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被什麼怪物吃掉,取了兩匹馬,北堂無殤與萬學術沿路返回,就像在森林裡一樣,在沙漠裡萬學術也沒有再遇到怪物的襲擊。
跑了一天後終於看到了客棧,萬學術早已經疲憊不堪,北堂無殤曾邀他一同騎乘,思來想去,萬學術還是堅持自己騎馬,在這個世界裡如果適應不了長途騎馬最後受折磨的也還是他自己。
結果到了晚上脫下衣服洗浴時,萬學術那可憐的大…腿內側早已經被磨的出血了,匆匆洗了身子,萬學術兩…腿張開好似企鵝走路一樣搖搖晃晃的赤著腳坐到了床上,從包袱裡尋摸出一條軟膏,也顧不得穿褲子了,兩條腿大張開準備往磨破皮的嫩肉上抹藥。
北堂無殤推門而入時赫然躍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幅春光畫面,萬學術身上只隨意套了件單薄的中衣,領子大咧咧的敞開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來,兩顆淡色的小豆子在薄衣下若隱若現惹人遐想,許是被北堂無殤突然推門而入的動作嚇到了,萬學術身子一顫,不算柔順的衣服料子摩擦過那兩顆小豆子,頓時兩粒淡色小豆輕微一顫若薔薇花一般綻放開來,微涼的空氣裡凍的微微發顫,好不惹人憐惜。
只是北堂無殤的視線早已經被某個人那雙…腿大開的姿態給完全吸引了過去,幾片衣服遮蓋不住那兩條傲人的長腿,不似女子的柔白嬌嫩,屬於男人的長腿是常年鍛鍊下力與美的完美結合,線條流暢優美,小麥色的面板還透著幾分沐浴後的水潤。
雙…腿大開的姿勢讓男人最為隱秘的地方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那處地方極少接觸到陽光的撫摸,因而還透著幾分皙白,最為柔嫩的大…腿內側皮肉在一整天的騎馬勞累裡被磨損得鮮紅滲血甚是可憐,稀薄的草叢裡萎靡著男人的特徵,出乎意料的,竟然是粉白粉白的。
北堂無殤下意識的就勾勒起唇角,意外的收穫啊真是。
好似完全沒有看到萬學術在他推門而入那一瞬間的驚愣、恐慌、羞窘等等的複雜表情,北堂無殤十分淡定的以最快的速度關了門,大步朝著床榻方向踱步而來。
而這時萬學術也已經反應過來此時自己擺出了怎樣一個讓人誤會又放蕩不已的動作,臉頰上迅速抹上兩片不自然的紅暈,雙腿一併,拉過榻上的衾被將自己的下…半…身給嚴嚴實實的蓋了起來。
“進門之前要敲門,這是基本的禮貌懂不懂!”惱羞成怒,萬學術對著北堂無殤自然沒什麼好態度,只是微微顫抖的雙肩還是暴露了男人此刻內心的緊張和不安。
長這麼大啊,兩世加起來的歲月裡萬學術都沒有在任何一個人面前擺出過這種讓人羞窘不已的姿勢,好在萬學術如今皮夠厚,否則就該學著女人家尖叫兩聲然後躲進被子裡再也不出來了。
雖然,他現在也很想立刻把北堂無殤踹出去自己躲進被子裡咬牙切齒一番。
“進自己的房間不需要敲門。”完全無視萬學術殺人般的眼神,北堂無殤動作優雅的拉起一片衣襬在榻邊坐下。
“那裡磨的那麼厲害,你明天怕是騎不成馬了。”一邊說著,北堂無殤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瓷白藥瓶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在隔壁。”沒去接北堂無殤的傷藥,萬學術自己手裡就握著一條軟膏。北堂無殤拔開了瓶塞,頓時一股清爽幽香撲鼻而來,完全和萬學術手裡那條軟膏散發的刺鼻氣息截然不同,孰優孰劣,一眼明瞭。
傷的是自己,逞強吃虧的也是自己,萬學術不再拒絕,拿過北堂無殤的藥瓶從裡邊兒用食指勾了一坨,伸出被子裡躲著北堂無殤自己塗抹了起來,清香的藥膏觸及破損的皮肉清涼舒適並不會讓人感到刺痛。
“我沒說過要和你分開睡。”徑自脫了衣服,身上帶著沐浴後清爽氣息的黑衣男人就往不算寬的床榻上擠,萬學術急了,你說客棧又不是沒有空房你跟我擠什麼?
回過頭看北堂無殤已經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萬學術只能嘆口氣,自己塗抹了傷藥後摸索著一條褲子穿上,腦袋一沾軟枕一雙眼皮就跟吊了鉛塊似的沉下去再也睜不開了。
北堂無殤猛的一睜眼,反手往身後一彈,燭火熄滅,屋子裡陷入了一片寧靜的漆黑,他伸手往縮在床榻內裡的男人腰上一撈,隔著薄薄的衣料是萬學術勁瘦的腰身,後者早已經沉睡跟周公下棋去了,被抱著也全無反應。
淡淡一笑,北堂無殤貼了上去,溫暖而寬廣的胸膛傳遞著無言的安心,睡夢中的萬學術無意識的往身後的胸懷中蹭了蹭,一夜過去,安然無夢。
隔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影,萬學術望著空空的身旁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