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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好的,就約在我們大樓對面的亦非咖啡?”

“嗯。”

周小姐,你在哪裡啊?

如果Jason能預料到他心裡的這聲呼喚之後會成真,他一定是後悔萬分。

謝秋雨腳傷不算重,前天搬回家裡的時候已經能正常行走。沒有病患照顧,沒有工作,這樣的日子對於周彩昕來說,實在愜意,這樣就更有些想念起喬柏墨來。

一小捧銀魚,半片的雞脯肉切成細絲兒,再一起和切丁的竹筍,與其他調味料一併放入燒沸的高湯,文火煨十分鐘左右,最後加入勾兌好的澱粉和打散的蛋清,攪拌一會就可以關火了,盛入保溫瓶之前,再撒上麻油和香菜,一份銀魚羹就大功告成。

周彩昕打算去給喬柏墨送夜宵。

洗手的時候,額頭上的傷放下劉海輕輕遮住,等周彩昕走到玄關,突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飛快地奔回臥室。

不一會兒,一身淡紫色的雅緻冬裙,垂放至腰際的柔亮捲髮,一雙帶著復古花紋的白色手套,純淨自然的妝容,此時的周彩昕高貴出塵,全然不見剛才的賢惠模樣。

☆、場面燒心,病極入院

周彩昕發現喬柏墨和謝秋雨兩人,是在謝秋雨之前,此時兩人那麼近距離的,在咖啡館靠窗的位置坐著,似是熟絡的淺淺交談。

直到,喬柏墨突然坐起身,拉過謝秋雨的同時,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就在謝秋雨正視到周彩昕時,兩人已經轉瞬陷入了熱烈的深吻。

謝秋雨此時無懼的,藏著恨意的眼神,讓原本怒火燒心的周彩昕突然面色蒼白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這樣的眼神太過熟悉,這雙眼睛曾經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兒時的噩夢裡。周彩昕的記憶如同開啟一個缺口,冷風悽嘯的黑夜,哭泣的孩子,密集的槍聲,那個死死擁住自己的流著溫暖血液的身體,槍聲背後,是面容蒼白絕望的女警……

掉落在地的保溫飯瓶發出金屬劇烈清脆的撞擊聲,引來路人側目,窗那邊的喬柏墨一吻結束,終於發現了人群中惶急的逃跑著的周彩昕。

“彩彩!”就在要追出去的瞬間,喬柏墨腳步作了停頓,“謝秋雨,如果這就是你威脅我吻你所要達到的結果,那麼,你輸了,所有傷害周彩昕的人,我都會讓他們生不如死,即使,”喬柏墨緊緊抑住身側微顫的拳頭,“即使,你是她的妹妹。”

然後是玻璃門開啟的巨大響動。

謝秋雨握住衣袖裡面細細纏繞包紮過的傷處,仰首靠上座椅背部,閉著眼,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師傅,快開車!去名汀公寓!”周彩昕攔住一輛出租,滿心惶懼,她只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周彩昕緊緊的關上了公寓的門,並反鎖,喬柏墨沒用多久時間就趕過來,不住的敲門聲。她怎麼可能讓他進來?

剛才的那一幕,像一個巨大貪婪的黑色怪獸,撕扯著吞噬著她脆弱的心臟,絕望和疼痛,讓她此生再不能忘懷。

“彩彩,你不開門,我也會一直守在這裡。”門外傳來喬柏墨的聲音。

周彩昕發現自己病了,作為一個醫生,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從瑞典回來,短時間並沒調理好的身體,上次又在冷風裡遭遇了劫匪的驚嚇,加上這一次的精神重創和經年久遠的悲痛記憶回籠,所有的隱患此時都帶著病狀爆發出來。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渾身疼痛漲熱,沒有力氣做任何事。

就這樣周彩昕躺到了第二天的傍晚,陳雅的電話是她無意識中接起的,是陳雅專屬的《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的》的來電鈴聲,她沒有猶豫就習慣接起,

聽到陳雅聲音的時候,周彩昕的意識早已渙散,“我難道不是周彩昕,呵呵,呵呵……”電話那頭陳雅立刻聽出不對勁來,不顧陳雅大聲呼喊的問自己怎麼了,周彩昕鬆手扔開了手裡的手機。

陳爵西到周彩昕公寓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只穿著一件襯衫蕭瑟的守坐在門口的喬柏墨,是妹妹陳雅給自己打的電話。

“你……”“你……”兩人同時發聲。

“不多說了,我妹妹說彩彩可能有狀況,她不開門?”

“是的,從昨天開始到現在。”

沒別的辦法,兩個男人決定破門,借來工具,不顧公寓管理人員的阻止,幾聲巨響,門開了。

喬柏墨最先衝進臥房抱著已經病的人事不知的周彩昕,狂亂低吼著讓圍觀的人讓路。陳爵西的車闖了數盞紅燈,以飛馳的速度趕到醫院,事先聯絡好的醫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