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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過他們家,他跟賀飛關係很好,你不如找他幫忙。”

“賀飛?”戴亦忽然想起是他給司道予輸的血,感覺很彆扭“他跟小予很熟?”

“嗯,他們一直有聯絡,賀飛曾說過,在司道予最難的日子裡是他陪著過來的,他的公司有賀飛的股,是他送給賀飛的。”

戴梵苦笑,那時侯賀飛的胳膊搭在司道予的肩上,笑盈盈的問:“小予,我跟了你十年了,咱們是患難見真情,你說,我跟你兒子近還是那個二貨的哥哥戴梵跟你兒子近?”

那是在說道司小亦跟誰的關係更好的時候他說的,司道予只笑著說了一句:“是你更近。”可見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戴亦和戴梵離開醫院,戴梵在這邊的事還沒處理完,見戴亦這副樣子也不放心,派了司機跟他一起去了津門。

戴亦拿著戴梵給他的電話號給司道予打了幾次都是朱姓助理接的,那人很有職業素養,無論戴亦在電話裡怎麼威逼利誘,他就是不告訴司道予的電話號碼和家庭住址。沒辦法,他只好去找賀飛,之所以沒有提前給他打電話,是怕打電話他也躲了。戴梵說他開了家寵物醫院,沒事的時候都會在,所以他直接殺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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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道予的院子裡搭著天棚,把一院的花木都遮在了下面,老頭在院裡養了幾缸金魚和幾籠鳥,還有幾隻狗和貓,遲奶奶養了兩隻雞,總之院子裡很有農村的生活氛圍。

老頭買竹子回來,自己做鳥籠子,粘了許多玻璃魚缸,弄了個小三輪,沒事就去擺攤賣金魚和鳥,讓司道予哭笑不得,家裡並不缺他這點錢。

可是見老頭乾的起勁,他也不攔著,人總要有個事做才活的充實。

閒了他也跟著去買,一塊錢三條小金魚,爺倆兒賣的那叫個高興。回來倒出一堆零錢,跟著老頭一起數,都是小孩子買走的,淨給零錢。偶爾孵出幾條變種的金魚,老頭高興的自己養大了,也有人相中了花個高價買走,老頭就樂一天。

司道予習慣早起,院子裡的鳥叫的歡實,他在鳥鳴中醒來,就見自己兒子司小亦在穿衣服,他問:“跟爺爺去撈魚蟲子嗎?”

“是啊,爸爸你也起來吧,昨天我們去的時候人都快滿了,太爺找了個新地方,魚蟲子可多了。”

“嗯”司道予也穿上了衣裳,老頭的年紀大了,能不出去他就不出去,只要老頭喜歡的事,有空他就跟著一起做。

外頭老頭喊:“小亦,起來了沒有啊?”

“起來了,馬上來。”司道予看著小亦答話麻溜,穿衣服慢條斯理,也沒打算幫他,自己找了件老頭衫套上,下面穿條短褲,趿拉著拖鞋就出去了。

“爺爺,去撈魚蟲子啊,小亦說您又找了個新地方?”

老頭看他的裝束樂了,他自己也是件老頭衫大褲衩,兩人整個一親子裝。他腳下倒是雙布鞋,看著司道予腳下的鞋說:“換雙布鞋,我找的那地方有個斜坡。”

司道予應了一聲,找了雙布鞋換了。換完司小亦也出來了,老頭更樂了,這孩子也穿了件小號的老頭衫,一條小褲衩,老少三個一樣的裝束。

老頭在前邊,拎著兩籠子鳥,司道予拎著小塑膠桶扛著網子,司小亦在後面跟著,仨人前腳走,後面遲奶奶的罵聲來了:“死老頭子,孩子才回來,一個安生覺你也不讓睡,天天撈那個破蟲子。”

遲奶奶這一罵,又罵出個人來,他這院子裡除了他們家四口,還有個外人,就是司道予的助理,那個姓朱的年輕人。

他趿拉著拖鞋在屋裡出來,跟司道予一樣的裝束,老頭衫陪大褲衩,簡直就是家裡的制服。見遲奶奶一個人站在院裡鼓搗蜂窩煤爐子,上去說了句話:“奶奶,爺爺又去撈蟲子啦?”

“小朱啊,你也醒啦?吵著你了是吧。這個老東西,也不讓人好好睡覺,天天起早摸黑的鼓搗那些魚呀鳥呀的,眼睛裡啥也沒有了,連個安生覺也不讓人睡。”

小朱是司道予的助理兼司機兼保鏢兼保姆,司小亦的保姆。

他見遲奶奶嘮叨,摸著鼻子打水去洗臉了,在司道予家住了七八年年,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要是聽不到老頭的大嗓門和遲奶奶的嘮叨他覺得這日子缺了點什麼。

小朱幫遲奶奶做好早飯,老頭領著司道予一行興沖沖的回來了,老遠就聽見了他的大嗓門:“那地方不賴吧,你看撈了這麼多,夠吃好幾天的,明個就不用去了,省的你奶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