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出屋門的老奶奶,她想也許老奶奶都會比較慈祥一點吧。
“婆婆…”她笑得那麼殷勤那麼諂媚。
她接下來的話還未說出口,就已經被不耐地打斷。她聽見那人惡狠狠的聲音:
“乞討還是去別人家吧。”嫌惡的眼神,厭棄的語氣。她怎麼就成了乞丐。
可她還是要掛著微笑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那樣苦澀。
凜在河邊看了看自己的模樣,形容枯槁,頭髮散亂,還夾雜著碎葉子。就連耳朵上的耳釘都顯得黯淡無光。真是不可思議,她居然是這樣出現在大街上,如果是以前的她,決不允許自己如此狼狽。可是現在的她,一點在意這些事的心思都沒有。
冬季的水徹骨得涼,凜沾了水洗去臉上的汙漬,理好頭髮,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點。
耳朵有些微妙的痛感,凜盯著這小小的她身上唯一值點錢的銀質物件感覺很是酸楚,也許她真的要用它們去換一頓飯了。
這樣想著,凜取下耳釘,攤開手心想要再好好看它們一眼。卻沒想到,手一滑,這倆小東西就墜進了河裡,不見了影蹤。
她不可能下河去找,不見了,就只能是不見了。
連最後的財產都失去了的凜,只能去吃霸王餐。
可她剛一進店就又被攔下:“你是想吃霸王餐吧,姑娘。”
原來她這張臉已經進了黑丨名丨單。
心一橫就和店主槓上了,凜躲在巷子裡用了變身術,成功混進了飯店。
點了好大一桌根本吃不完的菜,菜品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凜雖然餓了,卻還是注意著形象,用筷子夾起一小口送到嘴邊。
本該是誘人的食物味道,胃裡卻開始翻江倒海。凜丟下筷子就往洗手間衝。
想吐,胃裡卻除了胃酸沒有任何可以吐出來的東西。
反反覆覆幾次下來,凜已是滿頭大汗,斜靠在洗手間的門板上全身乏力,凜想自己應該就這樣離開。
她已經不想再嘗試一次了。
放棄吧。天知道她這是孕吐還是得了厭食症。
她是想著為了小傢伙怎麼都要塞點東西進胃裡的,可她真的做不到了。
結印將自己轉移到異空間,這樣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忍術竟然被她用來逃單。
發現自己又一不小心進入了帶土的空間。好像,潛意識裡總想進到這裡來呢。
明明進入本不屬於自己的異空間,要耗費很多查克拉。
她似乎可以想象到,當年的凜怎樣努力連結上帶土的空間,又怎樣賴著不肯走。怎樣把這裡當做歸宿。
她突然就感受到了,可不知道…帶土知道了這些會作何感想呢。一個女孩子如此偏執的心。
也許,她應該學學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