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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他暮地突然轉眼看向我,雙眼眨著血紅,眼珠子瞪得異常圓大,我正感覺心中被恐懼開始籠罩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升手抓向我,他的人並未動,但是他的雙手猶如自動伸縮機一樣,從對面的山丘上直襲向我。

可是眨眼間,我就聽到一聲慘叫,以及因空氣急速流動而產生的輕微風聲。歐陽樺已經與他飛至空中,只是一會兒,空中就像是下了血雨,我頭一次親眼看見歐陽樺在幾秒鐘將人打的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噴吐著血水從空中直墜而下。那轟然的聲音中好像又摻雜著骨頭脆裂粉粹的聲音。

那安國公摔躺在地面上,他血水模糊的身軀與滿臉滿眼的血汙,那雙幾乎已經摔的快要掉出眼斂的雙眼,卻詭異的、直直的瞪著我,大概只剩下一口氣的他,嘴裡發出尖細而又微弱的、奇怪的聲音,似笑聲、更似痛苦的痙攣呻吟聲。視覺與聽覺的衝擊,讓我再也受不了,嘴巴一張,不顧形象的開始乾嘔。

同時,山坡下一陣‘悽慘’的叫聲,歐陽樺上前扶住我、給我灌輸內力時,眉頭緊擰、神色變得嚴峻。

他緊抿著唇,看上去前所未有的憂心,這明顯不太符合他在我心中一貫以來的形象,陣陣※#16468;流融入體中,讓我感覺舒服多了,止住嘔吐、用衣袖邊擦著嘴巴邊有點兒虛弱的問道:“怎麼了?”同時,也看到了山下不太好的局面,不知何時,那‘西’字大旗已經在風中飄搖不穩,花大哥這一方計程車兵在這片刻功夫之內都莫名其秒、打鬥到一半時,而沒有任何預兆的倒地不起任人宰割。

他一把將我擁在懷裡,他的唇輕輕吻過我的額際,輕拍著我、似是安慰、又似是保證:“馬上就結束了,你們不會有事的。”

說完,不等我回神。他的雙眼瞬間迸發出冰冷的光芒,甚至還有點嗜血,我潛意識裡有些害怕,因為這種眼神,與上次他運功冰雪封山時一樣,隱藏著的是深不可抑的憤怒與豁出去。

毒後與那青衣女子已經奮不顧身的飛身上了高坡,後面緊緊跟著葛蕭與花大哥,可是這兩人已經嘴角滲血,不要說是作我們此刻的幫手了,能保住他們自己都已經很艱難了。

當然,我沒有忽視那青衣女子眼中的憐惜,如果我沒有記錯,她就是當年一直追殺我們的女首領,而且我能肯定,她與那個豔盈一樣,對花大哥是有些情有獨忠的。

那毒後只是隨意的瞄了眼躺地不起的安國公,輕蔑的罵了聲:“廢物。”

安國公原來突兀的看著我的眼睛,極其費力的扭轉向她,血汙的嘴巴看似艱難的懦動了兩下,而已經不能動彈分毫的雙手、手指只是微微顫動著以表達不滿,當毒後與青衣女子轉頭不再看他時。他就當場頭一歪,也算是被活活氣死當場。

“師兄,這改良過的醉生夢死,氣味如何?”毒後看向歐陽樺的眼神已經沒有以往那樣狂熱與執著,但是卻含著一股溫柔,還有一層朦朧:“你想想法子,一定能破解的。就像以前那樣,可好?”

歐陽樺眉毛皺的都快紐結在一起了,他對毒後好似已經沒有什麼法子,明明恨得不行,卻又不想害她性命,最後總算從嘴裡憋出一句:“妙仙,你何必執著如此,看在你只是才使出這毒的份上,你趕緊走吧!”

“你這算是開恩嗎?”毒後有著一絲哀怨,根本無視我的存在,就好似多年的老情人在試圖挽回舊時的情分:“我突襲你們時沒有用此毒,而是等到方才才用,是為了顧惜你的性命,並非為了這個賤人。只要你還肯對我似從前那樣,我願意不計較一切,跟隨你。”

“我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從前。”歐陽樺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還有,月容是我的妻子,還是將來的女皇,你休要胡言。”

“女皇!?”毒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別忘了,東焰國的大皇子也是能夠看懂先朝留下的秘聞的,而且他的記憶非同常人,即使沒有將那石碑運回,卻可以記在腦海中三年不忘。”

我心中大驚!如果這樣的話。那大皇子豈不是知道一切,而且看這個情形,連毒後都知道了。

“東焰國不會府首稱臣的,到時恆山異動,天下大亂,她。。。。”她說著,用手指向我,帶著極其高漲的興奮:“到時,她就會永遠消失,而四國會持續現在的軌跡,等著‘天賦異秉’之人再次降臨。”

她所說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猜。

白眼狼啊!白眼狼!這個大皇子真是壞我好事啊!我心中那個恨啊,真是恨不得當場踩死他。

歐陽樺眼中僅存的一絲無奈已經消失貽盡,取而代之是漸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