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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而她,即便做錯了再多事,都還存在仍舊被他愛著會被他原諒的可能性。

這樣分析來她還真是前途無限光丨明。如果今天鼬沒有出現在這裡的話。

可筱崎凜究竟是怎樣的人,讓善良的鼬對她的偏見都如此之深。

“我真的不記得,我和你…”凜還是想要傳達自己不知真丨相的事實。她是真的不想和自己一直景仰著的那個溫柔的鼬哥丨哥鬧成這樣。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鼬粗丨暴地打斷。

“是嗎…可你說的話可是和四年丨前分毫不差啊。'在他面前殺了他的好友,再奪走他的眼睛,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筱崎凜。”她四年丨前就這樣冰冷地建議過他,然後挑戰了他的底線。

很顯然鼬並不相信凜的辯解。

“……”凜只能無措地看著鼬,妄圖能夠這樣感丨化他讓他相信自己。

“那就當你失憶好了。”鼬冰冷地做出這樣的假設,更顯示出他對她的諷刺和敵意。

“可你有沒有想過,他體丨內的大蛇丸要怎麼處理。”鼬…真的很愛他弟丨弟呢。對她如此咄咄相逼,何嘗不是為此。

“你想處理的話,總會有機會的。”他怎麼可能會輸給大蛇丸。

“Itachi,你是他最愛的人,不管他有多深的仇丨恨,只要你想,都可以化解的。”他對木葉的仇丨恨,不就輕易被化解了麼。還想要守護木葉成為火影。

而這些事,她是做不到的。

“可只要你還存在,他就會被牽制在這裡。”原來她連存在都是錯的。她的孩子也是。

就算她說她不是斑的人,他也不會相信。

凜張望四周希望有人可以出來救下場。

他彷彿看穿了凜的意圖,薄唇輕啟,斬斷她最後的希望。“現在沒有別的人在這裡。”

不,其實絕應該也在,只是他未必會幫她。

凜死死咬住下唇,半響。

她本以為只要鼬沒死他們就可以幸福地在一起生活了,原來不可以啊。

突然就有人——她一直仰慕的人——告訴她,她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反正帶土就是救了她,她就是和他們口丨中的宇智波斑,跟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丨系。

對於這些聯丨系她什麼都不知道又怎樣,有誰會相信。

反正佐助就是為了她加入了曉,反正她的過去就是那麼的不堪複雜。

反正她就是有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立場偏頗,亦正亦邪。

她不知道鼬究竟知道關於她的什麼事,但其實無所謂。

不管他知道的真丨相是怎樣,她都沒辦法辯解。

其實她也有,害怕面對的答丨案與結果。

真正陷入熱戀的人,是絕不能接受失戀的。

所有希望在一瞬間被擊得粉碎,整個世界籠罩著黑丨暗,心臟像被切成碎片一般痛苦難耐,不知該怎麼活下去。

她害怕,他告訴她,他不再愛她,不再希望她留在身邊。

與其這樣…不如……

由她親手來斬斷這一切。

“為了讓你安心,我會離開他的。”但她現在還不能死,從她被複活的那一刻起,她就向小傢伙發誓不會再放棄他了。

鼬冰冷地審視著她,她也毫不退讓地與他四目相對。

“如果這樣你還是不能安心的話,等我生下這個孩子,你隨時都可以殺了我。我不會反丨抗的。”

“但是…如果你想現在就奪走這個小生命的話,我會和你戰鬥到底。”凜的身丨體有些微微發丨抖,如果說不通鼬真的攻擊她的話,只怕凶多吉少。

“離開之前讓他死心。”他真的很殘丨忍,為了他最愛的弟丨弟。但他也確實心軟丨了,為了她肚子裡他弟丨弟的骨肉。

盯著手指上的指環,凜抬手親丨吻著硬質金屬,想象著佐助溫柔擦丨拭它的模樣,似乎還有他的味道。

懷丨孕之後每天晚上手都會腫,手指腫了,戒指就硬是勒出了條紅印。佐助心疼她,雖然不想她摘掉戒指,但還是狠了狠心勸她晚上暫時把戒指摘下來。凜是死活都不肯的,寧願手指廢掉,也不會摘。

戒指是一輩子的約定,她怎麼能反反覆覆摘了又戴。

可其實…要摘下這戒指,遠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狠了心褪丨下它,看著戒指沉進櫃子上盛水的杯子裡,漾出刺眼的光澤。她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在那一刻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