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不提了,殷楚反倒有些擔憂了起來。
事有反常必為妖,尤其是昨日自己讓哥哥在長樂宮外跪了兩個時辰,後面將他給忘了,這會兒殷楚想起來還有些內疚,他猶豫了一番,退朝之後派人將定北王請到了書房裡。
“昨日之事,哥哥可還見朕的氣?昨天雖說沒見哥哥的面,但朕是有事在身。”殷楚想起昨日的事兒,不免有些尷尬,想要解釋幾句,但又想起自己若說為了江敏珠而忘了定北王,兄弟之間必定會生出齷齪來,因此話到嘴邊,又換了一個說詞。
他還不知道昨日自己盛怒之下潑了何貴人一臉的開水,也不知道定北王心中早從女兒口中聽到了緣由始末,這會兒一撒謊,定北王心頭便先是嘆息,緊接著便冷笑了起來,他心中生出寒意,臉上卻是恭敬而又理解的樣子:“臣不知禮數,最近失了分寸,原只是因為皇上冊了江夫人為三夫人之一,便一時年老糊塗,認為皇上是對臣不喜,所以才只封了臣那不爭氣的女兒為貴人而已,一時嫉妒之下倒是做出了不理智的事兒,給皇上添了麻煩,還請皇上恕罪!”
定北王半真半假的將話說完,長揖了下去。
一開始時他確實只是因為女兒的事對於殷楚有些不滿,可事到如今,他對殷楚已經並非是當初那樣只是為了女兒的事情做意氣之爭了,殷楚先是辱他,不顧念兄弟之情,後又撒謊,明顯將他玩弄於鼓掌之間,江敏珠一個寡婦,竟可使殷楚如此玩物喪志,置兄弟感情於不顧,自己的女兒受傷之後,恐怕殷楚還並不知底細,如此不給自己留臉面,自己還拿他當什麼兄弟?
殷楚聽到定北王這話,這才大吃了一驚,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自己當日總覺得幾位哥哥的親人進宮之後個個應當地位一致,不應分彼此,因此提了她們做貴人,只是當初貴人之位只得九名,哪一個升了哪一個降了都不妥當,因此當初這才想起提了江敏珠,給其餘一人騰出位置,倒忘了江敏珠出身來歷不同,卻壓在了哥哥們的女兒之上,難怪最近大兄三番五次進宮提起當年,恐怕就是想說這事兒,卻又礙於兄弟之情,不便直言開口。
自己不明就裡,只當定北王想要以恩情威脅,對他多有不耐,想到這些,殷楚再想起其餘幾個哥哥三番四次進宮的舉動,心中不由內疚無比,他要留了定北王下來喝酒賠罪,可是冷心容易,要想重新將破裂的兄弟感情修補到以前,又談何容易?定北王虛與偽蛇,陪著殷楚喝了幾杯,聽他說起當年之事,這一回感慨的是殷楚,不耐煩的卻是定北王爺,說了一通,他越看越覺得殷楚虛情假義,藉口自己身體有恙,不能大喝,放下了杯子告辭。
等他一走,殷楚越想越不對頭,想起剛剛定北王的身影,想到大兄昨日跪了這樣久時間,酒意上頭,一時衝動之下擬旨冊何貴人為平陽夫人。
聖旨送到百合手中時,百合就知道殷楚如今自己已經亂了。
訊息傳開,何貴人受封夫人,其餘幾兄弟都坐不住了,大家都一樣是結義兄弟,當日約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為何時至今日,大哥的女兒受封夫人,其餘兄弟的女眷卻只是貴人而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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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宮妃系統(二十一)
幾兄弟之間心裡生出了齷齪,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密,因為女兒之事,見面時許多人表情都有些尷尬了,想要與皇帝直說他如此處事不公,但事到臨頭又開不了口,因此朝堂之上,幾個昔日義兄弟便拿了江敏珠開刀,他們不便直說憑什麼大家的女兒是貴人,大哥的女兒卻是夫人這樣的話,卻只提皇上不應該寵幸一個小寡婦,並說其出身來歷不太乾淨。
殷楚是一個頭兩個大,開始對於哥哥們管了自己後宮之事兒有些不喜,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喜歡一個女人,都要受到別人的指責,只是說的人多了,他難免也會有了壓力,朝堂之上的事兒煩心,大楚休養一年,幾國之間安定了這樣長時間,恐怕過不了多久便又要戰亂起,內宮之中也很煩,幾個女人一齣戲,白日受到幾個兄弟指責,勸他將江敏珠送走,晚上殷楚不知該如何面對江敏珠,也不想去幾個侄女兒宮裡,思來想去,諾大的皇宮之中,他竟然好像沒有地方可去,這個時候,殷楚突然間想起了自己還有一個兒子。
每日晚間時分殷元邑都會前往長秋宮中,一來是由百合驗校他功課,教他一些謀略與做人的道理,二來百合則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