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事從不拘謹,他們以前的床事都是在燈光下盡顯狂態,偶爾摸黑的時候,那也是為了情致。
胯間的傷,鈴口上曾被插入器物留下的傷痕,分身上滿祿鉻下的桃花,啟人,真的不嫌嗎?啟人輕輕撥開四喜的手,一遍遍摸著上面的痕跡,手上的溫度暖和手指輕柔,輕輕揉摸著小巧的男根,四喜眼角迸出淚水,如果換在是滿祿,不是伸手捏碎了扯下去,就是用刀把它剔乾淨才會安心。他的啟人,也只有他的啟人才會依然像對寶物一樣的呵護他,一遍遍親吻著四喜,不厭其煩的在他身上流連,用這種方式來宣告每一寸肌膚的所有權。
啟人親得四喜心神激盪,恍惚間覺得自己就是這麼死了,也值。四喜啊~啊~媚叫著,眼角風情無限,勾魂般的看啟人,可是啟人就是親他,嘴唇在身上不停的遊走,一遍一遍又一遍,彷彿不知疲倦著魔了般。
若是以前,四喜就勾著他的脖子貼了過去讓他進來,現在他不敢,他都怕自己的叫聲太嫵媚怕啟人嫌,啟人把四喜翻了過去,唇貼著後背移到耳後,“你吃苦了。”四喜愣了一下,忽然回身抱住啟人,哭叫著讓他進來,怎麼也不鬆手。他知道,自己後背有傷,以前權不義留下的鞭痕,再好的傷藥也有疤,在滿祿府上時不時的還被藤條抽打過,千言萬語都抵不上啟人這一句話。
第二日一早也是早早起來侍候啟人穿戴,以前,啟人走的時候他大多是在睡覺,即便是在王府同起同臥的日子,也是啟人給他穿戴整齊後才出門,現在不同了,自從看過啟人那幅畫後四喜隱隱有種感覺,啟人是要拿他當女人名正言順的養成宮裡,可這怎麼成,雖然經過一場宮變一場戰亂,知道他底細的宮人與內侍並不多;但是隻要有人刻意打探;還是能查出源由的。
再說,瑞王妃那人,遠見過幾次雖然臉上一團和氣姿態華麗非常,但是耳聽目聞她以往的做事手段,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女人。啟人圍城時,滿祿曾卸下她父親一條手臂,闖進瑞王府丟在王妃面前,讓她修書與瑞王勸他退兵。王妃卻臨危不亂,從容的拈起紙筆,字裡行間用奇怪的寫法把京中訊息透給了啟人。啟人立她為後除了她家裡父兄功勞赫赫,也與本人聰彗有關。宮裡傾軋的事兒四喜沒少見,將來保不齊哪個姬妾嬪妃或者皇后本人就找他的毛病,要知道,他,不過就是小太監一個而已,除了啟人,連個有力的靠山都沒有。越想越驚心,越想越不安,可是目前的情形,又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為啟人穿上白紗皂邊的中單,披上深衣制的紫紗袍,繫上白假帶、革帶與佩綬,綬上的兩組玉佩也輕輕用手順好,繫上方心曲領戴上通天冠,冠上插滿24顆珍珠,金蟬也一一擺好,繫上紘又順了順啟人的衣襬。
四喜剛要宣外面的隨侍;冷不防被啟人一把抱住,鼻尖在他頸側蹭來蹭去。四喜起床後沒有梳洗;披散的頭髮只有攏在後面而已;桃紅色的外衣鬆鬆的系在身上;啟人的手從衣領處探了進去;沿著胸口向下刮弄。四喜的呼吸加重“聖上,早朝的時間快到了。”
啟人不語,貼了上來把四喜壓到穿衣鏡上,鬆開外衣手指在他胸口腰側遊走,四喜剛要探手摟啟人脖頸,忽然發現會弄皺衣衫,再次整理一定費時,早朝必定會耽誤,兩手一時不知道該放哪裡好。
啟人呵呵笑著看他茫然無措,仍然駕起他兩條腿搭在腰間,四喜兩手反扣著穿衣鏡上方的紅木鏡框,身下承受著啟人一波波的撞擊,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現在的一身的綺旎景像,披散著頭髮敞開衣裳,衣冠不整的在啟人身下承歡,又不敢碰到他的衣襬。怕弄髒了啟人的衣服,在最後一射的時,四喜收緊了後穴,把精華全部留在了穴內,啟人輕拍著四喜臉側“真是乖孩子啊”慢慢的撤出後,鬆開他一條腿垂在地上,另一條腿仍然架在自己腰部,微微側過身,眼睛盯著四喜兩腿之間看。四喜知道,啟人在等那個東西,慢慢放鬆讓粘稠緩緩的淌了下來,啟人喟足長嘆一聲,四喜忽然覺得自己就像是禍國殃民的妲己,褒姒和妹喜。
一時間心裡不知是喜是悲,啟人走後,便窩在床上反覆咀嚼剛才情形,箇中滋味在心頭翻滾,乍現的荒涼與落寂無從排解,啟人臨走前有交待,今夜皇后擺宴宴請後宮眾人,讓四喜不要遲到。啟人只說了這一句就離開,四喜卻哀嘆,我以何種身份露面呢?
四喜難耐非常,在屋裡躊躇往復,焦躁不堪。下午牛大送來的禮服與佩飾,讓他看了以後更是心裡發涼。明明都是女人的玩意,用吧他的身份將來被拆穿肯定是鬧劇一場,徒增笑柄,不用又拂了啟人一片好意。無耐只得穿了短衫襦裙,揀了顆