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有辦法壓制傅家的。
乘著阮瑩阮如雲她們,跑去逗傅名成的時候。阮夫人壓低聲音問道:“期兒,你與冶安沒有同房吧!”
“母親”阮如期羞澀的低下頭,被問到隱密事,就算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還是感覺十分不自在。
“都孩子他娘了,還這麼害羞。娘是過來人,有些話想要提點你兩句。冶華既然不招惹女人,你也不用往他房裡塞人。他年輕氣盛,你需得悠著點,至少要兩月後方可同房,否則對你身子可不大好。”阮夫人提醒道。
“母親,我知道的,冶華他也知道的。”阮如期嬌羞的回道。
“那就好。娘便放心了。冶華對你上心,你也莫要被寵壞了。兩人過日子,有什麼事在房內說。千萬別給人留笑柄。冶華是男人。你須得給他留足臉面,他若沒臉了,你這做妻子的也不見得會光彩。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最重要的便是信任彼此。”阮夫人摸著她的手,意有所指的教導道。
阮如期聽後,用力點了兩下頭。對阮夫人保證道:“母親,我知道了。”
阮夫人會有此一說,卻是因為前一陣子,阮如期因為一個侍女,與傅冶華鬧將了起來。
說起來事情倒傳得很快。等左相府得到訊息後,上京城中已傳得沸沸揚揚了。都說阮如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的母老虎。傅冶華只不過睡了府內的一名侍女,竟然被她轟出香舒園,不讓其進園門一步。
事情倒是真有,只不過傅冶華卻是被冤枉的,也並非像外面人所傳的那般,連園門都進不得,只是不給進正房內,當然也見不著傅名成。
而那名試圖想用迷藥,勾引未遂的侍女,在事發當天便被他打賣出去了。
三天後,阮如期氣消了,才開始放他進正房。在傅冶華的左解釋右保證下,兩人這才和好如初。
炎炎夏日,人都變得懶懶的,阮瑩除了出診,一般都呆在左相府內。清風園比較通風,倒不算特別悶熱。而且府內花草樹木也多,便是嚴熱的天氣,也沒有現代那種焦灼的悶熱感。
一晃又過去了小一個月,離八月中秋也就二十多天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上京城中到處都在傳,衛呈夫因得了重病,已被陳王給送了回來。三公子的親信今天已抵達城內,直接去了衛王宮中,向衛王稟報去了。
衛王聽到此訊息,心裡是即憂心又欣喜。憂得是他的病,也不知到底有多重。喜得是,他終於脫離陳國的質子身份了。
本來三公子能回來,倒是讓上京城中的權貴人家,有些嫉妒左相起來。若說王位繼承人,最有可爭性的公子中,三公子便是其中一位。
最後又得知,他因得了重病才被送回來的,一時又暗樂起來。陳王可不是一般的人,那絕對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衛呈夫若不是快要死了,他怎可能會送他回來。
左相府得到訊息後,阮夫人她們皆愁著一張臉,瞧著都是心急不已。只有左相與阮瑩看起來,沒那麼擔心。
左相甚至老神在在,安撫她們道:“稍安勿躁,一切只管等待便好。”
阮瑩比起左相來,還是有些擔心的。只不過對她來說,只要衛呈夫還有一口氣,她也能求得大仙,將他給救好的。
她心裡其實有些懷疑,認為可能是衛呈夫的脫身之計,興許他的病,根本就沒有那麼重,只是為了掩陳王的眼罷了。
第二日午後,上京城中的所有人,也不怕那火辣辣的炙陽,皆圍在大道上,還有三公子府的旁邊,等著衛呈夫馬車的到來。
據說三公子進城後,馬車旁邊的幾位侍衛,個個都愁容滿面的,顯然他是真得病的不輕。又據說,馬車駛到到三公子府時,他是被兩個人給抬著進府的。
離得近的人,甚至有的說他,身形枯瘦臉色臘黃,一點生氣都沒有,眼見是活不長了。
衛王早就派了四五個御醫,在府內等著衛呈夫。後接到他回府的訊息,便放下了一切事務,與王后及許夫人一同來到了三公子府。
王后在見到暈厥不醒,枯瘦如骨的衛呈夫時,她的臉色,看不上去倒很平靜,顯得不悲也不喜。自從二公子變成傻兒後,她的爭奪欲早就沒那麼強了。
而許夫人這個親生母親,在見到他時,那眼中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往下直落的。她雖滿臉憂心,卻因為王后在此,沒敢貿然上前。
御醫們輪流診完脈後,湊在一起嘀咕了一番。最後都搖著頭,嘆惜的向衛王表示,他們對三公子的病,實在無能為力。
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