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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我歐陽樺也曾年少過,也曾經躍躍欲試過,也曾風liu輕狂過,我做任何事情都是隨性而為,說一不二,也從不屑於解釋!”

“你就不怕被人誤會,或是被人誣陷!”你就牛吧!他說著說著,臉上就會流露出輕狂來。我最看不慣了!

“我只要做過,就從來不會不承認!但是,若沒有做過,也沒有人敢將事情賴在我頭上!即使有,也不見得有幾個人會相信。”

“為什麼?”我唱反調:“越是隨性就越是難以著摸,誰知道你今天和明天的想法會不會一致!?再說了,你既然給別人造成了著摸不透的印象,那有些別有用心的人反而利用這個,將一些汙濁之事賴在你頭上,你也未必有轍!”

歐陽樺聽後,未表態,我突然想到他的身份,一副我全瞭解的樣子,舉起另一個手的食指對著他道:“難道你仗勢欺人!”

“你覺的我會嗎?”他挑眉反問我道。

“誰知道啊?”我噘起嘴道。

“我發現,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嘆氣的次數比我之前加起來的都要多,”歐陽樺輕嘆了口氣,繼續道:“我不管以哪一種身份示人,誰不知道我從不輕易許諾,但一旦承諾,卻是勝於千金!”

“那萬一有人就是不相信你呢?或者,就是有人要誣陷你呢?”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他沒有理會我這個問題,避重就輕道:“到了我這個年紀,對自己的喜好已經是非常清楚了!所以我對你說過的話,就是我對你的承諾!”

說完,他放開了我的手,當溫度離開時,我卻覺得反而不適應了!心中叫囂著的不滿聲,突然間,因為場中一陣激動的陳詞而暫時消散。

我和歐陽樺對視一眼後,均將視線投入到場中,我細聽了下,他們爭論的盡然是人之初,性本善,還是人之初,性本惡的話題,果然,不管哪個時空,只要是人,都會經歷相似的文化發展歷程,只是時間、程度不同而已。

正激昂發表演說的人是墨子非,而他言詞犀利猶如綿裡針,針針指向的人叫孟玄子,就是那廋的營養不良、五十開外的青衣布衫男子。當我聽到,墨子非轉述南泉國貴族中有人稱孟玄子為‘喪家之犬’時,我看到,坐在一旁的褐袍男子滿臉不快,目露強烈不滿,而灰袍男子端木言,卻是一臉似嘲非諷的表情,似是對墨子非如此言行,表示輕蔑。

這孟玄子倒是好脾氣,面對這洶湧澎湃、猶如指責的話語,倒是滿臉鎮定,未見絲毫怒容。

“這墨子非脾氣不好嗎?怎麼出言如此不留情面。”我疑惑的問歐陽樺:“前面看著他,覺得挺穩重的啊!”

“墨老年近古稀,乃當今四國泰斗,今日如此激動,這孟玄子還真是有點本事!”歐陽樺眼裡流露出對孟玄子的興趣。

墨非子也許是說的口渴了,他總算停止了言論,做下喝起茶來。

孟玄子的聲音娓娓道來:“‘後學’不才,今日主張人性善論,只是應題,引經據典,表達自己觀點,無意冒犯‘大家’,至於‘後學’即使已到知非之年,仍未得重用,‘後學’卻認為這並不關乎所持觀點,而只是等同‘伯樂與千里馬’之理”。

墨非子喝完了茶,聽孟玄子一番說詞,也頓覺自己之前所言過重,隧只是一禮,不再言語。

柯老之前因為出於尊重,未出言相阻,此刻見狀,馬上開口打了圓場。這第三場‘舌辨’也到此為止。

柯老可能是故及墨非子的面子,他並沒有當場宣佈記錄下孟玄子,但是我從他和僕從的眼神交流,和僕從將裱卷放入的竹筒來看,他已經將孟玄子作為英才進入他的備份了。

接下來,就是自由活動時間,大家紛紛起身,以詩會友,或以畫交流,均各隨心意。

歐陽樺正欲帶我離開時,我聽到身後有人叫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東焰國詩聖寒山客,只是,他今天倒挺叫我納悶的,年紀輕輕的,被稱作詩聖,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可今天只做了一首普通的詩,並沒有被柯老記錄。難道是高人,只是湊個熱鬧,不想沾惹世俗!?

第三十章 白定的十天之約

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寒山客並不是他的真名,因為寒山是東焰國的一座山,這座山上有座寺廟,因為比較靈驗,所以香火非常茂盛,就像很多文人會有一個雅號一樣,我不知道寒山與他的文號到底有什麼關係,但是我能肯定我此時絕對不能稱呼他為寒公子,否則,我真的是要被別人恥笑的。

我回頭,禮貌一笑道:“不知詩聖叫我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