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準備煽你嘍,很不好意思,給寧萌提醒了一下唐詩,我就想到答案了,哈!”
“呃……不會這麼神奇吧?還真有形容山頭兒上那啥很氣勢的詩句嗎?”唐瑾也問。
唐生道:“無非是借喻,誇張修辭嘛,站的高射的遠,你們想,山上都有什麼水啊?”
“呃,泉水?”唐瑾脫口,寧萌有說‘澗水’,唐生翻了白眼,“泉水澗水很有氣勢?”
“要氣勢,對對對,我知道了,是洪水!”小嫣開心的道,是啊,洪水多猛的氣勢?
豆豆抬起了螓啐她,“洪你個頭啊,山上平時有洪水嗎?倒是你那裡時常會有……”
噗,小嫣尖叫了,“打死你啊,壞豆豆。”唐生哈哈一笑,就煽了豆豆翹臀一個巴掌,諸女紛紛下手,把擺在唐生大腿上的豆豆翹臀一手煽去一巴掌,“唉唷,打死你姐姐了……”
“唐生你快點說啊,到底是哪句?”唐瑾急於知道答案,倒是不急著去煽關豆豆了。
“太簡單了嘛,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氣勢有沒有啊?哈……意境都貼切,山頭兒上往下尿那就是飛流啊,真是坑哥啊,尿似銀河,這誰能尿出來?”
大家全笑翻了,唐生則起身扛著關豆豆朝外走,“那啥,瑾瑾,我替你煽她,哈……”
“不行哦,這丫頭差點害我出醜,我最少要煽她五巴掌……”唐瑾就起身追了出去!
唐生他們在藍芽堡折騰的時候,虞氏堂姐弟們也在泉城市某個別墅裡商議著大事呢。
虞姬美和虞風亭也是近日趕到了魯府,這邊的事還沒有落幕,華電對銀灣的制肘不是說一說就算了的事,虞姬美心裡不光對唐生恨到了一個深度,也對這次銀灣專案的競爭有怨氣。
因為王彥惇的入獄,他幾乎沒有了復出的可能,他也成為了老王家的最大恥辱,因他而聚在老王家周圍的一些家族也在重新考慮出路,王彥惇的沒落,他們會被王家人指責嗎?
“風亭,不知你看出來沒有,邵家姐妹倆好象不怎麼在意老王家的事了,就我所知,王彥惇這才進雲幾次,邵小珏就和姓唐的有過三兩次接觸了,這個女人會不會靠不住呢?”
一直以來虞姬美也對邵小珏隱含著一種嫉妒,她見過邵小珏的兒子,那個才兩三歲的小傢伙好象就是王彥惇的種,這叫虞姬美心裡很嫉妒,她居然給王彥惇生了孩子?難怪王彥惇會把大惇元亨的全部資產放在她的名下,換個說法,邵小珏就是王彥惇隱在暗中的妻子。
“姐,我看小珏姐不至於那麼淺薄,我也不認為她的人品那麼差,她不是那種人。”
“風亭,知人知面不知心,魯東現在的局面她就撒手不管了?居然飛了浙南總部,這算什麼?是不是彥惇沒指望了,她就準備再找個男人開始新生活?你覺得的她熬得住寂寞?”
虞風亭沉吟了,“姐,這種事不好說,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好男人不會被誘惑,好女人耐得住寂寞;至於邵小珏會如何,我也不敢說死了,必竟彥惇這次栽的太慘了……”
“這就是了,邵小珏把持著大惇元亨的資產,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嗎?彥惇敗在魯東,她拍拍屁股走了,這邊的事一點不管了,這算什麼?你這個大惇集團的顧問就是個擺設。”
虞風亭也是苦笑,“以前我興許不是擺設,現在真的可能是擺設了,在大惇集團我什麼也沒有,就是掛了個虛名,彥惇哥在的時候,我在邵小珏眼裡還有一定的地位,現在真不好說了,虞家與邵家維繫的基礎就在彥惇哥身上,他都不在了,就談不到其它的東西了。”
“你明白這一點就好,其實,我覺得老王家也夠嗆,處處被動,這局面不改變就完了。”
“姐,你是不是有其它的想法?”虞風亭是聰明人,聽出堂姐這話裡隱含著玄機的。
虞姬美的確是不甘寂寞的女人,從一開始她就在丈夫與情人之間周旋,現在情人進去了,十五年之內不可能再出現了,也就是說未來的十五年要靠自己了,別的不說,寂寞啊,與丈夫同床異夢,自己總不能單過十五年吧?誰知道十五年後是一番什麼樣的光景?不能等。
“風亭,在京那兩天我與苗家老三苗建國撞上了,他可能要來魯省當副……”
“什麼?苗家也來魯東攪和?還不夠熱鬧?”虞風亭有點吃驚,魯東的局面會更復雜。
虞姬美卻一笑,“之前唐家人沒來之前苗家也沒動,現在老唐家人都來了,苗家能不來一個?這是政治,你大該還沒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