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媚眼無動於衷,小予,你說我是不是很醜啊?”他雙手捧著自己的臉,皺著修長的眉,看著很受傷。
“是,你堪比無鹽女。”
“你怎麼把我比作女人?你這樣我情何以堪。”他做西子捧心狀
“賀飛,夠了,你沒完了?”司道予終於忍不住了呵斥他。
叫賀飛的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說了句:“你真狠心,人家跟了你這麼些年容易嗎?”
戴梵驚訝的看著司道予的臉黑了,心想這人跟司道予到底什麼關係?後來接觸多了,他知道這個叫賀飛的傢伙根本就是個變態的瘋子,無節操沒下限的那夥的,以欺負司道予為己任,十年如一日。
僅僅一個月後,戴梵便改弦易張,掛牌了一家房地產公司,那時,家裡並不看好他。他的IT公司也沒扔,同樣注入了資金重新啟動,那畢竟是他的心血,他不捨的扔。
戴梵覺得,自己原本是狐狸來著,就想吃掉司道予這顆小葡萄,結果等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葡萄架,卻發現那根本就是顆能看不能吃的酸葡萄,不僅酸,還硌牙。
黑山口飛機場軍改民工程,司道予託了關係弄了下來。戴梵沒想到他會找自己做合夥人,他這幾年雖然賺了點錢,但是跟司道予比,差的遠了,他的公司根本沒這資職。
戴梵問:“為什麼選我?”
司道予敲著桌子笑的可恨:“因為你是戴亦的哥哥,你要是賺了錢,也有我家小亦一份吧,再說,我還有事讓你幫忙吶。”
戴梵頭疼,這三年來的相處以來,他不知道為啥自己那傻弟弟對他死心塌地,那就是個人精加妖精,簡稱人妖。他笑眯眯的算計你,還讓你心甘情願,甘之如飴。機場這麼大的一塊肥肉,誰舍的放手?工程完成後自己的公司得到的實惠是不可想像的,他做的那些專案是沒法比的,他實在是垂涎。
頭疼歸頭疼,可是這塊肥肉不能撒手,他咬著後槽牙問:“什麼事?”
“奠基那天我要見到戴亦!”司道予說的輕鬆
戴梵的心猛的一跳,他很久不提戴亦了,他以為司道予已經放下了。
“為什麼?”
“看看他,我想他了。”司道予說的很認真
戴梵有不好的預感,笑著問道:“聽說什麼了?”
“嗯,聽說他要結婚了,我想著我兒子的爸爸要結婚,我總不能無動於衷吧,替他把把關,以後小亦去看他的時候不要受委屈才好。”
戴梵看他笑的一臉的溫和,暗暗心驚,怕是自己老孃的願望要落空了。
他笑道:“我儘量。”
“是必須。”司道予認真的看著他,眼裡帶著執拗的執著。
戴梵心驚,這三年來他有意無意的避開戴亦,不讓司道予有戴亦的訊息。他忽然明白,其實司道予是不想知道,若是他想,渠道多的是,他再阻止也是沒用的。想到這些,他心裡倒明白了,但是笑的灑脫:“好;我答應你。”
跟司道予分開,戴梵想:自己是不是該成家了?守了這些年也該做個了斷,是該給自己一個交代了。
他有種預感,只要戴亦見了司道予,家裡就要地震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時正年少
戴亦開車去了黑山口,他腦子裡滿是司道予,高中時候的司道予。好像永遠是一件白色的男式襯衫,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瘦瘦高高的往女同學裡那麼一站。那時候他總說:“司道予你這是鶴立雞群啊!”
那時候司道予留著學生頭,齊齊的劉海下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說話的時候總是先笑,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牙,聲音清越如山泉叮咚。
高興的時候叫的清脆:“戴亦。”
生氣的時候撅著嘴拉著長聲叫:“戴…亦。”
求他的時候眨著大眼睛軟軟的叫:“戴亦。”
戴亦覺的自己要瘋了,他迫切的想知道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那樣純純的司道予變成今天這樣的犀利。車子開的飛快,在坑窪不平路面上連竄帶跳的就過去了,看的後面的車上的司機膽戰心驚,連連嘆息,真是糟蹋了好車。
戴亦的車直接奔醫院去了,雖然他走了十年,這裡有了很大改變,但是基礎設施還是一樣的。他熟門熟路的進了醫院,轉了一圈,竟然沒有一個認識的人。他有些撓頭,在門口攔著一個小護士問以前一個醫生的名字。那護士搖頭說:“我新來的,不知道,要不你問問護士長?”
他忙點頭,跟著小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