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的手臂一樣具體。我相思了那麼長時間終於有了點兒回報,有了點兒反應。我突然心痛起來,那是令人幸福的心痛,我真願意一直這麼痛著。
第二天我的一個室友私作主張,透過她們什麼部長問金毛怎樣處理那個給他寫情書的女孩。她一直說我不像玩玩,我動真格的。室友的這個舉動真是給我添亂,我亂得不得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可第二天的第二天,我那個室友一臉沉痛地跟我說,金毛說他要考研。我聽了差點兒沒笑死,他考研和我有什麼關係。笑過後我才回過神,金毛在拿這個理由拒絕我。這本來是我的室友私作主張的行為,根本不是我的意思,可不管怎樣,遭拒絕的是我。
被人拒絕實在不是件讓人高興的事情,我簡直沮喪得要命,我一沮喪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這校園到處是人,根本就找不到屬於自己的空間。我獨自在一個教室裡慢慢哭了起來,我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我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有這反應。為這件事,我傷心了兩天。兩天後,我就平靜下來了。於是我寫了第三封信,想作個有始有終的了斷,在信的末尾,我沒忘寫上“這個遊戲一點兒也不好玩,不玩了。”
我差不多要忘了那讓人傷心的事時,我那個常在一起瘋,幾乎總是形影不離的室友對我說,金毛昨天去找了我!天哪!我完全想象不到事情從此起了變化。他也真是個不爽快的傢伙,既然已經拒絕了,幹嘛又來找呢,他簡直存心戲弄我,存心又來勾起我的幻想。我本打算死心了事,可是我還是禁不住激動起來。天知道我究竟想幹點兒什麼才好。
金毛留下話,可以認識一下,我最好能去找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