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唐百合的,但想到為了革命的成功,必須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因此便狠心將她給害了。
可秋菊沒想到的是一向溫柔善良,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一隻的唐百合這會兒竟會要指認她是推倒唐百合的兇手,秋菊一下子便矇住了。
她從小被**訓練,為的就是攻下南華這塊土地。跟在葉忡謹身邊多年,深知那個男人喜怒無常翻臉不認人的脾性。若他懷疑自己有可能是**,恐怕依他性格寧殺錯也不會放過。自己是絕對沒有活命的。
雖說為了革命事業秋菊早做好了要犧牲一切的決心,可是死也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的,更何況死也分為幾種,葉忡謹這個男人根本不是光明正大的男人,他要讓自己死,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的父母還在葉家之中,到時她自己有可能會身子不清白的死去,更有可能會連累父母。
一想到這兒。秋菊就是再想為了革命獻身,也不由嚇得臉色蒼白了,一下子衝著百合便跪了下去:
“少奶奶饒命啊,奴婢是少帥的人,奉命便是為了保護少奶奶,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兒?”秋菊這會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她是真的害怕了,對於女人來說最慘的莫過於被人強/暴汙了身子,若是落到葉忡謹手中。能被一個男人得到已經是幸運,怕的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渾身不住的直打哆嗦,已經有士兵前去通知葉忡謹了,她得在葉忡謹趕來之前說服唐百合。能安撫得住那個陰晴不定魔鬼一般男人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溫柔的少奶奶了。
“求少奶奶明察。”
百合冷笑了一聲,眼皮都沒眨:“你的意思。是我是非不分,冤枉你了?”她一面說著。也不知是不是受原主的影響,眼淚便流了下來:“我失去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唐百合已經懷了身孕七個多月,就這麼硬生生的眼見再過不久孩子就要生下來了,馬蓉就是故意這樣乾的,她要讓唐百合對這個孩子深深的懷滿希望與疼愛,一旦等到她失去時,便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如此一來既可讓百合深深的記住那種痛苦,又可以使她心靈出現問題,以給自己創造機會。
最重要的,馬蓉的家人就是這樣沒的,她要讓葉家的人全部都嚐嚐自己的錐心之痛,讓他們為了自己的父母親人付出血的代價!
秋菊本來便有些心虛,她也不是良知全無的人,不過是因為加入了**地下黨,要為了革命事業犧牲一切而已,其實對於唐百合她本來便心有愧疚,這會兒百合一說,她便低垂著頭說不出話來,百合哭了一陣,外頭突然間一大串腳步聲傳了進來,聽得出十分著急,這具身體對於葉忡謹是真心的愛,唐百合對她的丈夫那是連腳步聲都能分辨得出來的。
拜唐百合所賜,百合也能聽出為首的人正是葉忡謹,她裝做不堪負荷的哭倒在床上,果然上身穿著軍中特製的襯衣,下身則是墨綠色合體軍褲,腳下則是黑底的厚重軍靴,領著兩個親衛官的葉忡謹率先便出現在了百合眼前。
葉忡謹走路時腳步聲不急不徐的,如同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般,冷淡中帶著幾分壓抑。他身上並沒有什麼武器,身材修長挺撥,顯得十分氣宇軒昂。
“怎麼了?怎麼哭了?”他長著一雙細長的丹鳳眼,眼角往上挑,給人的感覺溫文爾雅中又透出幾分邪氣,他容貌長得極好,南華城中雖然這位少帥心狠手辣又喜怒無常,但同樣的喜歡他的姑娘卻也不少,當初葉開良替他選了唐公館的姑娘時,不知有多少女人背地裡咬碎了手帕。
不過葉忡謹脾氣並不太好,還是少年時便曾活生生將人打死,也正因為如此,葉開良限制了他,不准他隨身帶著手槍,就是帶了手槍也絕對是會上保險,不是隨便一怒之下就會殺人的那種,這兩年他脾氣收斂了些,可怕他的人還是多,許多人背地裡叫他惡魔,可這樣陰晴不定的男人也唯有在唐百合面前好像會卸下自己渾身的偽裝,變得溫柔而充滿了耐心。
百合聽他放軟的音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葉忡謹給她一種當初才見到容離時的感覺,平靜溫柔的微笑下透著幾分血腥氣,讓人不由自主的害怕,他模樣俊美,可眼角眉梢卻帶著幾分凌厲之色,眼中似是隨時籠罩著一層血腥,顯出幾分殘忍的感覺來。
“我,我,對不起忡謹哥,我沒能保護得了我們的孩子。”百合不由自主的將聲音低了下去,眼前這個葉忡謹十分的危險,她這會兒跟他說話都覺得雙腿不受控制的哆嗦,身下好像又有血湧了出來,百合身上頓時生出一種甜膩的血腥味兒。
葉忡謹也是時常在屍堆血液裡打轉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