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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著眼睛斜靠著大酒缸上,天這麼冷,他只戴了個護耳,本來微微束攏的頭髮鬆散的蓋住護耳,露著點毛茸茸的邊,頭直上方那塊髒兮兮的青白色酒旗在瑟瑟風中飄舞,酒肆前的燈籠也隨著擺盪幅度的加大更顯得燈光搖曳。啟人一身酒味兒,看樣子是喝得迷凳了。那個淡定從容不急不躁的瑞王爺,那個瀟灑風流貴不可擋的啟人,現在竟然頹廢得讓四喜心疼。

“啟人”四喜的手摸上了啟人的臉,輕輕的摩梭著“這麼冷的天,你坐這兒幹什麼啊?多冷呀!”四喜蹲下身兩手捧著啟人的臉頰,仰視著他的瑞王爺,一臉落寞的啟人忽然震動了一下,四喜的指尖不經意中已經碰觸到了他的護耳邊緣,啟人“嘶~”了一聲,睜開眼,迷醉的看著四喜,呵呵一笑“是四喜啊!”“是我,啟人,是我。”四喜的指尖沿著啟人臉頰鼻樑劃開,撫上他眉心微微簇起來的皺褶。

四喜慢慢的站起來,把啟人的頭臉摟到自己懷裡“啟人,我們回吧!”啟人輕微的晃晃腦袋,用鼻尖摩擦四喜身上的衣料,聞著四喜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啟人深深的吸了口氣,緊緊摟了一下四喜的腰,然後仰起頭看著四喜,真好,這個人還在,真好。

啟人兩手扣著四喜的腰微微借力欲站起來,頭暈,站了一下沒起來,又跌坐了回去,忍不住失笑,看著四喜的眼光中隱約有淚花閃動。啟人的手碰到四喜腰間玉炔的絛帶,順沿著滌帶將青玉炔抄到手裡,舉在眼前辨認了一下,呵呵笑出了聲。

四喜感覺啟人笑聲有異,擔心的看看他,啟人酒品向來不錯,即便是喝過量也沒什麼不妥的行徑,現在的樣子明顯失態了,可見心裡不是一般的悽苦。“你還戴著它?”是啊,我一直戴著呢,片刻不離。四喜憂心忡忡的看著啟人,眼淚忍不住啪啪直流。“留它做甚?”啟人攥緊手掌把玉握到掌心中,再攤開來時,玉炔已經化成了粉末。“啟人?你幹什麼?”四喜不敢置信的捧著啟人的手“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毀了它?啊?”

“啟人,啟人!”啟人抽出手,拍了拍,青玉炔的粉末飄落到地上“啟人~~”四喜眼淚橫流,那是啟人給他的訂情信物啊!“我們走吧!”啟人站了起來撐著四喜的雙肩,看著他的眼睛不無憂傷的說“我要去趟雲南,這一去,恐怕就再不能回了,你自己,多保重。”

四喜不敢相信的晃動著頭“不,不,啟人。”啟人揩了揩四喜的眼角,新淚水又湧了出來,啟人心中一軟,忍不住柔聲問他“那你跟我走,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的留言就是筆者的創作動力,每個回覆我都會看噢。

嗷嗷強烈要留言,再不留言,我就要用上那句經典的威脅語了“看文不回帖的是小受。”

嘿嘿,有威脅力度沒?

~~~~~~~2008。5。14~~~~~~~

我是來換圖滴,不是來更新的,明天更新,耶!

這回的圖圖都知道是誰和誰了吧?呵呵!

話說,耳朵我已經拉得很大了,如果大家不滿意的話,我會讓它再大點。

這麼複雜的圖圖,一天就搞定了,有才不?

相關圖片還會再貼上來,後備情人的圖圖也快完工了,嘿嘿,自己表揚一下,大家等著看圖吧!谷陽做圖很辛苦,大家要多多鼓勵,要回貼噢。

天閹(第41章)

走?啟人要帶我走?四喜驚喜之後是猶豫。看著那張前一刻還驚喜交加的臉,上面的笑容漸漸被憂慮替代,啟人知道他料的沒錯,四喜不會走的。“啟人,權不義還活著,我要給乾爹報仇。”四喜病著的時候,他娘來看他,頭髮上的顏色白了幾分,他知道,他讓爹孃愁壞了。丟了不少臉讓人背後講究不說,身體也一日不如一日,就這麼走了,他放心不下。而且,那天四喜問起三春,見他娘猶豫不決,硬是逼問下才知道,原來三春已經被權不義送給賈六,都小半年了,他竟然不知道,氣死他了。

賈六,別說他現在想男人想得不得了,就他那群亂糟糟的妻妾就夠三春一受,那麼好的姑娘就讓權不義這個人面獸心的醃雜給糟蹋了,最後還落到賈六這個狼心狗肺的手上,只要一想起來他是怎麼對姬鄲的,四喜就心悸得要病,坐立不安一刻不得安寧,他還得救三春啊。

再說了,啟人的事,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就完結的,啟人是被陷害的,他不可能謀反。一個王爺身遭刑戮,是奇恥大辱,雖然旨意是皇上下的,但拱火的那個他多多少少能猜到是誰,如果有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啟人,我要給你討回公道。”四喜是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