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方面,麒麟軍正在緊張的統計戰功,傭兵協會亦是緊張的與傭兵結算此次守城任務的佣金。科學協會派出大批人手逐個檢查各個經歷完大戰的火炮,充分消化這次難得的實戰檢驗後的成果。城外大量的屍體需要焚燒掩埋,被女真人破壞的道路需要重新休整,另外還要用石灰封裝一些女真人的人頭,並上此次捷報,飛快的在燕京地區各個郡縣懸掛張貼,以示安民。總體來說,今兒天京城秩序井然,一切正常。
可憐啊!人家起了床怎麼著也得先洗個臉健個身吃個茶蹲個坑而後再琢磨琢磨工作上的事兒,可太史昆這廝,睡眼朦朧飢腸轆轆的就得先將這一套事兒聽完。更可悲的是,在聽這套事兒的同時,還得親自做出選擇――到底是由翻著白眼站在左邊的金蓮,還是由鼓著腮幫子站在右邊的柳葉兒幫他更衣。
最終,太史昆明智的做出選擇――自己穿。結果亦是顯而易見的,兩位女朋友哼了一聲,結伴扭頭負氣走了。看著兩個女孩拉著手並肩離開的背影,太史昆忽然邪邪一笑。如果兩個女孩之間的關係進一步升溫,還需不需要與這一個親熱的時候避著那一個呢?也許……突然這一瞬間,太史昆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那一對幾乎一模一樣的身影――小貂,小蠻。
“喲呵,畢竟是年輕幾歲哈,這幾天這麼累,居然還能晨勃呢!”
“我&;amp;amp;%##¥&;amp;amp;!特麼的是誰!”太史昆聽了耳邊這一聲言語,嚇得一蹦三尺高,連忙抓起一條長褲擋在小腹前,猛然轉身。
“秦暮城!是你這個老小子!”太史昆看清了身後人的模樣,勃然大怒道:“好你個賊道士!你何時來的?怎的忽然出現在我身後?”
秦暮城嘿嘿一笑,手指屋頂,道:“沒多久,就在哪兒蹲了半個時辰而已!不是瞅你睡得熟麼,沒好意思吵醒你。”
“半個時辰?你!”太史昆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個傢伙,玩意方才我一時性起與我馬子親熱呢?豈非都讓你看去了?”
秦暮城無所謂地嗤笑一聲,喃喃道:“有什麼呢?大不了我悄悄的溜到前門再正大光明的敲門進來就是了唄!就算是被我看了你也不知道啊!”
“你你你!你分明就是仗著會輕功欺負人!”太史昆憤恨說道:“叫你去打探情報,你卻有心思來偷窺我的私生活!老秦啊老秦,你忒過分了!”
秦暮城聞言哈哈一笑,道:“慚愧慚愧,昨兒晚上我親自跑了一趟,這不,情報已經到了。”
原來,天京城傳遞大宋境內訊息的途徑,乃是依靠著大宋的驛路。目前由河北東路通往開封府、應天府、江寧府等驛路上的驛卒基本都被天京城收買,他們三分的俸祿由大宋發放,反倒是有七分的收入得依靠天京城。天京城不但供給驛卒們穩定的固定工資,還制定了一些發放獎金的制度,尤其是一些火急的快件,如在規定時間送到甚至可以得到數十貫的鉅額獎勵。因而凡是加了天京城標誌的信件,在每個驛卒的手中都會得到優待,甚至在幾個較為重要的、擔任中轉站的驛站中,都有專職為天京城服務的驛卒。尤其是遇到天京城的高額獎勵快件,驛卒們甚至可以用每天八百里的超快速度進行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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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監國攝政
只是,驛卒們到達的終點只是信安軍,而不是天京城。
王進治下的信安軍已經完全算是天京城的一個附屬了。從前的信安軍只是一個極為普通的軍鎮,這兒人口不多,也不是大宋規定的易市地點。除了耕種,這裡的居民們幾乎就沒有其它增加收入的辦法了,哪怕是與河對岸的遼國百姓做點毛毛雨的小生意,恐怕都會被冠以走私的罪名。信安軍的知軍換了一茬又一茬,大多的官員將這裡當做墊腳石,匆匆的來了又匆匆的走了;少數的官員將這裡作為愁悶沉淪的發配地,整日裡唉聲嘆氣也不搭理民政。不知多少年了,信安軍這塊地兒就一直沒改觀,漸漸的,這兒的居民都已經窮慣了。
不曾想,就這麼個窮鄉僻壤居然也有攤上青天大老爺的那種好運氣。前些年,京城裡下派了一位武術教頭來做知軍,可百姓們哪裡能夠想到,這位本應是一個渾人的武夫居然是個會做生意的財神爺!也不見他怎麼鑽營,信安軍這地兒突然就繁華起來。拉貨的牛車與拉客的馬車絡繹不絕的擠到信安軍來,信安軍街面兒上流通的錢財突然就多了起來。
全城不過就三千多戶百姓,基本全部都是軍戶。每家,都有朝廷給的五畝餬口地,若是個做軍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