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儘自走了,那背影說不出的蕭瑟和落寂、孤單和落寞。
周媽媽看著月一又看看楮墨,心裡有些擔心的問:“楮御醫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他的心情很沉重呢?”
月一神情嚴肅的對著周媽媽說:“鐘山子圓寂了,楮御醫的師傅,可能因為這樣心裡很難過吧。”
“唉,這都是些什麼事啊?也不知道姑娘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周媽媽說完也不管月一,就直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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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
時光荏苒,一年的時間彈指間流走了,這一年金陵王朝發生了幾件大事。
這一年,瑞親王傳位於世子爺,栁睿瑞世子成為金陵王朝最年輕的親王,深受皇上器重,而這位俊美非凡的男子從去年的時候直接戴上了一個銀質的面具,因為瑞世子在去妙郡主突然消失不見的時候就說過‘此生容貌只一人可見!’此等深情當讓京城所有的女子痛哭不已,多麼希望自己就是瑞世子心中的那個人。
這一年,風丞相風若之因為謀反被全家抄斬了,丞相府一夜間所有的人全部都死了。
這一年,司徒錦辰在家急病而亡,而司徒府直接由司徒卓越掌管了,司徒卓越被皇帝破格錄用,直接當上了大司馬,司徒府迎來一個全新的開始。
這一年,三位皇子也都被封為王爺,三皇子賜封景王,四皇子被賜封武王,五皇子被賜封明王。
金陵王朝進入短暫的平靜時期,景王依舊做著自己的逍遙王爺,直接寄情于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幾乎都不去上早朝。
四皇子更加的荒誕,不是整天泡在秦樓楚館,就是把自己的整個王府整的像是什麼煙花之地的樣子,夜夜笙歌,那個妖媚一般的男子,當聽到皇帝的賜封的時候,幾乎笑著哭了起來,武王?無望?是這個意思嗎?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明王在京城的聲望是最高的,而且一直很討皇帝和太后的喜愛,一時間無人爭鋒。若說誰的風采可以相比擬,除瑞親王無二。
幾位王爺還有瑞親王依舊還未娶親,這可是急壞了家裡有閨女又想要攀龍附鳳的人們,時不時的向皇上諫言,王爺們都該娶親了,皇上也淡笑不語。
當有人提起瑞親王的婚事的時候,栁睿眼神冰冷的一掃,直接說道:“本王已經有未婚妻了,不過在等她回來就成親。”一句話將所有的人堵得死死的,什麼話也不敢說,因為之前就又一個不知道死活的人直接說道:“也不知道妙郡主還在不在人世!”
這一句話直接惹怒了瑞親王,讓人將此人直接生吞活剝了,那個慘樣,至今人們還記憶猶新,至此沒有人再敢說妙郡主一句。
納蘭朔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栁睿,這個人現在越來越冷了,一點笑意也沒有了,自己和這個人呆在一起都覺得渾身寒毛豎起來,沒有想到栁睿竟然愛的那麼深,神情嚴肅的問道:“你真的要讓我那個表弟坐上那個位置?”
栁睿眼神一掃,莫然的問:“你是什麼意思?這樣對你不是很好嗎?”
“好,好個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打小就不對付,而且這個人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到現在還不曾成親,你說是不是還等著你的那個小未婚妻?”納蘭朔直接刺激栁睿,可是栁睿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納蘭有些奇怪的湊近栁睿,這個人現在的表情隱藏的太深了,就是和自己見面的時候也帶著一副面具,真心的不知道這人到底要固執到什麼時候。栁睿一下子捏碎了手中的被子,納蘭一下子跳開,拍拍胸脯說道:“你故意的吧?”
栁睿站起身,拔腿要走,納蘭那個心急,嚷嚷道:“我說你倒是說句話啊?”
“找一德。”栁睿簡短的回答,人影已經走了出去。
納蘭看著栁睿的背影大聲的嚷嚷起來:“等等我啊,我也想看看那個‘大師’。”心裡想著這下子總算有好戲可以看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司徒之妙消失不見了,就連樂子也找不到了,然後用輕功追上栁睿,直接上了相國寺。
一德規規矩矩的跪在大殿念著經,神情要有多苦逼就有多苦逼,雖然栁睿暫時相信自己說道那些話,但是那個人也不會經意放過自己的,因為自己喜歡自己修為,所以從來不會來做什麼早課,因為級別高,沒人敢說什麼,可是栁睿就懲罰自己一直跪著唸經,旁邊還特意留了一個人監督,這人折磨人的方法簡直是要人命。
一德跪在那裡,只覺得後背一陣陰風陣陣的樣子,一股不祥的預感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