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司道予支著胳膊笑吟吟的看著他:“大爺!”字字清晰。
“哎!”答應的脆快。
“大爺!”
“哎。”
“大爺?”
“哎,哎,哎,小予,不帶這樣的,你想幹甚?”
司道予已經騎坐在戴亦的後臀上了,戴亦使勁的扭頭看他,司道予笑眯眯的說道:“我想當回大爺。”
戴亦只覺得菊花發緊,使勁的夾著屁股,哎呦哎呦的叫著:“小予,你來真格的?”
“嗯,真格的,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是個講“禮”的人。”
戴亦帶著壯士斷腕的決心:“好,那就讓你當一回爺,你等著我教你。”
第二天吃飯的時候,戴梵奇怪的看著倆人,司道予埋頭吃飯的時候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戴亦的臉苦的跟吃了八斤黃連似的。他看著這個,再看看那個,沒看出什麼端倪,只是戴亦的屁股底下跟坐了釘子似的,怎麼坐著也不得勁。
吃過飯戴梵故意走在他後面,戴亦走路的姿勢實在值得研究,他看向司道予,挺著腰板走的步履生風,心裡暗暗嘆氣,司道予這是把戴亦吃的死死的了。心裡卻想著家裡那邊這回算是白折騰了,人家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戴亦只讓司道予叫了幾聲大爺,便變成了螃蟹,走路跟橫路進二似的,這讓常經理看了更不高興,臉黑的跟抹了鍋底灰似的。
第七天頭上,老頭打電話:“在哪吶?”
“老家,您和奶奶還好?”
“不好能咋的,你一天到晚不著家。”
“您還老當益壯。”司道予笑呵呵的答道,他知道老頭不會生他的氣。
“孩子吶?也不想孩子?”
“那不是有長嶺嗎?”司道予訕訕,司小亦那邊要好好解釋才行。
“沒事就回來吧,也不能老不回家,孩子都想你了。”
“哎!”司道予答應的脆快
司道予趕著把手頭的事處理完了,也不在這惹常經理的嫌了,跟著戴亦倆人坐著戴梵的車回了津門。
進了津門給小朱打電話,小朱一聽是他,趕緊問:“到哪啦?”
司道予剛說了一句:“解放路……”
那邊說話的立刻就變成了賀飛:“哎呦我的司大爺,您還知道給家裡來個電話呀,這院子老的老小的小您可真放心,要不是我家朱子,你哪能這麼放心的出去度蜜月去呀?”
一股子陳醋味在電話那端瀰漫過來,司道予開了擴音,戴亦聽了只笑:“賀飛怎麼還有人妻的味道了?”
戴梵的眼睛刷的掃了過來,漫不經心的說了句:“你也知道人妻?你的人妻吶?”
戴亦訕訕,撓著腦袋:“小予,我該剪頭髮了,頭皮發癢。”
司道予瞪了他一眼:“你渾身的肉皮子都發癢,回去我幫你熟熟。”
賀飛在那端聽的分明,嘎嘎笑的跟個老鴰似的,司道予忍不住也笑了起來。那邊賀飛又酸不溜丟的說著他和小朱子在家如何的不容易,他們如何如何的把朱子當成看家護院的了。
戴亦聽了一會兒問:“賀飛你這是吃錯藥了吧,我們什麼時候把朱子當狗了?他不是小亦的奶爸兼保鏢兼司機來著?怎麼才這幾天的功夫你就變的這樣囉嗦了,朱子有事他不會自己說啊。”
那邊的電話裡賀飛潑婦似的罵道:“朱子是我的,我是他的代言人,你管的著嗎?誰說他是狗來著,我說的是看家護院。”
戴亦聽著手機裡那陰陽怪氣的聲音摸著鼻子笑:“看見護院的不還是狗嗎?”
賀飛在那邊破口大罵:“戴亦你個王八……”
司道予啪嗒把手機掛了,笑著說了句:“不捱罵你難受是吧”。
戴亦笑笑:“他們確實看家來著,讓他罵幾句也不會掉二斤肉。”
“他們去了天涯海角知道不?”
“人家才去了兩天,咱們出去了八天,難怪賀飛不願意。”
“你也不是心裡沒數嘛!”
“一切有你,我只管做米蟲。”
“滾你的米蟲,爺不養廢物。”司道予笑罵
戴亦滿臉諂媚的笑著,偏偏讓人看著特真誠。
戴梵揉著太陽穴愁的頭髮白了三根,司機強忍著笑,憋的臉上的表情扭曲的跟照了哈哈鏡似的。
戴梵把倆人送到家,小朱子看著在車上卸下來的東西眼睛都直了:“這是腳踏車?啥時候置備的?”
戴亦咧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