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走了。破道師兄說是要和破玄一起去雲遊天下,爭取能早一日突破到通玄之境。”
“走了?”雲靜微微一愣後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一般晃了晃,梁薪趕緊摟住雲靜。雲靜這一次根本就沒有害羞的心情,她帶著哭音道:“找不到破道和破玄兩位師兄,我該怎麼去救掌門師姐她們呢。”
“這……”梁薪想了想後道:“師太,如果你不嫌棄我功力低微,要不就讓我陪你去看看吧。”
雲靜看了梁薪一眼,梁薪的足智多謀她十分清楚,再加上現在梁薪的功夫也今非昔比。雲靜頓時一喜使勁點了點頭道:“好,你願意去幫忙那就太好了。”
梁薪道:“我們一路大張旗鼓地去,破道和破玄他們知道我要去幫忙的話他們自然也會趕過去的,這樣一來救援師太就更有把握了。”
“好。”雲靜點點頭道。有梁薪在,她心裡也放鬆了一些。
從如歸客棧出來,風雨已經停了,不過空中還有一點小雪在飄落。梁薪牽著他的抱月烏龍駒和雲靜她們一起走著,因為雲靜她們都沒有騎馬,所以梁薪也沒好意思騎。
路上一些見過樑薪的菩善門弟子在那裡低聲地說著梁薪的身份背景,人群之中不斷爆發出輕呼聲:“他就是名震天下的一字並肩王?”“他就是當年的江南之主?”“他就是傳說中最年輕的一位武林盟主?”“我聽說過他的事蹟,他不僅武功高強並且文采斐然,當年皇上還欽口御封他為天下第二才子呢。”
“他文采很好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孤陋寡聞了吧。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一名菩善門的弟子一臉沉醉地揹著這首《摸魚兒。雁丘辭》,悽美的詩句頓時讓所有人再度爆發出一陣輕呼。背誦這首詞的弟子睜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梁薪和雲靜交談的背影,她喃喃說道:“想不到他文能安邦,武可定國,人還如此年輕俊俏,這樣的男子真是……”
“真是你的夢中情郎,死丫頭你思春了!”一群弟子打趣道。
梁薪和雲靜並肩走著,以他和雲靜的功力自然能將身後那群女弟子的話聽的清清楚楚。雲靜與他都有些尷尬,梁薪幾次想要找個話題和雲靜聊著卻又無從說起。憋了半天后梁薪才幹笑著說了一句:“師太,想不到貴派的弟子全都這麼開朗哈。”
雲靜往後看了一眼,她故意咳嗽了兩聲:“咳咳!”。她身後的弟子聽見她的咳嗽聲後立刻安靜下來,一時間寂靜無聲。梁薪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雲靜在她的弟子心裡面竟然有如此高的威信。梁薪回頭看向那些女弟子,那些女弟子一臉無辜地吐了吐舌頭,看上去俏皮又可愛。
梁薪微微一笑對雲靜道:“師太,其實做人還是開心一點的好。生命苦短,整天苦著臉豈非是在浪費生命?”
雲靜看了梁薪一眼,她略微沉默了一下後道:“總得有規矩吧。”
梁薪搖了搖頭:“只要不是超越了原則,何必用規矩來束縛人呢。”
雲靜聽後若有所思,她認真的想了一下後道:“你說的對。”又走了幾步路,人群中依然安靜。雲靜突然轉頭對身後的弟子們道:“可以繼續聊,但別說的太過。”
“是!”弟子們規規矩矩地應了一聲,然後又陷入了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誰先挑頭說了句話,然後其餘的人慢慢附和。從一開始聲音很低,慢慢的聲音又變大起來。雲靜果然沒有再管,梁薪和雲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透過和雲靜的聊天中她得知歡喜宗的那個宗主應該是半步玄關的實力,而這麼多年雲落卻一直卡在宗師大圓滿的境界裡無法寸進,故而她打不過那個歡喜宗的宗主。不過幸好當初重建菩善門的時候破玄幫助菩善門建設了幾個護宗陣法,歡喜宗的人被那幾個陣法傷了不少人,故而如今大家正處於僵持的狀態之中。
梁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之間一名菩善門的女弟子壯著膽子大聲叫道:“梁王爺,如今大雪紛飛你能不能以雪為題給我們馬上做首詩聽?”
“好啊,你們想聽什麼型別的?”梁薪想也沒想便回答道。
一聽梁薪如此回答,菩善門的弟子們全都興奮起來。這要馬上以雪為題做首詩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但是梁薪不止一口答應了並且還讓她們自己選擇型別。一名女子弟說道:“你是王爺,曾經帶領威名赫赫的西廠鐵騎南征北戰,要不你就做一首有氣勢一點吧。”
梁薪微微一笑點頭道:“好。那你們聽著。北風捲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