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的年是很要氣氛的,家家戶戶免不了置辦年貨啥的。
然後方勝平和張娜一商量,給唐瑾唐生他們弄點老家的土特產,送別的被套拿不出手,張娜也說了,那天結帳時唐瑾卡上的餘額都有3000多萬,你說你給人傢什麼呀?稀罕嗎?
話說禮輕情義重,你不送我送,唐生呢,把方張他們送的土特產給老爸老媽拎回家了。
哪知這天柳雲惠接到了江中南豐二哥來的電話,說了一個事把她氣的夠嗆,俏臉也變色了,唐生回來一看老媽臉色不對,就蹙上劍眉了,“誰還敢把我老媽惹了?活得不耐煩了?”
柳雲惠白了兒子一眼,“你二舅來電話,說你老陣不爭氣,居然欠了人家一屁股賭債。”
“呃?牛啊,”唐生竟是笑了,“不愧是財神家族的子弟,敢賭就是好樣的,哈……”
“你還笑?你氣你老媽不是?”柳雲惠拿眼剜他,“唐瑾,擰他兩把,這個壞小子。”
“好咧!”唐瑾裝腔做勢的擰了唐生一下,他誇張大叫慘叫,配合的還真叫個默契呢。
隨後柳雲惠把情況說了一下,原來是陳家人和柳老三勾搭在了一起,平時小賭一把,結果就玩大了,柳老三商業上失意,甚至柳家產業都給併到了‘瑾生資管’,這會兒成了央企,他早就含憤離開了,就自己那點積蓄也給輸光了,不過有人給他借高利貸,他就借了再賭。
人啊,一但想著墮落也快,其實陳家人也是有意拉他下水的,陳琪是梁南的未婚妻,他們倆和陳家與唐生是多大的怨?澳洲賭王那一局就把陳家栽進去22個億,差點導致家族產業崩潰,要不是當時梁省長左右照顧幫著開了些綠燈,光是資金鍊週轉就讓陳家哭不出淚。
唐生一聽是陳家在搭勾,那目的就不太單純了,怎麼?還不死心,要和柳家碰一碰?
另外,唐生也想到梁南甚至是王彥湘,會不會有他們在背後搗鬼?如果有,那這個王彥湘也有點太下作了,不過話看怎麼說了,柳老三你自己也不爭氣,把柳家人臉面敗光了。
“媽,我說三舅也挺那啥的,本來挺好的一家人,你看看折騰的?當初把柳家的產業給整瑾生資管,不是為了更好的發展嗎?現在柳家在瑾生資管旗下的資產也翻倍了吧?不叫三舅去運作是他能力不行,他也別不服氣,還自暴自棄的去墮落,我這個外甥說他啥好呢?”
趕上唐天則回來了,就問怎麼回事?唐生就笑了一下,唐副省長也撇嘴了,“雲惠廳長,你那個弟弟呀,我也不能說個啥,說的重了你心裡不樂意,呵,必竟是你親弟弟嘛……”
唐副省長多少有一點小幽默,說著還朝兒子擠了一下眼,把一邊的唐瑾逗的差點笑了。
“爸,我看你這個做姐夫的,也該扶小舅子一把?要不給他弄個小官雲當一當?”
“什麼?就你三舅那樣的,我還敢培養他當官啊?唉……我說遲一天就……不說了。”
一看老婆臉色有慼慼之狀,唐天則也不忍心說個啥了,瞪了唐生一眼,柳雲惠倒是大方,她道:“繼續,你們父子倆繼續嘲諷笑話柳家子弟,我聽著呢,我也過過癮唄,說得對。”
父子倆就乾笑了,唐天則換過了衣裳,“老婆,我今兒掌勺,給你們露一手吧……”其實他就是說這麼個話,家裡還有李雲風和古金秀,他們兩口子現在是唐氏夫婦的全職保鏢。
柳雲惠沒搭理他,卻是朝唐生道:“老媽和你借點錢,先給你老舅把債還了,別的再說。”
唐瑾就比較積極了,忙掏出她的銀行卡塞給柳媽媽,“柳媽,卡上有3000萬,夠嗎?”
柳雲惠道:“夠了,光是錢還好說,我是怕另外有其它的情況,工作又忙,我回不去。”她言下之意是想叫兒子回去一趟,可現在兒子做的都是大事啊,又怕他忙的抽不開空兒。
“老媽,怎麼你現在對你兒子也客套上了?什麼工作忙呀,回不去呀,你直接叫我回去給解決一下不就行了?爸啊,你看見了嗎?我媽和我見外了,我的天吶,我感覺我好不孝。”
唐天則哈哈大笑起來,柳雲惠就翻白眼,倒是說,自己是有點那啥了?主要是兒子現在太牛了,真是怕誤了他的事,這時給他這麼說,伸手賞他一個毛栗子,“老媽也敢調侃?”
唐瑾哧哧笑著朝他豎拇指,那意思是活該啊,唐生捂著腦門苦笑,“我哪有?冤死了!”
實際上老爸老媽的確是以唐生為榮,這小子腦瓜裡也不知開了幾個竅,居然在短短兩年中就建立起了如此龐大嚇人的商艦,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