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向來邊疆大吏們擁兵自重,各霸一方,為了將來著想,便不停的調遣各處兵馬至王師之下,越多越好,他自是別有用心。
瑞王爺胸中自有溝壑不焦不躁,京中丁四喜一日比一日難捱,盼他盼得心焦。騎在身上的滿碌託病休養,貌似閒雲野鶴,卻苦了後院這幫人,別人四喜不知道,他現在看見滿祿的臉就想吐。滿祿最近尤其喜歡玩弄他的下體,託在掌中團弄或者一點點展開上面的皺褶,用指甲刮弄那鈴口,看著四喜在他懷裡亂顫羞憤無比的樣子,笑得開懷,四喜恨死他了,比以前被賈六扒了褲子褻玩的時候還覺得噁心。
在瑞王府住的日子,啟人若是到別人房裡睡,他總是愁腸百轉,現在他卻巴望能把放在他這兒的心思轉轉,多讓別人分沾些雨露才好,他頂煩滿祿睡他這兒,主要還是早上的時候。四喜清早剛醒的時候,根本就沒時間調整表情,就是覺得自己心裡憋屈,窩在這個地方難受,自然就有點愁眉苦臉哀嘆感傷的樣子,也不知道滿祿那耳朵是什麼做的,明明睡著,不論多輕的聲音都能機靈的聽到,睜開眼睛就瞪他“大清早晨的就給我擺死人臉?還有哪點你不稱心?不知好歹的東西。”
只是申斥兩句也沒什麼,四喜最怕的就是,小丫鬟早晨進屋侍候梳洗換房裡插花時,滿祿就挑朵新鮮的插在四喜前面,不管四喜嚎成什麼樣,滿祿都會順著尿道口一插到底。一天,四喜醒得早些,苦著臉媚笑著替滿祿更衣,滿祿捧著他的臉親熱過後,摘下一朵花插在四喜頭上,嚇得四喜抖了半天,差點兒失禁,他真以為那東西是要放下面的。
他現在看見滿祿是既厭惡又恐懼,指不定哪天又出什么蛾子琢磨他,他猜得還真準。這遊戲玩了幾次,滿祿也會覺得膩,時間一長,就覺得看到不花前端沒意思,便命人照著四喜的尺寸打了個小巧的銀托子,綁在四喜身上,託著那玲瓏男根像根槍一樣向前挺立,弄得四喜都不敢出屋,即便是拔掉前面的花也擋不住那挺翹的物什,多數時間四喜就在房裡坐著,滿祿卻打趣他說,“麻雀雖小,卻也五臟俱全,從來沒挺過的東西讓它站一站也是好的。”氣得四喜臉通紅,卻又不得不照著滿祿的吩咐,光著下半身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的,在滿祿面前展示分身端端豔麗的鮮花。有時滿祿看他不順眼,邊抽他嘴巴邊說,“又給我擺臉色耍威風?你以為你是誰啊?”
搞得四喜度日如年,天天扒著窗戶沿往北方的天空上看。
滿祿即便是摟著別人去睡,也沒放過四喜的意思。大總管說了,將軍不在的時候,後穴裡面都要插香具,像他這種新人,要先塞段時間牛肉再說,結果四喜翻來覆去的根本就睡不安生。這哪裡將軍府啊,明明一個賦閒的將軍沒事兒拿他們窮開心的地兒,簡直就是魔窯。
一開始四喜還不覺得怎樣,夜夜夾著牛肉休息漸漸的也就習慣了,滿祿用的時候也方便,不必再去盥洗。後來就覺出不對勁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塞過牛肉的地方,潤滑是潤滑,就是那段腸子不走便了。四喜發現自己腸子有問題的時候,是連著幾天不能如廁,卡在肚子裡疼得哀哀直叫,倒是大總管體貼送了幾瓶菊穴用的玉露後叮囑他吃的東西一定要注意,不能像以前一樣什麼都吃。
用過玉露效果倒是不錯,四喜一高興就忘了這茬,盡挑喜歡的菜式吃,反覆折騰了幾次,終於明白,要想自己不遭罪,還真要注意些才對,再吃東西的時候他就謹慎多了。“我說將軍府裡的男寵們一個一個的瘦得跟沒吃飽似的,原來是真的就沒吃飽過。”大總管笑笑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喝的用的藥吃的飯水果供應及時,即使京城人心惶惶,亂成一團,這裡倒是像世外桃源一樣,看來,真成了圈養起來的寵物。
這麼下去不行,不悶死也得被折磨死,所以理所當然的,丁四喜再次出逃。
這次可是做了周密的安排,上次趟得半通不通的路子是完全打通了。知會了三春做準備,有外援有內應,跑得應該快一些。結果第二天一早,在滿祿王府的內院牆角就發現了一個書生的屍體,正是府上的師爺,滿祿曾經暗示過四喜這是啟人那邊兒安插的眼線,沒想到他藉著這個機會就把這人除了,罪名定的是私通家奴,至於是哪個家奴,很明顯,跪在院當中的丁四喜就是,他旁邊還跪著一個守門的頭目。
四喜跪在地磚上雖然膝蓋生疼,也不敢亂動,他的目光一直瞟著守門頭目的膝下,那下面墊著鎖鏈,膝蓋紅腫,再這麼下去,非殘了不可,四喜心肝膨膨直跳,嚇出一身冷汗,他還記得滿祿說過,如若再跑就弄殘了他的腿用鏈子拴起來,滿祿以前可沒少嚇唬過他,哪次都沒做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