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麼說吧,你看哥哥我身上什麼部位像蕭呢?”
“像蕭?手指麼?太短!胳膊嗎?太長!那……莫非是……”兩個女孩竊竊私語了一陣,臉上逐漸變得通紅。咬了半天耳朵,兩個女孩終於是商量已定。
“哦!我們明白了,原來你是想和我們做那房中之事!是也不是?”小貂雖是面上羞紅,語氣倒是強硬的很。
太史昆輕笑一聲,道“沒錯,怎麼你們想要反悔麼?”
小蠻上前一步,昂首挺胸道:“願賭服輸,我們才不反悔呢!”
“你們說真的?”見了兩個女孩不但不生氣,反而還很主動,太史昆自己個兒都臉紅了。到了這份上,自認為很爺們太史昆也不能抽身了,他只好惙惙說道:“呃……我們……就在這裡吹?”
“這裡……不太好吧!”姐妹倆臉色一紅,低聲說道:“我們就在對面的客棧裡住,我們去那裡成麼?”
太史昆紅著臉往左一瞧,只見盧俊義微微點頭,分明是說:“賢弟只管去,有愚兄守著不會有事的!”
太史昆往右一瞧,西門慶漲紅了臉握了握拳頭,分明是說:“昆哥,到時候用點力,為小弟報仇!”
身為一個爺們,怎能在兩個嬌娃面前退縮!那樣,以後還怎麼混!太史昆深呼吸一口,挽著兩個女孩,笑吟吟說道:“也好,咱們就去客棧吧!”
黎明的陽光,揮灑在略顯陳舊的木質地板上。夏日的晨風,吹拂的紗帳婆娑作響。
太史昆睜開雙眼,用心的體會了一下左右兩具溫玉香滑的嬌軀。
小貂、小蠻。太史昆對她們有了種說不出的感覺。也許,這種感覺是情愫。
她們口號喊得很響亮,可是真的到了紅羅帳內,姐妹兩個卻是很青澀,甚至可以說是手足無措。
她們雖不是未經人事的女孩,但她們也不是放浪的女孩,絕不是。也許,她們在勾欄內那種做派,是青春的叛逆。
也幸虧是她們的青澀,才不至於讓太史昆顯得很笨拙。其實,此前太史昆經歷過的女子,只有兩個。一個,是十九歲時那個寒風凜冽的夜晚,太史昆告別了初哥的身份。另一個,是金蓮。
睫毛輕顫,小貂和小蠻睜開了眼睛。
“你們醒了?我……”太史昆忽然覺得有些害羞的衝動。
“噓,”小貂將玉指輕輕點在了太史昆的唇上。“不要開口,聽我們說。”
太史昆默默點頭,他感覺到,兩個女孩將身體愈發的向他懷中靠緊。
“我們,要走了。回家的時候,到了。”
“我不叫小蠻,她也不叫小貂。我們的真名叫什麼,請你不要追問,你只需知道,小貂、小蠻這兩個名字,從今後只屬於你一人就好了。”
“我們的家,在上京臨潢府,我們從小被管教的很嚴厲,十幾年來很少有機會踏出過家門。即使偷偷翹家,也沒有走出過臨潢府。每天,我們就只能看著院子上空的那一點天空,所以我們最羨慕的,就是橫行天下的江洋大盜。”
“終於,我們的父親要去做一件大事,沒空管教我們了,於是我們就偷偷地跑了出來!”
“我們發誓要實現三個願望——搶劫!賭博!找一個心儀的男朋友!”
“搶劫與賭博我們都做到了,可是心儀的男子卻遲遲沒有出現,直到,我們遇上了你。”
“所以我們要謝謝你,幫我們實現了第三個願望。願望已經實現了,所以我們應該回家了。”
“也許,我們會被父親嫁到很遠的地方,也許,我們會被父親嫁給一個粗魯的武人,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能夠懷念的,也許就只有你了。”
“不,不要走!”太史昆的心裡忽然覺得一陣沉重。“跟著我,我帶你們去闖蕩天涯!”
“不可以。”小貂、小蠻將腦袋貼在了太史昆的胸膛上。“我們生活在一個大家族,我們,為家族而生,為家族而死,大家族中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有今天的放縱,我們已經比其他人快樂了許多,然後,我們就該回去負擔起自己的責任了。”
“昆哥哥,你是漢人吧!”小蠻輕輕說道:“我聽說,你們漢人都會吟誦詩歌,你可不可以為我們吟誦一首?”
電光火石間,太史昆腦中靈光一現!他眼神迷茫,張口唸道:“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地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好美!”姐妹倆眼中已是朦朧。“這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