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爽快地道:“可以。”
花非花道:“你太沒誠意了,答應的太快了。”
歐陽雪道:“是唐詩書先對不起我在先,我為他付出那麼多,他卻還是咬著史可可不放,我雖然表面不說什麼,但我心裡肯定是另外一回事。”
花非花道:“所以你打算替唐詩書戴頂綠帽子?”
歐陽雪道:“其實也算不得什麼綠帽子,我跟他本來就什麼都沒有。”
花非花道:“你現在說得是不是真的?”
歐陽雪道:“絕對是的,如果我再跟唐詩書拖下去,不但大少的夫人做不了,而且極有可能二少的夫人都做不了。”
《劍官》124
花非花道:“二少的夫人?”
歐陽雪道:“二少自然是你,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花非花道:“我記得你好像說過從不承認我這個二少。”
歐陽雪道:“如果我是大少夫人的話,我當然不承認二少,但如果我是二少夫人的話,我極有可能大少都不承認了。”
花非花道:“為什麼每一句話從你口裡說出來,都顯得那麼冠冕堂皇呢?”
歐陽雪道:“那隻因為我說得是事實,用事實說話,自然會冠冕堂皇。”
花非花道:“你對唐詩書現在什麼感覺?”
歐陽雪道:“算舊情未了吧,我們女人不像你們男人,見一個愛一個,我們一旦愛上一個人,是很難忘記的,甚至終生難忘,但我是個識事務的人,如果不可能的話,我一定會抽身而出,要不然這麼哭哭泣泣的我真不知是為了誰。”
花非花道:“可是唐詩書好像最吃你這一套。”
歐陽雪道:“以前說不定是的,但現在可能不是了。”
花非花道:“那他現在吃哪一套?”
歐陽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應該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那一套,可是那一套正好本小姐又不會,自然只能一個人能回合肥了,把他讓給馬小麗或者史可可算了,這種婆婆媽媽的男人,我看著都煩。”
花非花道:“如果不是我看見你一個人出的蘇州,我一定會認為你在騙我。”
歐陽雪道:“你別以為女人都是傻子,其實女人在某些時候也不一定好惹。”
花非花道:“這個自從我認識歐陽幫主之後就明白了,可是你既然對唐詩書這個態度,為什麼還要把他扶上大少的位置?”
歐陽雪道:“你要明白我們女人,我從出生到現在,只喜歡過他一個男人,我說過,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總是終生難忘,儘管我對他處理女人的態度很厭惡,但他畢竟是我喜歡過的男人,把他原來的東西還給他,也算是我對他做得最後一件好事。”
花非花道:“有理,既然歐陽幫主對我如此推心置腹,哪怕你說嫁給我一事是騙我的,就憑剛才你說得話如此冠冕堂皇,我也要想辦法把唐大龍幹掉,讓我們兄弟相聚在唐家堡的日子縮短一些。”
歐陽雪道:“如果你打算入唐家堡刺殺唐大龍,你最好就不要去試了,如果這樣能刺殺到唐大龍,我跟你也沒必要結盟了。”
花非花笑道:“以前唐天祖比唐大龍還厲害些,他也一樣要死在洛陽。”
歐陽雪道:“你要弄清楚,唐天祖是你的老子。”
花非花笑道:“唐天祖只是唐大龍的老子,不是我的。”
歐陽雪笑道:“我雖然不太認可你說得的話,但卻不得不承認你說得是事實。”
花非花道:“我跟唐天祖的關係本來就不存在父子一說。”
歐陽雪道:“跟你說話就是直接,省了很多拐彎抹角。”
花非花道:“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最談得來的兩個人就是我們兩個,因為我跟你,本來就是屬於同一類人。”
歐陽雪道:“我現在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幸虧時間不算太晚。”
花非花道:“迷途之返,這就是歐陽幫主最大的優點。”
歐陽雪道:“那我們還等什麼?”
花非花道:“最少要等到我做上了真正的二少。”
《劍官》126
看著花非花懶洋洋的離去,歐陽雪嘆氣,她發覺花非花是比以前可愛多了。
可愛的人離開了,這就意味著不可愛的人上門了,看著秋老虎殺氣騰騰的出現在同福客棧,歐陽雪的心不由地一沉。
歐陽雪當然不是怕秋老虎,而是怕秋老虎手裡的“龍吟”寶劍,這把揚州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