了吧,中層可用則用,讓他們服下牽機引就罷了,下層門人不必管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無需我們自己動手,讓那個新歸順的毒鮫幫去做吧。滴血不流,寸心何表?”

頓了頓,倒是繼續道:“王執事,人年紀越大心越慈不是壞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如果不想多種殺孽,就多把立功的機會讓給年輕人吧。老夫人可安好?是否需要你日日伺候在側?”

老王心一震,這可是敲打自己的意思?難道自己家宅不寧,妻妾爭鋒,老母為此病倒之事副教主也一清二楚?心下一凜,那李長老的事情也不過在卷宗中一筆帶過,看來這位副教主不僅心思縝密,御下,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啊。

男子一直沒有回頭,聲音也是淡淡,似乎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老王不敢再多言,只唯唯應諾。倒是想起傳聞中這位副教主只有在教主和那位谷主面前才會展顏,不知是真是假?那般冷酷的男子真是他們教主的入幕之賓嗎?想到這裡,老王自然不敢再想下去,只諾諾準備退下。

“把窗外那些玉雕的樹都移走吧,種下桃樹。在下面埋下酒罈子,待我教大業一成,便可痛飲桃花釀。”男子突然又開口,語音平平,垂下的眼捷掩去了表情。

老王卻有些遲疑,這些白玉雕琢,真金為葉的樹可是金貴得很,中間還有幾顆是用中州少有的珊瑚美玉雕琢成樹,換上普通的桃樹?“鐘鼓饌玉終究死物,一醉千年豈非樂事?”

這話似是說給老王聽,也似是自語。老王本想抬頭窺視男子神色並解釋些什麼,卻在這“樂事”之中聽出了不悅之意,再想到教主對這位副教主的百依百順,終是沒有多說一個字,只再次躬身應諾而去。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男子只繼續靜靜站著。今日,天行他們該回來了吧?

若不是上次為了對付那蕭玄青強行喚出還在煉化中的本命飛劍,天行也不會首創如此之重,並親赴南疆尋找火石煉晶凝固飛劍。這煙水樓還有蕭玄青,終是我教大患。若是這蕭玄青真對自己有情,也許可以用上一用。

有嵐陪著天行,此行應該沒有多大危險吧,還是免不了有些擔心。嘆一口氣,兒女情長終是英雄氣短。自己受夏侯家深恩,只以崑崙大業為一生所想,生死無怨,但與夏侯兄弟的互許情衷,究竟又是該或不該?

回想與那兩人臨行前的一夜痴纏,心口也忍不住有些發熱。汗溼的身體糾纏在一起,貪婪的唇舌不放過每一分私 密,指尖所過之處,都能喚出甜膩的喘 息。被咬得紅腫的大腿內側被溼熱的軟舌愛撫,溼亮的乳 首被指甲或輕或重的掐弄,顫抖著蜷縮的肢體被溫柔地開啟,一顆表面光滑而冰涼,直徑有拇指大的珠子被塞入溼滑的穴 口。

那人沙啞地說:“好好含著,我們回來再給你取出來。”又一顆藥丸被塞進了嘴裡,“這是暫時辟穀的丹藥……”那器物至今還嵌在自己身體裡,有時隨著肢體動作摩擦內裡的軟 肉,又激起一陣酥麻戰慄,使得他好幾日都只是靜靜站著,坐立都有些不安。

驀然被人環在了懷裡,不用回頭,憑那熟悉的氣息也知道是天行回來了,只是嵐卻似乎不在。心下疑惑間,掩蓋在衣衫下的秘 穴卻被不輕不重地頂弄了一下,男子的腰肢驀地就有些發軟了。夏侯天行把人抱在懷裡,微微一笑,隔著布料,長指稍事深入就能碰到那滑溜溜的珠子,這麼聽話的情人實在叫他喜出望外。

這珠子也不是俗物,是他花重金弄來,用可溫養肌體的通靈寶玉所制的玄精珠。有了此靈物的滋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