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棄他而去。蛇蠍婦人陸家怎麼能容你?”
想到當初被藍婉打擊得體無完膚的陸雲庭,目柱就無比憤怒。
他和陸老爺子一樣,是看著陸雲庭長大的。他從小性格還算開朗,完全沒有現在的沉默冷酷。
如果不是因為那場蹊蹺的海難,如果不是因為藍婉這個所謂青梅竹馬的遠走他國,或許他現在還會是以前那樣,開朗陽光。
只可惜,一切都是想象,事情已經發生,無法挽回了。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防止藍婉接近少爺,讓她擁有再次傷害少爺的權利。
轉念想到陸雲庭,再想到這段時間來,他的外向和笑容,目柱覺得慕安安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因為她讓陸雲庭變回了以前的樣子。
“只希望老爺子插手得晚一點吧,真不想少爺和安安小姐的感情被破壞,哎。”嘆了口氣,目柱急忙去搜集藍婉的訊息去了。
再說陸雲庭和慕安安,兩人一起散步到了花園。
溫室就在不遠處,從外面看去,百花齊放,奼紫嫣紅。
“阿庭,我想要那朵玫瑰花,你去給我摘來好不好?”慕安安指著溫室裡的一朵玫瑰花,對身邊攙扶著自己的陸雲庭說道。
陸雲庭點點頭,叮囑了她幾句,就開啟溫室的門,進去摘花去了。
慕安安趴在溫室的玻璃門上,看著裡面忙著摘花的陸雲庭。
“阿庭,阿庭,阿庭……”重複的叫著陸雲庭的名字,慕安安像是著迷了一般,勾勒出他的輪廓。
“阿庭等孩子生下以後,我們就沒關係了呢。”想著自己以前和陸雲庭做的無數個約定,慕安安就心神黯然。
他們約定,等孩子生下來,慕安安就擁有人身自由。
自由……
曾經她多麼在乎的東西啊……
可為什麼她現在有些不喜歡了呢?
想著想著,陸雲庭轉過頭對她粲然一笑,手裡的玫瑰花在溫室燈光的照耀下,嬌豔欲滴。
慕安安突然就不想離開了……
哪怕陸雲庭霸道無比,可那只是對她一個人的。
哪怕陸雲庭經常和她吵架,可她知道那是因為在乎。
哪怕陸雲庭經常忙得見不到人,可那是身份擺在那裡,不得已。
哪怕……
“慕安安!你在想什麼!”她突然回過神。
腦海裡的一身大吼,的確讓她的意識恢復過來。
剛才她是在想什麼?居然!居然!居然在想陸雲庭的好!居然在為他辯解!
慕安安覺得自己肯定是馬上要生產了,緊張過度導致的幻覺。
“恢復正常吧,啊啊啊。”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蛋,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
恢復了好一會兒,她臉上的羞紅才是全部褪下。
這時陸雲庭也拿著玫瑰花從溫室裡出來了。
“你猜,我左手和右手裡,哪一隻裡有花?”他把雙手背在身後,讓慕安安猜測他把花放在了哪隻手裡面。
慕安安無奈,卻又不得不猜,她知道陸雲庭只是想要緩解一下她的緊張罷了。
“左手!”她指向左邊,陸雲庭伸出左手來,一枝鮮豔得如同喋了血的玫瑰,被他放在手心。
“看吧,我就知道我會猜中的。”慕安安高興的接過玫瑰,拿在手裡,愛不釋手。
可惜她沒有看到,陸雲庭把右手的兩枝玫瑰,丟到了地上。
把玫瑰把玩了好久,慕安安才是把它放到花園的椅子上。
“留著也沒用,扔了怪可惜,就讓它躺在椅子上,自生自滅吧。”她輕輕放下,然後拉著陸雲庭的手又開始散步。
距離醫生說得散步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慕安安逛得無聊,索性直接坐在公園的椅子上。
可悲催的是,剛剛坐下來,她的肚子就開始一陣一陣的痛。
“阿庭,好痛。”她疼得臉色發白,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陸雲庭心急,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默默地讓她抓著自己,當做救命稻草。
終於,這波陣痛持續了一分鐘左右,便是慢慢消失了。
“呼……”長嘆了一口氣,慕安安覺得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剛才那波陣痛,真心把她弄得很是狼狽不堪。
“還有沒有不舒服?”陸雲庭關切的問道。
慕安安擺擺手,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把陸雲庭心疼得,急忙把她抱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