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說:“還不困呢,眼睛都睜不開了。“
凌靈說:“你給我講個故事我就不困了。“
書生說:“可講什麼呢?”
凌靈說:“呶,就講他,那個能治病的跛子。”
書生看了一眼神像,說:“沒什麼好講的,那跛子醫得了別人醫不好自己,後來得了癆病,眼見活不成了村裡人怕被傳染,拿大棒子趕他走了。這不,先前建的廟也敗落了。”
凌靈說:“也真夠可憐的。這個人,後來,他怎麼樣了?”
書生說:“誰知道呢,十之###是填了溝壑,又有誰去注意他。別說這個了。”
凌靈說:“是啊,講個別樣的故事,或者唱個歌給我聽。”
“我不會唱歌啊。”
“那就講故事,你們古人都是很會講故事的。”
“可是我不會啊!”
“怎麼什麼也不會啊。隨便編一個也成,要浪漫一點的。”
書生只好說起故事來:“在很久很久以前,嗯——有一戶人家,背水而居,屋前是一條大河——”
凌靈說:“對了,就這樣講吓去。一定是個不錯的故事。”
凌靈擺弄柴禾,好讓火燒得更旺些,書生就絞盡腦汁說下去。
這戶人家有位阿哥,這位阿哥從小就和爹打魚為生。自己長大了,也就獨自下河撒網打魚。河上的水景才叫美呢,水鳥咕咕地叫著,太陽出來的時候,滿河金色,兩岸的草木人家都像畫中一樣漂亮。阿哥打魚換錢吃飯,終於有一天,煩惱來了,那時,他剛剛把網撒下去,猛抬頭時,看見河邊的路上,有一個女子正在採摘野菜,手中提著竹籃,俏麗的身影進入他的眼睛裡,從此再也沒辦法抹去。
也忘了划船,也忘了收網,只顧著不錯眼珠瞅那姑娘。直到日頭平西,姑娘走了,他才緩過神來。
她是誰呢?村子裡並沒有這個人啊!莫非是天上的仙子?這阿哥晚間躺在床上就琢磨起來,趕明日非要問問不可,你到底是誰家的閨女,為什麼會在這裡摘野菜啊?一定要問問。
可是到了第二天,女子沒有來,第三天,也沒有來,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了第七天,阿哥每日都想到她,可她始終沒有再露面,阿哥耐不下去了,決意去找她。可是天地茫茫,又如何能夠找到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呢?
阿哥有辦法,其實也是個笨主意,他想,姑娘是採野菜的,只要遍尋有野菜的地方,就一定可以找到她。
於是,阿哥歇了漁船,帶上乾糧上路了,腳下到處是野菜,車軲轆菜,貓耳朵,柳蒿芽……太多了,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尋到什麼年月去。終於有一天——
書呆子看過去,見凌靈正倚在自己肩頭上,已經睡熟了,鼻翅一翕一翕的,顯得很香甜。
書呆子微微側了側,以便讓她能更舒服一點,又向火盆裡投了兩塊木頭。
是不是這樣流浪了太久
撫弄過去他的手指早已變得皸皺
我不怕太累 我不怕太遠
我還有好多的風景沒看夠
我不怕淚鹹 我也不怕雲淡
我還有一首民謠沒唱完
輕輕地吹到你的身邊
我的臉龐 寫滿了三月暮雨驟風狂
也許微笑 裡面卻帶了些許的憂傷
陪你流浪 哪怕變成終極幻想
荊棘滿路還是沙漠的荒涼
一個人把心事慢慢吞噬苦苦隱藏
一個人清洗傷口總嫌手忙腳亂總嫌不夠
不曾裂開曾經的擁有
就不會曉得零落花容曉見吹過無奈的拼湊
拚湊快樂拚湊幸福拚湊光風霽月表示已經淡忘已經通透
太累了,哪一隻肩膀才最有力量,讓我安然入夢。
18 一邊長大,一邊奮鬥
事實上你越要把問題想清楚你就會越糊塗。我曾經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可追求到末了卻發瑞完美是一個根本不會實現的東西,或者壓根就是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沒有完美,我才把它當成終極目標,就好像古書說的“萬民康樂”,正因為不康樂,所以才會被經常提起。
只好求諸於夢,然而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從來容易醒,夢像一塊經不起敲打的脆玻璃一樣,剎那間七零八落,收拾也來不及,拚湊更談不上。
於是我求完美於幻想。
小時候我受到的教育是唯物論,上帝是不存在的,神佛是沒有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